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勒
他认出了这个男人,当地最凶残的武装组织头目,以虐杀知识分子闻名。
你们做了什么每个词都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
阿卜杜勒大笑起来,露出一口镶金的牙齿。
他打了个响指,另外两个手下立刻放开了奄奄一息的艾莎,转而抓住马库斯的双臂。
阿卜杜勒慢悠悠地走近,油腻的汗臭味混合着廉价古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我们只是在清理垃圾。
他伸手拍了拍马库斯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像你这样的,以为自己读了几本书就能改变什么?
他突然一把揪住马库斯的头,强迫他看向餐桌,看看你的,博士。你的妻子现在像条情的母狗,你的父母——
马库斯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咆哮,猛地挣脱束缚扑向阿卜杜勒。
但他的拳头还未碰到对方,腹部就挨了重重一击。
阿卜杜勒的膝盖如同铁锤般撞上来,马库斯顿时弯下腰,胃里的酸水混合着鲜血喷涌而出。
我喜欢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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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卜杜勒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示意手下将马库斯按在沾满血迹的餐桌上,粗糙的木屑刺入马库斯的脸颊。
特别是像你这样受过教育的。
他俯身在马库斯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我会好好你,博士。
接下来的半小时成为了马库斯生命中最漫长的地狱。
阿卜杜勒的折磨既残忍又精准,仿佛一位熟谙人体弱点的艺术家。
当暴行结束时,马库斯如同一块被撕碎的破布瘫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肋骨断裂般的剧痛。
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阿卜杜勒系好腰带,将一张照片塞进他破碎的衬衫口袋。
留个纪念。
男人大笑着,带着手下扬长而去,临走前还不忘对着艾莎的尸体补了一枪。
枪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震得马库斯的耳膜嗡嗡作响。
当最后一个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马库斯用尽全身力气,拖着残破的身躯向艾莎爬去。
他的左臂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右腿则完全失去了知觉。
每前进一寸,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和木刺就深深扎入他的皮肉,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艾莎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妻子的脸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一整个世界。
她美丽的棕色眼睛仍然睁着,却再也不会对他微笑了。
马库斯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冰冷的脸颊,拭去那一滴凝固的血泪。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屋外的枪声、哭喊声都远去了,只剩下他和艾莎,就像多年前在化氢大学图书馆初次相遇时那样安静。
马库斯的泪水无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滴在妻子已经僵硬的唇上。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