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言懒懒散散地笑了两声,当着应伽若的面说:“不行。”
应伽若不死心:“两次,只能两次。”
“一天超过两次就算过度了。”
“虽然我们还年轻,但是……”
谢妄言说:“自己口口口口。”
太过分了。
他居然这麽欺负她,应伽若又气又羞耻。
在生气和认怂之间。
对视几秒,应伽若选择生气地认怂。
然後按照他的意思照办。
谢总淡定欣赏他养在水箱里的珍珠蚌。
养了几年的珍珠蚌呈现鲜润艳丽的光泽,养熟了之後,不需要撬,便能自然而然地对着他打开。
露出里面无数次浇灌培育出的一颗独一无二的漂亮珍珠。
“不许看了,你快过来。”察觉他居然还在走神,应伽若忍不住催促。
应伽若皮肤很薄,又白皙,随便亲两下就会充血,此时耳朵红得很明显。
谢妄言过来时在她耳边问:“都多少次了,怎麽还这麽害羞?”
应伽若咬着唇艰难地吞咽,反问:“都多少次了,你怎麽还这麽……”最後一个字被他吻到破碎,咽回唇齿间。
明明今晚没吃饱,此时饱腹感却非常强。
谢妄言真是太大只了。
应伽若下意识地想要去搂抱谢妄言的脖颈。
谢妄言重新把她的手按回去,语调不容置疑:“别抱我,抱你自己。”
应伽若被气哭了:“我不要,我要抱抱。”
一边呜咽一边咬他,“我今天已经很惨了,你还吓我,欺负我。”
她向来娇气,受不了一点委屈,尤其是谢妄言的冷言冷语,更受不了。
谢妄言指尖拂过她潮湿的眼睫,“哭得这麽可爱,更想欺负了。”
谢妄言说欺负,就是真的欺负。
应伽若觉得自己快要把枕头哭透了,谢妄言都没有放过她,好像要把他自己完整地钉进她的骨肉里,永远也不会分开。
回到主卧。
应伽若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直到现在还没喘匀气,因为哭太久,此时带着鼻音:“谢妄言,你凶死了。”
谢妄言似笑非笑地替她把凌乱的发丝捋顺:“哪里凶?你都爽得……”
“不要说不要说!”
应伽若捂住自己的耳朵躲进谢妄言怀里,一想到次卧湿漉漉的床单,觉得今晚面子里子全都没有了。
谢妄言慢条斯理:“得再换一次床垫。”
应伽若悄悄松开一只捂住耳朵的手:“经常换床垫,被小区里邻居看到,多丢人,以後……”
谢妄言:“嗯,以後换防水床垫。”
应伽若:???
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分明是想让他以後都不要这麽“凶”。
应伽若试图把丢掉的面子捡起来。
没想到……
又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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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可怜巴巴的社畜应伽若照常要去上班,一夜过去,也不是没有变化。
比如被哄的人从他变成她。
早餐不是白水煮面,丰富的像断头餐。
谢妄言一早起来,做得十分丰盛,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红豆汤里糯叽叽的小丸子,被他捏成企鹅形状。
应伽若吃了两口,突然觉得不对劲,视线在谢妄言身上掠过:“你今天不上班吗?”
现在是暑假时间,谢妄言每天都会去公司,自然穿的是正装。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