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伊敏尖叫着高潮,骚穴剧烈收缩,淫水和精液混合着喷出,淌了一地。
她的身体瘫软在墙上,银边眼镜掉落在地,校服破烂不堪,白丝袜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满是红痕的肌肤。
陈拔出还在滴精的肉棒,拍了拍她的屁股“课代表,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母狗了。”黄伊敏喘着气,眼神迷离,嘴里喃喃着“是…主人…”她的身体和心灵已经被彻底征服,成了陈的专属玩物。
黄伊敏趴在操场角落的草地上,身体像被抽干了骨头,瘫成一团烂肉。
校服衬衫彻底碎成布条,挂在肩头,露出布满抓痕和牙印的贫乳,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
短裙卷到腰间,白色内裤被扯成破布,缠在左脚踝上,白丝袜只剩右腿半截,破洞里露出被掐紫的大腿内侧。
她的白虎骚穴彻底肿成两片肥厚的肉唇,穴口张着合不上,精液混着处女血和淫水一股股往外涌,顺着股沟流到草地上,汇成一滩腥白的污秽。
银边眼镜碎裂的镜片扎进泥土,镜框歪在她鼻尖,镜片后的眼睛失焦,嘴角挂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像个被操坏的破娃娃。
陈蹲下身,粗暴地揪住她的马尾辫,把她脑袋拽起来。
黄伊敏的喉咙里出嘶哑的呜咽,舌头无意识地伸出来,舔到陈沾满精液的手指。
“贱母狗,体育课结束了,下午自习课厕所见。”他用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嘴唇,强迫她张嘴含住,食指插进喉咙搅动,抠出残留的精液和呕吐物。
黄伊敏干呕着,却本能地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吮吸,眼神彻底堕落成一条情母狗。
“听懂了吗?用你那贱逼夹着老子的精液去上课,一滴都不准漏出来。”陈冷笑,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粗暴地掰开肿胀的穴唇,食指和中指并拢,直接捅进还在痉挛的子宫口,搅动里面的精液。
黄伊敏尖叫一声,腰肢猛地弓起,淫水混着精液喷了陈一手。
“啊……主人……逼里好满……会漏的……”她哭腔里带着浪叫,屁股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他的手指。
“漏了就舔干净。”陈抽出手指,塞进她嘴里,强迫她舔净上面的体液。
黄伊敏呜咽着吮吸,舌头在指缝间钻来钻去,咽下腥咸的味道。
陈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站起身,裤裆里的肉棒又开始硬挺,顶出明显的轮廓。
“起来,穿好衣服,回教室。老子下午要检查你的作业。”
黄伊敏颤抖着撑起身子,膝盖在草地上磨出血痕。
她捡起地上的碎布,勉强把校服衬衫系在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胸口和红肿的乳头。
内裤彻底报废,她只能光着屁股把短裙拉下来,勉强遮住红肿的骚穴,但每走一步,精液就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浸湿了残破的白丝袜。
她扶着围墙,踉跄着站稳,银边眼镜被陈粗暴地塞回她脸上,碎裂的镜片划破了她的鼻梁,渗出细小的血珠。
“走路夹紧点,母狗。”陈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留下五个紫红的指印。
黄伊敏疼得抽气,却不敢出声,只能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迈开腿。
她的骚穴还在抽搐,每一步都挤出更多的精液,滴在操场的草地上,留下一串淫靡的痕迹。
教学楼里,午休的铃声刚刚响起。
黄伊敏拖着虚软的双腿走进教室,同学们投来奇怪的目光,她却低着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英语课代表的座位在第一排,她坐下时,短裙下的骚穴直接贴在冰冷的木椅上,精液被压得从穴口溢出,浸湿了椅面。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呻吟,双手死死按住裙摆,试图掩饰腿间不断渗出的白浊。
陈坐在最后一排,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的能力让黄伊敏的身体彻底沦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里陈的精液在翻滚,像活物般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的内裤早已不见,骚穴暴露在空气中,凉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她穴口一阵阵痒,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下午第一节是自习课。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翻书声,黄伊敏却坐立不安。
她的骚穴像着了火,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椅子上已经湿了一片。
她偷偷夹紧双腿,试图缓解瘙痒,却不小心碰到肿胀的阴蒂,一股电流直冲脑门,她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嘴,额头渗出冷汗。
陈的纸条从后排传上来,落在她桌上【厕所,现在。】黄伊敏的手指颤抖着捏住纸条,心跳如鼓。
她知道这是命令,拒绝的后果她已经体会过。
她悄悄起身,借口去厕所,踉跄着走出教室。
走廊里空无一人,她扶着墙,短裙下的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液和新鲜的淫水,脚上的白丝袜破洞里露出被掐紫的皮肤。
男厕所最后一间,陈早已等在那里,裤子褪到膝盖,粗大的肉棒硬挺着,龟头泛着淫光。
黄伊敏一进门就被他拽进去,反锁门,按在隔间墙上。
“贱货,漏了多少?”陈掀起她的短裙,食指直接插进骚穴,抠出一大滩白浊的精液。
黄伊敏腿软得站不住,靠在他怀里浪叫“主人……母狗没忍住……逼里全是你的精液……好痒……”
“痒?老子现在就给你止痒。”陈冷笑,双手抓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双腿架在自己臂弯,肉棒对准骚穴,猛地一挺到底。
黄伊敏尖叫一声,背撞在墙上,隔间门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