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她一手往脸上粘贴上一颗痣,痣上长着长毛那种,一手伸开着。
“来了老爷。”玉书端上一盏茶。
“你做什么?”真金莫名其妙。
“敬茶呀。”凌枝恭敬着,把五官上唯一有活力的眼睛眨巴一下说:
“以前是小女子不懂事,对皇太子诸多冒犯,故以茶代酒,聊表歉意,以示尊敬。”
真金看着她那颗带毛的痣,实在是不适应,尤其又是看到她端茶的手上戴着羊皮手套,上边还有着几根显眼的毛,导致脸庞本能地往后偏。
“……不用!”
“怎么了?”凌枝茫然极了,做出以为诚心不够的样子,反复看看端着的茶,这样痣上的毛,和手背上的毛,就晃来晃去。
真金实在没眼看,别过了脸。
“怎么了王子?”
凌枝关心得很,凑上脸庞,七老八十的褶皱,近乎要跟真金的脸贴合到一起,逼得真金不得不去瞧她。
“我这么懂事,您怎么还要生气呢?”
她又变成担心了,五官上唯一有活力的眼睛也没光了。
真金真就给败了,夺过茶水放好,一把撕开凌枝的羊皮面具和手套,扔得老远。
“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凌枝就这样恢复了正常的女性着装,披着散乱的长,被羊皮面具勒过的脸色有些涨红,看起倒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让人心弦拉动。
她被猛然猛力撕下面具,神情也有着本能的小小的惊吓,令不耐的真金莫名其妙产生不忍,乃至说是一点点的保护欲。
“你要搞什么名堂?”真金再问,这次软和不少。
凌枝暂没吭声,刚刚真金那番强硬,令她下意识抓着自己的臂膀。
真金瞧着她的模样,心里深深叹气。
他确实是被她刚刚的装扮膈应到了,但他体会更深的是她对他的抵触。
换位思考,凌枝是个女人,这是一个女人保护自己的方式。
这种方式令真金无颜,仿佛自己是个恶魔,才让别人那么的忌惮和防备,都不能以正常面目示人。
他妥协了,乃至语重心长:“说吧。”
凌枝这才道:“我要去沙漠。”
那达慕大会的消息已经布天下,凌枝早知,且现在赵砚已被月烈带走,她也知道,所以她必须得跟过去。
她目前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真金。
所以她才搞了这一出,恭敬真金,殷勤真金。
真金喜欢她,他怕她沦陷,才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真金静静地盯着她,眸子中不定时地飘着红。
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啊。
所以她才这样作天作地。
呵呵,真金苦笑,捏住凌枝的下颌,凑上脸庞,让彼此的呼吸交汇。
过往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在脑海循环。
他不忍拒绝她,他想如她愿,他想和她在一起。
这个女人,她要真有本事在沙漠把赵砚带走,那还不枉他爱她一场!
“好,我带你去沙漠。”
“谢王子成全。”
看到这幕的阿古闭上眼睛,捶着墙壁,心想造孽啊。
喜欢钻进坟墓找古人,护我将军与河山请大家收藏:dududu钻进坟墓找古人,护我将军与河山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