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尘级”功德就像颗裹了蜜糖的小石子,砸进麻薯的摆烂鼠生,溅起的全是“薅天道羊毛”的快乐涟漪。最直观的变化是炼制“秩序显化版软膏”时,它仿佛开了“摸鱼挂”——以前炼三炉炸一炉,现在成功率硬生生提了一成,偶尔还能凭着功德金光的余韵,灵光一闪调出更摆烂的能量配比,比如少放三成灵力,多掺点“躺平意念”,效果居然还更好。
这可把麻薯乐坏了,当即把“垃圾净化”提升为“鼠生第一事业”。每天除了睡够八小时、啃完磨牙棒、应付完归墟官方的kpi,其余时间全蹲在破丹炉前,对着一堆堆“喧嚣”“焦虑”“嫉妒”废料死磕,嘴里念念有词:“天道爸爸,再给点功德呗,鼠想换个更大的丹炉(用来睡觉)!”
可功德这玩意儿比归墟的灵米还傲娇,越刻意追求越不给面子。连续处理了十堆“噪音废料”,别说金光了,连点金光的影子都没见着,只把丹炉周围弄成了“静音结界”——多嘴想吐槽都得用唇语,生怕大声说话破坏“宁静氛围”被麻薯套上“沉寂枷锁”,憋屈得差点憋出内伤。
就在麻薯准备放弃“内卷功德”,回归“随缘摆烂”时,一个自带“愁苦bg”的客户找上门了。
来者是位鬼修,穿得跟刚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衣袍洗得白,脸上的褶子能夹住负面情绪。他周身绕着圈“失业怨念”,还裹着层“求职焦虑”,走一步叹三口气,连脚下的地面都被叹得泛起灰蒙蒙的涟漪。
“麻薯大师!”鬼修一把抓住麻薯的爪子,声音颤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听闻您能化焦虑为摆烂……不,化腐朽为神奇!在下乃‘怀才不遇司’前文书,因文风太丧,把司长劝得辞职归隐,结果我先被裁员了!”
他掏出个不断鼓胀的灰色皮囊,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焦虑声响,“这是在下的‘求职焦虑囊’,里面全是‘面试忘词’‘简历石沉大海’‘被考官嫌弃’的怨念,不仅折磨我,还把隔壁道友的道心都搅得慌。大师您看……能不能帮我处理下?报酬是这枚祖传的‘清心寡欲符(失效版)’,虽然灵气短了点,但摸起来挺顺滑!”
麻薯瞥了眼那破符箓——灵气淡得快看不见了,估计擦爪子都嫌糙。它本想一脚把鬼修踹出去,可盯着那“求职焦虑囊”看了三秒,突然眼睛一亮:这焦虑都具象化了,简直是完美的“功德研究样本”啊!
“吱(行吧,鼠就勉为其难收下了)。”麻薯一把夺过焦虑囊,爪子在上面拍了拍。它没按常理用软膏,反而抽了丝精炼的“摆烂之力”,又混了点功德金光的余韵,像个不靠谱的心理医生,把意念往囊里灌:“工作嘛,找不到就找不到,躺平不香吗?你看我,欠了几百万积分,不照样啃磨牙棒?面试忘词怕啥,直接跟考官说‘你这问题太没水平,鼠都懒得答’!”
焦虑囊瞬间剧烈抖动,里面的怨念跟炸了锅似的反抗,可功德金光自带“心灵鸡汤”buff,加上“摆烂之力”的“躺平洗脑”,那些焦躁情绪跟冰雪遇了暖阳似的,滋滋往外冒白气,渐渐平复下来。
最后,焦虑囊“噗”地一声瘪了,化作一小撮闪着微光的“豁达结晶”,摸起来软乎乎的,还带着点“无所谓”的气息。与此同时,一缕比头丝还细、细得快看不见的功德金光从天而降,一分为二——大部分钻进结晶,小部分飘到麻薯脑门上,像给它贴了个隐形的小金箔。
“舒服~”麻薯打了个哆嗦,金丹中期的壁垒又“咔嚓”松了点,感觉离巅峰又近了一毫米。
鬼修拿起“豁达结晶”,当场顿悟,脸上的愁苦一扫而空,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对呀!找不到工作就躺平!大师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说着揣着结晶,哼着“摆烂最快乐”的小曲,飘然而去,连那枚失效符箓都忘了拿。
麻薯盯着那缕消散的金光,爪子一拍丹炉:“原来主动帮人处理负面情绪也能薅功德?这分明是‘功德理财产品’啊!低投入(摆烂),稳回报(金光),可持续展(有的是修士有心理问题)!”
一个大胆的“商业计划”在它脑中成型——开个“心灵垃圾回收暨功德积累工作室”!
它立刻把书生鬼魂从丹炉底下揪出来,让它写开业通告。书生鬼魂憋了半天,写出一篇文绉绉的“骈文版通告”,核心内容翻译过来就是:“专业处理心魔、情绪废料、因果淤塞,效果看缘分,价格随便给(但不能给太烂),处理完送‘豁达’‘宁静’等正能量小礼品,先到先摆,概不退款!”
通告通过“破产者同盟”的渠道一,归墟底层的修士们炸了锅——毕竟谁还没点心理垃圾呢?很快,麻薯的破丹炉门口排起了长队,比归墟食堂打折时的队伍还长。
来的客户一个比一个奇葩:
-花妖抱着个“诅咒前任烂桃花”的怨念泥潭,哭哭啼啼地求“消毒”。麻薯用“摆烂之力”一搅和,泥潭变成了“前任过得比我烂”结晶,花妖拿着结晶乐颠颠地走了,从此每天蹲在墙角盼着前任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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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师拖着个“惊惧口袋”,里面不断模拟炸炉的声音,说自己现在看见丹炉就腿软。麻薯一顿操作,把“丹炉恐惧症”治成了“丹炉依赖症”——现在丹师看见丹炉就想冲上去亲一口,每天抱着丹炉睡觉,炼丹成功率没涨,对丹炉的感情倒是深了。
-扑街作者扛着一麻袋“扑街怨念稿纸”,说自己写的小说没人看,道心都崩了。麻薯把稿纸扔进丹炉,混了点“自我欣赏”的摆烂之力,炼出“老子写得棒”结晶。作者拿着结晶,当场觉得自己的小说是旷世奇作,再也不修改了,逢人就推荐,气得编辑追了他三条街。
麻薯来者不拒,把这些“心理垃圾”当成功德提款机。它的处理方式五花八门:用“懒散领域”给焦虑症患者“洗脑躺平”,用“秩序显化”给因果淤塞者“捋顺纠结”,偶尔还动用五彩混沌珠的力量搞“冲击疗法”——比如给一个有“选择困难症”的修士灌了点混沌气息,让他当场拍板“全都要”,结果买了一堆没用的东西,却意外化解了心结。
虽然过程跑偏不断,笑话百出,但客户们大多满意而归,麻薯则收获了源源不断的微量功德金光,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规则感悟——比如从“怨念泥潭”里悟到了“前任是用来吐槽的”规则,从“扑街稿纸”里悟到了“自我安慰也是道”的真理。
它的修为在功德滋养下稳步提升,离金丹中期巅峰越来越近;“懒散领域”扩大到五丈,范围内的修士都会莫名想摸鱼;“微尘雷锁”能持续五息,电得插队的修士原地蹦迪;连带着团队成员都沾了光:
-小绿吞噬了不少净化后的规则残渣,身体变得更纯净,沉寂屏障能挡住“噪音攻击”,连多嘴的魔音都能挡一半。
-多嘴负责维持秩序,用魔音吓唬插队的,结果魔音沾了功德气息,变成了“正能量魔音”——插队的修士被它一吼,当场羞愧难当,不仅主动排队,还帮后面的人拎东西。
-阿肥长期待在功德金光里,毛色变得油光水滑,跟打了蜡似的,空间符文带上了祥和意味,现在搬运垃圾都慢悠悠的,还会给垃圾“盖被子”(用空间之力裹一层)。
就在麻薯的“功德流水线”生意红红火火,甚至盘算着开分店时,真正的“大鱼”上钩了。
这一日,队伍末尾突然出现个浑身裹着黑色斗篷的存在,气息晦涩得像一团揉烂的黑影,走路悄无声息,连影子都没有。轮到它时,没有拿出任何具象化的“心理垃圾”,只是沙哑地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之心魔,无形无质,乃‘存在之虚无’与‘道途之迷茫’。听闻大师能净化万物,可能解否?”
说着,它缓缓抬起头,斗篷下没有脸,只有两团缓缓旋转的黑暗漩涡——那漩涡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希望、一切意义,连周围的光线都被吸了进去,丹炉里的火焰都暗了三分。
一股远比“万憾懒神”更深邃、更恐怖的虚无气息弥漫开来,麻薯瞬间寒毛倒竖,绒毛都炸成了刺球——这玩意儿绝对不是底层修士!心魔的层次高得离谱,简直是“道之本源级”的绝望!
它感觉自己的“摆烂大道”在对方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脆弱——对方的虚无是“连摆烂都觉得没意义”,而它的摆烂是“摆烂就是意义”,根本不在一个维度!
接?大概率功德没赚到,自己先被拖进虚无里,变成一只“虚无摆烂鼠”;不接?对方来者不善,看这架势,不接就直接把它和丹炉一起吞了!
麻薯头皮麻,爪子都在抖,正想装死钻进丹炉,爪子上的自律符文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出刺眼的红光,跟警报器似的疯狂闪烁,一个冰冷的意念强行弹进它的脑海:
【警告!检测到‘上古心魔·虚无’(残余体)接近!】
【目标危险等级:灭世级!(注:残余体也能轻易碾死金丹修士)】
【根据《归墟高危存在管控条例》第o条‘摆烂也得干活’细则,强制激活‘紧急征调’协议!】
【特级顾问麻薯,立即配合官方,对该目标实施‘功德诱饵式’监控与安抚!重复:保持微笑(如果鼠有表情的话),用功德金光吸引目标,拖延时间,官方马上到!】
麻薯:“!!!”
合着官方早就盯上这尊大神了,拿它的“功德工作室”当诱饵,玩“钓鱼执法”?!
它看着眼前那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又看了看符文上不容置疑的命令,心里把归墟官方骂了八百遍——这哪是特级顾问,这分明是特级炮灰!手里举着“功德”这块小破牌子,对着深渊喊“快来吃我呀”!
麻薯咽了口唾沫,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如果仓鼠的嘴能做出这种表情的话),用意念小心翼翼地传递信息:“那个……虚无大佬?要不……先坐下来喝杯灵茶?鼠给你炼个‘躺平不迷茫’结晶,可管用了……”
黑暗漩涡微微转动,散出更浓的虚无气息,仿佛在说:“哦?有点意思,那我就看看你这只小老鼠,能玩出什么花样。”
麻薯心里哀嚎: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刺激了!早知道薅功德会被当成钓鱼诱饵,它还不如老老实实摆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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