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抓拿归案的那天你还在医院,所以不太清楚。”
刘林咂咂嘴:“江教授有忙是真帮啊!”
“那个李四东躲西藏的,被抓住之後也是死鸭子嘴硬,拒不认罪,江教授三言两语就把他给说服了,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忏悔。”
“不愧是学心理学的!”
“是吗?”孟流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嗯!”刘林点头,挺直背板:
“哥你在我心目中也很厉害!你和江教授……就是两种不同的厉害!”
“‘荼蘼’的案子有线索了吗?”
孟流光不置可否,沉思几秒,问道。
“呃……没有。”
刘林抓了一把头发,“没有目击证人,现场也没有过多线索,现在只能从死者身上入手了。”
“从目前来看,死者们都没有什麽共同特点,但我总觉得——”
“他们之间有什麽隐藏的联系?”
孟流光接话。
“啊,不过从这麽多没有什麽关联的死者们身上找出一些隐藏在背後的关联,真的是很难办啊……”
从表面上看,荼蘼案下的受害者们并没有关系,年龄丶性别丶外貌丶性格都没有共同特征。
所以现在大家的一致看法都是“荼蘼”纯粹是随机杀人。
刘林像一只泄气的皮球,懒懒地趴在桌子上:
“或许那个变态杀人魔确实是随机杀人,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杀人欲爆发,随即选个不幸的受害者,然後……”
在脖子上比了个横切的手势,刘林头一歪,吐着舌头,倒在桌上。
“好歹尊重一下受害者。”
孟术从刘林身後冒出来,毫不留情地敲了一下刘林的脑袋。
“嗷——你!!!”
刘林猛地转过身瞪着身後的孟术,馀光间却瞥见了孟流光的脸。
立即双手合十:“十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叩丶叩丶叩——”
三下敲门声响起。
“我去开门——”
刘林窜了出去,逃过孟术的“制裁”。
“来嘞!”
拉开门,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门外。
“江教授?”
“我来找流光。”
江岁晚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驼色风衣,风度翩翩。
“是谁啊?”
孟术同样探出头来。
“流光。”
江岁晚径直走到孟流光面前,眼中笑意真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