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汤也喝完之後,应伽若才看向对面沙发里坐的人。
谢妄言明显是洗过澡了,但他居然穿着白色衬衫,一下子让应伽若像是回到高中时期,不一样的是,以前他扣子只松两颗,现在是……扣子只系两颗。
系在中间。
把规规矩矩的衬衣穿得松垮又慵懒。
胸肌和腰腹轮廓隐隐可见,像是深海里潜伏的危险神秘生物,充满未知与遐想。
光是看着,就让人腿软。
避免自己瞎想,应伽若岔开话题:“你怎麽还换了衬衣,又不要出门了。”
谢妄言淡定自若:“有活动。”
应伽若看了眼钟表,十点钟了:“什麽活动?”
谢妄言打开电脑:“线上问诊。”
应伽若吃饱就有点困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足足几秒後,才倏地看向他下面。
黑色裤子。
看不清楚。
谢妄言像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你要听吗?”
说着他已经打开了线上问诊的页面。
偌大的男性外科四个字印入眼帘。
应伽若起身:“不了。”
对她这位女大学生而言,冲击力有点大。
谢妄言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衣扣子:“真不旁听吗,这也事关你的……”
“不听不听。”应伽若更是忙不叠地捂耳朵起身,“我先去洗漱睡觉了!”
应伽若能睡着才怪。
她洗漱後换上睡裙,躺在空旷的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谢妄言。
不会真坏了吧?
刚才好像确实是没有变化。
有变化的时候,衣摆是会撑起来的,但是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是撑起来的。
哎呀好烦。
直到谢妄言推门而入,应伽若坐起身来:“怎麽样?”
谢妄言意外地看着她,继而才慢腾腾地说:“医生的意思是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外部刺激可以弄出来就只是暂时性的,不用担心。”
“但外部刺激不行的话,就要去医院挂号。”
应伽若张了张唇:“外部刺激是什麽?”
谢妄言:“比如看着片用手……”
应伽若:“那你试试。”
“我不喜欢看片,对我没用。”谢妄言神色平静地上床。
应伽若:“你以前怎麽弄的?”
谢妄言:“想你。”
应伽若耳朵红红。
他说的想她,是想的什麽,不用猜都知道。
“但现在光想也不管用了。”
“好了,不用管它,反正也用不上。”谢妄言说完,还靠在床头看起了书。
一想到因她而起,应伽若虽然害羞,但还是觉得需要对救命大恩人负起责任。
过了几分钟,她悄悄拉了一下谢妄言衬衣袖口:“要我,帮忙吗?”
谢妄言面不改色地翻了一页书:“不合适。”
他越说不合适,不需要,应伽若越觉得他在强撑自尊:“有什麽不合适的?”
不就是看着她吗,“我让你看。”
谢妄言握住她的手指,重新塞回被窝,“不是穿着衣服看。”
“我现在是你的追求者,太冒犯了。”
应伽若乐于助人的心在他的推辞中达到顶峰:“不冒犯,青梅竹马的时候,你不也帮过我吗?你当我还你就是。”
谢妄言迟疑:“还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