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我命运的,不是知识,也不只是财富。”
“而是——权力!”
……
西郊废弃汽修厂——
劣质白酒的气味,混合着路边摊卤肉的腥味儿。
安欣额头的伤口,被疯驴子用不知哪里找来的脏布条草草包扎。
‘张欣’大口灌着辛辣的劣质白酒,眼神在醉意掩盖下,依旧保持着清醒,与疯驴子“推心置腹”。
疯驴子搂着他的肩膀,笑声粗野。
但眼中,却仍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兄弟,缓一缓,等会儿雨小了,哥带你去白金瀚骑洋马去!”
……
市人民医院高级病房外——
徐雷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但仍需要时间静养。
徐江站在走廊上,手机紧贴在耳边。
对着手机听筒对面的手下,出野兽般的低吼:“你们扶老太太过马路呢?”
“干点活儿,磨磨唧唧的!”
“什么,找不到旧厂街的那个老六?”
“他妈的!”
“给老子查!”
“挖地三尺也要把他那几个马仔挖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子要白江波血债血偿、十倍奉还!”
说罢,他转过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病房内昏睡的儿子徐雷,杀意滔天。
随即又拨通了另一通电话。
“喂,不是告诉你联系王秘书,让领导那边,赶紧给京海市公安局施压嘛?”
“什么?”
“王秘书说领导最近忙的顾不上?”
“他忙踏马个鬼!”
“老子不找他这个政法委书记出面!”
“难道老子亲自去找市公安局的孟德海和安长林?”
“当年严打,就是孟德海亲手逮的老子!”
“十年前老子看场子,就是安长林扫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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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这么些年,我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人!”
“不就是等着今天用的?”
“你告诉那个领导身边那个姓王的死太监!”
“老子再给他加五十万!”
“现金、旧钞、不连号!”
“马上让京海市公安局,介入我儿子那次所谓意外的调查!”
“还有,最近没什么反应和动作,老子都快让白江波给看扁了!”
“明天先带一对兄弟,去把他的赌场给老子砸了!”
“他要有本事继续忍,就把头埋地里面,当一辈子鸵鸟去!”
说罢,徐江挂断电话,随即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医院走廊的大白墙上。
“踏马的…真…嘶…手真踏马疼啊!”
“什么破墙这是!”
……
又一个小时后——
旧厂街风楼意外事故(凶案)现场——
刺耳的警笛声划破雨夜,红蓝警灯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