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来了?”
“来给你道歉。”
云星灿哑然,双手环住孟承宵的脖子,将脸埋在他怀里,被孟承宵托着坐在了床上。
“对不起。没给你事先说一声,就让你涉险。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想等你回去我们说清楚,可我忍不了了。”
云星灿依旧一声不吭,嗅闻着孟承宵身上熟悉的味道,缓解着心里的不安。
孟承宵见怀里的人不说话,将一只手递到云星灿脸颊旁。
“你快看看,我这手里是不是扎着玻璃了,我翻墙进来的。”
孟承宵这句话果然有用,云星灿猛的弹跳起来,拉过孟承宵的手仔细检查起来,
见上面一点伤口都没有,知道自己被耍了,将孟承宵的手扔到一边,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裹,不再理会孟承宵。
“宝宝,对不起。”
孟承宵也躺到了床上,头抵在云星灿的後脑勺上,热气喷洒在云星灿的脖子上,热的他耳红。
半晌,云星灿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有了孟承宵,云星灿就多了勇气,渐渐的抱着孟承宵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二姐开车带着两人离开了小山村。
回到京城,云屠没在公寓。
云星灿抱臂,皱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收拾云屠一顿了。
工地上,灰尘扑扑,只有一台挖掘机卖力的工作着。
云屠坐在轮椅上,後面乔峰一只手推着他,两人在满是碎石的工地左转转,右转转。
直到云星灿的身影出现在工地,正在喝水的云屠险些被呛死。
“星灿,你回来了啊。”
云星灿凑到云屠身边,阴恻恻的在他耳边说道∶“师父,我差点死你知不知道。”
云屠一摆手,“怎麽可能,我算过的,你长命百岁。”
云星灿心里没来由的一堵,长命百岁,这四个字像是在嘲笑他重生的那十几次经历。
将阴霾扫去,云星灿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屠。
“你来工地干什麽?你是好利索了?还是腿长出来了?”
云星灿最知道怎麽说话让云屠疼了,云屠捂着心口,一只手抖啊抖的指着云星灿。
“你怎麽说话的?!”
“你多大人了?六十岁的老头了!你想干什麽!”
云屠呼哧带喘的,乔峰躲在一旁不敢吭声。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端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从哪出来的,笑着站在师徒俩中间,当着和事佬。
“小兄弟,别生气,我这工地最近出现点差错,我这不找大师看看,报酬问题都好说。”
云星灿缓和下了脾气,摆摆手,转身就走,走时还不忘威胁一下云屠。
“今晚再敢晚回来,看你之後还能不能出门!”
云屠闹着脾气,冷哼一声,才不管云星灿说了什麽嘞。
出了工地,云星灿上了辆奔驰,车内,孟承宵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