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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怎麽可能伤害她（第2页）

张小琳推开办公室的门，示意汪明川先进。汪明川缓步走入，西装略显凌乱，领带也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霍烨从文件中擡起头："汪总，又见面了，请坐。"

汪明川在沙发上坐下，双手不自觉地交握："霍队，你们叫我来采集指纹。。。"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我现在是嫌疑人吗？"

霍烨将手中的笔轻轻放下："你的情人遇害，你觉得呢？"

汪明川露出一丝苦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我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小倩已经不在了，这些事。。。"

"你和孙倩的关系，家里人都知道？"霍烨打断道。

"知道。"汪明川叹了口气，"我和若衡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霍烨微微前倾身体："杜若衡什麽反应？"

"她总是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绪。"汪明川摇摇头，语气中带着疲惫。

"CSF是谁？"霍烨突然问道。

汪明川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手指紧紧抓住膝盖："。。。是我母亲。"

"你母亲似乎很讨厌孙倩。"霍烨的语气平静却笃定。

汪明川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她经常骂小倩。我让小倩拉黑她，可小倩说让老人家出出气也好。。。"说到这里，他擡手遮住了眼睛。

霍烨等了几秒才继续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半。"汪明川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计划今年要孩子，觉得有了孩子母亲就会接受她。"

"没考虑过离婚？"

"若衡不同意。"汪明川苦笑，"她工作室刚起步，作为婚恋专家，离婚会影响事业。说等稳定後再离。"

"你母亲知道这个约定吗？"

"说过，但她听不进去。"汪明川摇头，"自从知道我和小倩的事後，她就像变了个人。"

"变化很大？"

"她以前很温柔，这两年要麽沉默要麽发火。"汪明川的声音越来越低，"可能是我出轨刺激到她了。。。我父亲当年也出过轨。"

"她和杜若衡的关系？"

"刚结婚时为生孩子的事闹过矛盾。"汪明川回忆道，"这两年反而走得近了些，经常一起出门。"

霍烨突然话锋一转："知道孙倩收到过分手机协议吗？"

汪明川猛地擡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错怪小倩了！我以为她拿钱走了。。。没想到。。。"他激动地拍打着自己的头部。

"谁发的协议？"霍烨紧盯着他。

"我母亲。"汪明川的声音发抖，"出差回来找不到小倩，她说小倩拿钱走了。。。後来我就信了。"

霍烨冷静地指出："但孙倩死了，和你母亲的说法对不上。"

汪明川突然站起身："你们怀疑我母亲？她一个老人家。。。"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们是在怀疑我？我怎麽可能伤害小倩！我爱她啊！"

霍烨对张小琳点头示意："带他去录指纹和采DNA。"待张小琳领着汪明川离开後，霍烨回到办公桌前仔细翻阅蔡淑芬的资料：58岁，南山湖小学退休教师。

又是南山湖。霍烨眼神一凝，似乎捕捉到了关键线索。

他径直走向审讯室，推开了隔壁观察室的门。王状和佘正正在监控审讯过程，见霍烨进来，佘正立即起身让座。

"有进展吗？"霍烨盯着单向玻璃後的周俊问道。

王状摇头："一直没开口。"

"他的资料呢？"

接过王状递来的档案，霍烨快速浏览後皱眉："怎麽没有学籍记录？"

"他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