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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小吟眼睛瞬间亮了,连忙接过来抱在怀里,笑得眉眼弯弯:“谢谢营哥!营哥你也太好了吧!”她知道这位“池营”警官看着冷淡,实则嘴硬心软,队里谁有困难找他,只要能帮上忙,他从来不会推辞,尤其是对女同事,更是多了几分隐性的照顾。

“赶紧回去护肤,别在这杵着了。”迟晓凝挥了挥手,语气依旧不耐烦,却没再赶人。荧光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偶尔也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的“异类”身份,好像真的融入了这个集体。

小吟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包厢门关上的瞬间,池凌忍不住调侃:“你倒是挺会疼人,队里小姑娘都快把你当成护肤顾问了。”

迟晓凝瞥了他一眼,重新拿起手机翻看尸检报告,语气淡淡:“顺手罢了,她们天天跟着跑现场,风吹日晒的,皮肤遭罪。”指尖划过报告里“罕见麻醉剂”的字样,荧光紫的眼睛里瞬间恢复了锐利,刚才那点转瞬即逝的柔和,很快被破案的专注取代。

迟晓凝的指尖刚触到手机屏幕上尸检报告的附加照片,动作骤然僵住。荧光紫的瞳孔猛地收缩,死死盯着照片里那盒遗落在死者身旁的麻醉剂——标签上的字迹歪扭却极具辨识度,一笔一划都透着诡异的熟悉感。

靠!这不血清本人写的吗?

他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到发麻。这字体太特别了,是他自己的原生字体与“无相”僞装字体的畸形结合体——他的字本是清隽挺拔丶笔锋利落的漂亮字体,当年血清为了模仿他丶混淆警方视线,硬生生拆解了他的笔锋结构,把原本舒展的笔画扭得歪歪扭扭。

又强行融入一种无迹可寻的“无相”笔意,最终形成了这种既沾着他字迹影子丶又透着阴鸷扭曲的独特字体。

毒贩据点里发现的加密指令和当年发现第一处毒品的字条,全是血清用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字体写的。

迟晓凝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莹白色的发丝垂在眼前,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血清明明已经被捕入狱,怎麽还会有带他字迹的麻醉剂出现在案发现场?是狱友替他作案,还是……他根本就没被彻底控制?

“怎麽了?”池凌察觉到他的异常,凑过来看向手机屏幕,“这麻醉剂有问题?”

“字体是血清的。”迟晓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点强行压抑的颤抖,荧光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是他独有的写法,错不了——他学不会我字体的骨相,只能东施效颦扭出这副鬼样子。”

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字迹,那些扭曲的笔画像毒蛇的信子,瞬间勾起他所有不好的回忆——被设计的分手丶坠海前的剧痛丶监狱里血清那淬了毒的嘶吼。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眼底的迷茫与自我怀疑瞬间被破案的锐光取代:“查这盒麻醉剂的流通渠道,还有血清在狱中的所有接触人员!”既然血清的字迹再次出现,就意味着当年的旧账,还没算完。

“血清之前的造谣案判得轻,早就出狱了。”池凌的声音带着点凝重,指尖敲了敲桌面,“你刚从警校毕业那年,他就刑满释放了——只是那时候你忙着跟进抓捕毒贩的工作,没关注这些边角消息。”

“……操!”迟晓凝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咔咔”作响,莹白色的发丝都因情绪波动微微颤动。他这辈子没说过几句脏话,此刻却忍不住爆了粗口,荧光紫的眼睛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戾气,像被点燃的引线,“这个家夥怎麽比阴魂还诡异!妈的!”

血清的影子像附骨之疽,从十八岁的分手骗局,到坠海前的致命一枪,再到如今死灰复燃的字迹,一次次在他人生里掀起惊涛骇浪。他原以为对方早已被彻底钉在过去,却没想到自己刚以“池营”的身份站稳脚跟,这个噩梦就再次缠上了他。

当年他忙着在边境丛林里追踪毒贩丶捣毁据点,没空想这个“小角色”的去向,如今才知道,对方一直躲在暗处,等着给他致命一击。

“当年他出狱後就没了踪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想到藏了这麽多年,现在突然冒出来搞事。”池凌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怒火与忌惮,补充道,“死者的死法丶麻醉剂上的字迹,处处都透着刻意,他大概率是冲着你来的。”

迟晓凝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的躁怒,荧光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冽的锐光。被打断腿的隐痛丶坠海的窒息

感丶被欺骗的屈辱,所有与血清相关的痛苦瞬间交织,化作破案的决绝:“查!把他出狱後的所有行踪丶接触过的人丶资金流向全扒出来!我倒要看看,他这次还想玩什麽花样!”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匿名短信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迟晓凝的眼底。

[血花,好久不见。你说林素宵影帝会不会很安全呢?哈哈那很有趣了]

“血花”两个字刺痛了他的神经——这是血清独有的称呼,当年在毒贩据点里,对方就是用这个带着嘲讽的名字叫他,除了血清和早已销声匿迹的无相,再没人知道这个代号。

迟晓凝的指尖猛地收紧,手机壳被捏得微微变形,莹白色的发丝垂在眼前,遮住了荧光紫眼睛里瞬间燃起的戾气。他几乎能想象出血清在屏幕那头阴恻恻的笑容,对方明知他最在意什麽,偏要精准戳中他的软肋——林素宵。

“操!”他低骂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不是害怕,是被彻底激怒的躁怒。血清这是想故技重施,用林素宵来牵制他?当年的分手骗局丶坠海之仇还没清算,现在又想把无辜的人拖进这滩浑水里。

池凌察觉到他的异常,凑过来看了一眼短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这是在挑衅,还想拿林素宵当筹码。”

“他敢动林素宵试试!”迟晓凝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荧光紫的眼睛里翻涌着疯狂的怒意,连带着双向情感障碍的躁狂因子都被激活,“立刻派人保护林素宵,二十四小时贴身守护!另外,查这条短信的发送源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血清给我找出来!”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当年他没能护住自己,让血清有机可乘;现在,他绝不能让林素宵重蹈覆辙,哪怕付出一切,也要守住这个藏在心底八年的人。

迟晓凝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莹白色的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荧光紫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慌乱,只剩极致的冷静与锐利。他的人脉广得让人难以置信。

警校时结交的线人丶缉毒时救下的卧底丶甚至是地下势力里受过他恩惠的人,此刻都成了遍布全城的眼线。再加上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对人性的精准拿捏,找血清的行踪,更像是一场早已预判结局的狩猎。

他太了解血清了——阴鸷丶偏执,又带着点自以为是的疯狂,喜欢藏在暗处看戏,却总忍不住留下破绽。

那些看似杂乱的线索,在他眼里全是指向真相的路标:匿名短信的IP地址藏在废弃工厂区,血清当年出狱後曾与那里的地下作坊有过交易;麻醉剂的原料来自边境小镇,而那正是他当年抓捕毒贩的核心区域。

“外挂”从来不是凭空而来——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让他瞬间串联起血清过往的所有轨迹,对危险的敏锐直觉让他避开对方故意留下的陷阱,而那些遍布黑白两道的人脉,不过是他多年来以真心换真心丶以实力攒下的底气。

不过半小时,手机屏幕上就弹出一条加密消息,附带一个精准的定位。迟晓凝看着那串坐标,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荧光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找到了。”

他起身抓起椅背上的警服,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池凌,带队封锁城郊废弃仓库,血清在里面。”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场跨越八年的恩怨,今天该做个了断了。

废弃仓库的铁门被一脚踹开,铁锈摩擦的刺耳声响划破死寂。仓库里弥漫着灰尘与血腥的混合气味,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小姑娘蜷缩在角落,膝盖处渗着暗红的血,裤腿被撕裂,露出红肿扭曲的伤口,显然是被硬生生打断了腿,正咬着唇无声落泪,动一下都发出细碎的呜咽。

迟晓凝看到这一幕,莹白色的发丝瞬间绷紧,荧光紫的眼睛里燃起滔天怒火,冲着不远处倚在货架旁的血清怒吼:

“你疯了?!”声音震得仓库顶部的灰尘簌簌掉落,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他最恨有人用这种残忍的方式伤害无辜,尤其是打断腿的剧痛,他比谁都清楚。

血清嗤笑一声,手里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一步步走出来,脸上挂着癫狂的笑意:“?血花,你是不是被夺舍了?我啥时候不疯啊?”他停下脚步,目光在迟晓凝脸上逡巡,带着恶意的审视,“还是说,你自己不是个疯子?嗯?”

他指了指迟晓凝的眼睛,“荧光紫的眼睛,过目不忘的记性,死里逃生的运气,你跟我说说,你和疯子有什麽区别?”

迟晓凝没理会他的挑衅,转头对身後的警员沉声道:“把女孩子带出去,立刻找医生处理伤口,後续仔细审问,问清楚她和血清的关系。”

语气不容置疑,直到警员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姑娘离开,他才重新看向血清,荧光紫的眼睛里只剩冰冷的质问:“你到底要干什麽?”

血清咧嘴一笑,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旧刀——刀身不算长,边缘有些磨损,却依旧泛着冷光。“你还知道小时候我送你的第一个玩具吗?”

迟晓凝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呼吸瞬间停滞——就是这把刀!当年他为了逮毒贩,僞装成孤儿潜入孤儿院,血清是那里最熟悉环境的孩子,他虽没明着让对方当线人,却有意无意地引导血清分享院里的人和事,借着他的视角获取毒贩活动的隐秘信息。

有一次他被其他孩子堵在角落,是血清偷偷塞给他这把刀,说“以後谁欺负你,就用这个捅回去”。

那是他那段充满算计的僞装岁月里,唯一一点不带功利的交集,也是後来他被毒贩折磨丶情绪崩溃时,最先想到的自残工具。

“?!”他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莹白色的发丝垂在眼前,遮住了眼底翻涌的震惊与混乱。怎麽会是这把刀?血清居然还留着?这个早就叛变丶转头给毒贩通风报信的叛徒,居然还敢提起当年?

血清看着他失控的模样,笑得愈发癫狂:“没想到吧?你以为你忘了,我可没忘。”他握着刀在掌心轻轻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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