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言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看着睡的正香的两个孩子,陆嘉言怕吵醒他们,捂住嘴哭的不能自已。
褚钰的母亲遭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情绪很差。
谢昉和陆嘉言都不会带孩子,
谢昉连夜去找来了两个月嫂带孩子。
谢昉一夜没睡,第二天又忙着叶宁的后事和接褚钰的骨灰。
照着叶宁生前的安排,没有办什么追悼会,把她和褚钰葬在一起。
墓碑上的照片是褚钰和叶宁领证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人笑的很幸福。
以后他们都可以永远幸福的在一起了。
谢昉让月嫂把两个孩子带了过来。
两个孩子可能也感受到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都没了,哇哇哇的一直哭,小脸都哭的通红。
直到天上下起了细雨,谢昉才让月嫂抱着孩子先回去。
谢昉看着陆嘉言:“你和孩子们先回去,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
陆嘉言知道现在谢昉心里很难受就没说什么,和孩子一起回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谢昉坐在墓碑前,开了一瓶酒,先是倒了一半在地上,自己又仰头把剩下的一半喝了。
好半天才开口:“班长,下雨了,孩子还小就先回去,我在这里陪陪你,跟你说说话。
孩子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的把他们抚养长大的,你和嫂子也还没给孩子起名,那我就自作主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我希望孩子以后能多喜乐,长安宁,岁无忧,久安康。
所以哥哥的小名就叫喜乐,大名叫褚鹿鸣,
妹妹的小名叫无忧,大名叫褚呦呦。
……”
谢昉说了很多才准备回去,他转身的那一刻好像看见了褚钰当年戴着大红花去当兵的样子。
去时红花戴身,归时国旗护体……
到家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被月嫂哄睡着了。
陆嘉言小心翼翼的把无忧抱在怀里。
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一点也不好看,丑丑的。
谢昉轻轻的坐在陆嘉言的旁边看着孩子。
月嫂也走了过来,小声的说:“小孩子不能抱着睡,以后养成了习惯就放不下来了。”
陆嘉言似懂非懂,但还是把孩子抱回了卧室。
陆嘉言把孩子放下从卧室出来就看着一脸疲惫的谢昉。
“去休息吧。”
谢昉把陆嘉言抱在怀里:“没事。”
这段时间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谢昉有些无法消化,但他不能在陆嘉言的面前表露出来,他是男人。
陆嘉言想了想推开了谢昉,拿起旁边的一叠纸递给谢昉:“这是前天晚上那几个小朋友画的,今天下午的时候送过来的,家长也跟着来道了歉说前天晚上是他们的错。”
谢昉拿过来一张张的看着,每张画上都写了小朋友的名字。
小朋友们画的很抽象,一眼就能看明白画的是什么。
画里的他无一例外都是高大威猛的,只是有几个小朋友画的是他在打怪兽,有几个小朋友画的是他在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