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言:“……谢谢。”
就这样虚虚的依偎了几分钟後。
应伽若小声问:“我答对了吗?”
“回答错误。”
谢妄言给予明示,“你什麽时候恭喜我从处男变熟男,就答对了。”
涌动着馥郁淡香的房间内。
他们对视的刹那。
好似有火光乍现。
应伽若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微微踮脚啓唇……
然而下一秒。
谢妄言忽而开口:“除了送祝贺礼物外,还有个重要步骤没做。”
“什麽步骤?”应伽若蓦地回过神来。
习惯真的很可怕!
差点又没忍住。
谢妄言握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我们省状元白天金榜题名丶扬眉吐气,晚上是不是该洞房花烛了。”
她只想接吻。
而他不止想接吻。
……
为了防止应伽若送的礼物被弄皱,谢妄言只好脱下来。
为了以示公平,应伽若也陪了一件。
应伽若馀光瞥到窗帘大开的窗户,在树影摇曳里,能清晰看到对面一楼有人走动的影子。
而只要大人们朝这边看一眼。
就会发现他们在接吻——
甚至做大人才会做的事情。
“窗帘,关上。”应伽若带着气音。
谢妄言长指陷入她的腿肉,嗓音蕴着笑:“怕被看到?”
说着他还愈发嚣张地抱着她到窗口,“你猜,如果被发现了会怎样?”
应伽若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考拉:“你别闹……”
她脑子里生出无数可能。
最後咬着他的唇肉说,“你会被我爸爸打死。”
谢妄言单手托抱着应伽若的臀部,另一只手去关上窗帘,有些可惜:“原来不会给我们订婚。”
“当然……”不会。
话音未落,她的唇齿和呼吸又被掠夺占有。
耳畔传来愈发清晰的水渍声,是接吻,亦或者其他。
他们一起倒在偌大的床上。
谢妄言明晰修长的指节和上次直来直往截然不同,此刻微微屈起,expansion的目的性很明显。
水晶吊灯倾洒下来的光,恍若一场无处可逃的特大暴雨。
浑身上下淋得湿透。
应伽若眼神迷离地望着悬在她上方的身影。
谢妄言被薄汗浸透,像是刚刚打完一场球赛,额前湿透的短发漆黑,衬得肤色冷白,唇色反而艳得惊人。
透明水珠从流畅干净的下颚滴落。
落在应伽若的锁骨上。
她觉得好烫。
和他的眼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