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轻拈她那颗隐藏极深的痣:“也是红色的。”
“和我这颗一样。”
应伽若想去看他腕骨处的小红痣。
扭头时却被谢妄言另一只手掌控住,虎口卡在她下巴:“看着我。”
浓烈强势的薄荷气息再次覆上唇,像是引发一阵阵翻涌的海啸。
将她溺毙其中。
以至于到最後。
应伽若被亲的开始胡言乱语:“我们……我们丶要不要中场休息一下?”
“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想中场休息?”谢妄言直白顶撞道。
应伽若紧抿的唇瓣不小心泄露出一声单音节。
混沌的大脑想:到底谁把谁弄成哪样?
现在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她看起来更见不得人一点。
谢妄言依旧衣冠楚楚的。
她却是浑身上下干干净净。
谢妄言继续:“还想不想中场休息了?”
应伽若铺散在後背上的长发晃动,语调已经带了颤:“不,不想。”
……
不知道亲了多久。
或许一小时,或许两小时,或许更多。
地下车库令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淌。
两侧车窗被打开,风卷走了因密封许久而过分馥郁的隐秘香气。
应伽若身上搭着一条羊绒薄毯,伏在真皮座椅上,潮湿的眼睫掀起,看向谢妄言。
他手臂搭在车窗,神情漫不经心,上半身白色衬衣,衬得侧脸淡漠沉静,俨然一副清高矜持的男大学生模样。
然而目光稍稍往下错开。
就能看到衬衣下摆处反而很不体面地撑着。
应伽若难以啓齿:“你还……没好。”
她不好意思说那几个字。
谢妄言对自己的身体冷酷无情,依旧是那句:“不用管它。”
应伽若缓了会儿:“你就这样吗?”
“会不会憋坏?”
谢妄言看她一眼。
意味不明地吐出来一句:“你爽了就行。”
应伽若哽住,有种自己是渣女的即视感。
-
沿着一梯一户的电梯上去。
应伽若:“我们不是要去餐厅吃饭吗?”
什麽餐厅私密性这麽好?
不但有专属停车场,还一桌一梯?
这就是首都的阔气吗。
“回家吃。”谢妄言半抱着她进入电梯,言简意赅地回。
回家?
应伽若看着被他推开的灰黑色入户门,玄关幽深,像是漆黑的洞xue张开一张会吞噬人的大嘴。
她没动弹,擡眸看向谢妄言,明知故问:“这是哪儿?”
谢妄言:“我们家。”
果然是……
他执行力真的很吓人。
说军训结束要搬出来,立刻就带她来了。
“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逼你搬来的。”谢妄言朝她无害的笑。
“瞧,你没做好准备接受我,我硬成这样也没进去。”
他覆在她腰间的手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