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春梦见了自己被蜜蜂蜇肿了脸,去村里找医生治病,村医说被蜜蜂蜇肿了脸,要过来打屁股针。
丛春不好意思的问医生一定要打屁股针吗?
村医戴着口罩跟他点了点头,让丛春半脱下裤子,现在乖乖躺到床上去。
丛春只好脱下裤子,躺到床上,等着村医给他打针。
然后丛春趴在床上,一瞥就看见医生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皮带。
打针,医生为什么要脱裤子?
紧接着医生拉下了口罩,对着丛春露出一抹恶劣至极的笑。
丛春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吓得滚到地上,提着上裤子就跌跌撞撞往外诊所外面跑。
因为丛春的裤带还是鞋带换的,解下来不容易,系好也不容易。
丛春只能边跑边提裤子。
段鸣霄去当了村医,丛春不想被少爷他给医死。
下一秒丛春就醒了,真是个噩梦。
坐在位置上,丛春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也不知道少爷现在怎么样了,比赛顺不顺利,手机被没收了,自己给他发的道别消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看见。
下了公交车,丛春拉着行李来到燕京大学门口。
再次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不一样的心境,带着憧憬和期待。
丛春拿出了录取通知书,再填写了一下基本信息,很顺利就进去了。
进入校园后,燕京学校大得没边,历史文化气息很浓厚,红砖建筑常春藤爬满,但同时又和现代结合的很好,高新科技楼随处可见,不同世纪的思想在这里交汇。
丛春正在前几天收到了自己住的宿舍楼位置消息,b2栋。
因为今天不是正式的新生入学日,燕京大学并不是很热闹。
从春原本想去问一下志愿者,但是不远处又有地图。
丛春拉着行李上去看了一眼,很快就记住了地图上的内容,在脑海里规划出了一条路线。
他拉着行李箱正要往里走。
下一秒,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夏季就是雨水多,而且天气变化很快。
有时候会突然降下一场暴雨,过了五分钟就匆匆停止了。
转瞬,地面被炙热的阳光烤干,像是没发生过这场雨一样。
雨滴砸到丛春的脸上,他赶忙从包里翻出蓝色格子的雨伞。
丛春伸直手臂握住伞杆往外撑了几下,咔嚓一声,雨伞的骨架猝然弯折,伞面笑开了花。
丛春站在雨里有些尴尬,这雨伞不挡雨,成了筛子,雨水都淋在自己身上。
他只好冒着雨拖着行李箱往前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唯一的雨伞还背叛了他。
这时候,随着不大不小的鸣笛声,一辆车停在了丛春身边。
车窗落了下来。
是陆听澜,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脖颈修长,就是脸色苍白得有点病态,看向丛春的眼眸柔和带着几分关切。
陆听澜他回国进到燕京当讲师,今天刚好过来办理入职手续。
虽然只是讲师,比不上学院里的教授。
不过陆听澜刚从国外大学毕业,直接跳过助教,现如今算得上是燕京里最年轻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