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替她揉腰,“我知道,帮你请假了。”
“可教官还是点我名了。”姜茶瓮声瓮气地说。
学校要求全体新生必须参加军训,除非病残之人,还要出具证明,但她哪样都不沾边,顶多……
纵欲过度算哪门子的请假理由?最多爽到,累倒了。
要是真实报上去,她脸面都丢尽了,反正她做不出来。
沈渊低头看着她,认真道:“没事,我认识教官,跟他说一声,以後不会为难你。”
姜茶咬了咬嘴唇,目光落在沈渊脖子上的红印,是她种的草莓!
战利品!!!
她深吸一口气,得意地笑笑:“昨天的蛋糕没吃上,我现在想吃草莓蛋糕。”
“先去洗漱。”沈渊替她整理好头发。
姜茶坐着不动,张开双手,“阿渊,抱我好不好?”
这是爱人的特权,多使使总是好的。
沈渊垂眸看她一眼,直接抱起去洗手间,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後,又挤好牙膏,“啊,张嘴。”
“我又不是小孩子。”姜茶眉眼含笑,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下一秒便张开嘴巴,“啊……”
她双脚轻轻晃动,目光紧锁在沈渊身上,像是乖巧听话的女孩在等待大人。
不过,姜茶只听沈渊的话,旁人的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沈渊为此纠正她好多次。
等洗漱完,姜茶从大理石台面上跳下来,□□撕裂的痛瞬间传遍全身,痛得她直掉眼泪。
沈渊刚放好毛巾,回头便看到姜茶在哭,眼泪跟水龙头开闸一样,哗啦哗啦地流。
“磕到哪?摔到了?”沈渊连忙问,伸手给她擦掉眼泪,柔声哄着:“茶茶不哭,不哭,哪里不舒服?”
姜茶脸烧起来,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敢说。
她总不能坦白是昨晚做得太凶,留下创伤吧!万一沈渊放在心上,以後在床上施展不开或者完全不碰她,那她跟死了老公的寡妇有什麽差别。
说什麽都好,总之不能实话实说,可走路会扯到那里,太痛了。
沈渊低头问:“茶茶,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姜茶立刻用力地摇头,“不是,我……我脚扭到了,抽搐的痛了一下。”
沈渊闻言蹲下来,按压她的脚踝,检查哪里痛,可是双脚白皙,都没有红肿的迹象。
姜茶抽回脚,心虚地说:“已经不痛了,刚才就痛一下下。”
“好了,我快饿晕了,阿渊抱抱……”
她张开双臂,沈渊托起她屁股,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她下楼。
餐厅里一股饭菜的香味,桌子上摆着五菜一汤,都是姜茶爱吃的。
姜茶坐下後,眼疾手快地抓起一块糖醋小鲜肉放进嘴里,幸福得眯着眼睛嚷嚷:“好吃,好吃!”
按照往日,沈渊肯定会指出她的餐桌礼仪不对,但今日不同,姜茶昨晚消耗大,到中午才进食,她那小身板上根本撑不住。
饿昏头了才会用手抓,这很正常。
沈渊把筷子递给她,又给她夹菜盛汤,一顿饭下来都是他在伺候她吃饭。
吃到最後,沈渊都没吃进去几口。
姜茶停下来,夹着一块鸡肉送到沈渊嘴边,“阿渊,我喂你吃!”
沈渊看了一眼沾着口水的筷子,没有半点犹豫就咬住鸡肉,咀嚼几下便咽下去。
姜茶发现投喂挺有趣的,尤其是投喂对象是沈渊,俊美无双,属于她的男人。
多喂几次,突然就有一种包养小白脸的错觉。
当然,姜茶没这个能耐,只能幻想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