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的?!”他目瞪口呆地忍不住问。
叔父总是无所不能的,但自己也不至于笨成这样吧!
褚照还在胡思乱想着,而裙衫被解开,衣料便能轻松地从肩头到胸襟被拨开,越千仞已经如此行动,便立即瞧见雪白的肌肤上,反差得实在显眼的两点嫣红。
少年原本平坦的胸部不知何时有了微微的鼓包,尽管那弧度实在小得微不可察,可能身体的主人自己平日都没留心到这般变化。
越千仞低声问:“昨天有擦消肿的药膏吗?”
褚照回过神来,扁扁嘴回答:“一直都有啊!”然后又带上了一点委屈的语气补充,“但是最近根本没用!”
说话间,越千仞已经抬起手,指腹轻轻按压上去,之前肿胀的硬块似乎已经消失,但触感也因此……更柔软了。
他敛了微妙的出神,轻轻揉按,“为什么不说?”
早期胸口胀痛之后,冯太医便开了消肿的药,褚照有时觉得不太舒服,擦一下药膏便有好转,他自己之后也就没多在意。
加上这地方胀痛总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如何能说出来?
正想着如何搪塞一番,却感觉到叔父的手指捏着轻揉了几下,褚照猛地瞪大了眼睛,小腿悬在床榻边不受控一样地绷紧,一把攥住了越千仞的衣袖扯住。
明明没用上力气,但本就对任何接触都过于敏锐的地方根本经不起任何触碰,褚照似乎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只能呼吸急促地抗议:“别……”
越千仞却抬眼看他,沉声说:“身体不舒服却不说,酿成大问题怎么办?”
褚照眼眶都湿润了,努力想靠近去蹭他,却因这动作反而把胸口往越千仞的手中送,眼尾都泛了红:“我、我错了……”
看着一点吃到教训知错的模样都没有。
越千仞不吭声,却突然伸手扣紧褚照,就着这样的姿势,凑上前去衔在口中。
“——!”
褚照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根本没想到还能这样,更没料想到本就肿胀而脆弱的地方会带来那么强烈的感受,才刚意识到被吸吮住,头皮发麻的感觉便由此席卷全身。
下意识地退缩都被越千仞提前截断后路,他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浑身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他失神了片刻,察觉到胸口那难以消解的堵塞似乎更强烈,才慌乱地开口:“叔父,够、够了……!”
他其实也说不清什么够了,只下意识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抗拒从未有过的可怕感受。
偏偏越千仞还能在这间隙开口,低哑着声音说:“叫错了。”
说话的时候,舌苔粗粝地舔舐而过,褚照抖得更加厉害。
他声音都带上呜咽不清的哭腔,此时脑子也都混成一片,只能顺着改口:“夫君……夫君……不要了……”
“嗯。”越千仞压着声应他。
他少言寡语,褚照也能从他这少数的语气词中听出对应的情绪。
叔父——不是,夫君应该满意了吧……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攥着越千仞的袖子愈发用力,却已经分不清是妄图制止对方的动作,还是仅仅是出于依赖的心理而想亲近。
顷刻之后,却是更可怕的潮水翻涌而来,把他孤零零的小舟彻底掀翻,拉拽着他往漩涡直坠而下。
褚照胸口只有一小点鼓包的弧度,初乳更是没几口,即便疏通了堵塞的地方,柔软的起伏也瞧不出瘪下去的痕迹。
甚至被吸吮过后,留下愈发红肿的痕迹,与另一边对比得似乎更显可怜。
他几乎大脑都空白了,不知道何时被越千仞抱着坐到他腿上,缓了好久才愣愣地回神,只是已经不觉抽抽噎噎哭过一遍了。
妆都花了,本就乱糟糟的,可他已经顾不得了,抬手抹得更像小花猫一样,都不敢抬眼看越千仞,只能低声控诉:“你、你怎么能这样……”
越千仞又伸手轻轻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搂到他的腰后,牢牢地环抱着他。
他看着褚照脸上妆粉都被泪水糊花,不免觉得好笑,但还是伸手拿出手帕,帮他擦拭掉。
然后还故意问:“夫人喜欢吗?”
褚照浑身都泛红了一样,听着这称呼,分明还是寻常叔父喊他的亲昵语气,却偏偏与白天在外头时称呼的感觉又多了些许不同。
他分不清,只觉得意动而难捱,却仍气恼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甚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喘一喘的,喉咙里只有抽噎的哭声,不肯回答。
越千仞见他闹别扭,只唇角仍噙着笑,给他擦完脸上的妆粉后,又顺便将同样蹭花的口脂也轻轻擦拭干净。
褚照哭累了,也吸了吸鼻子停了下来,缓过来几分。
但本觉得应该很奇怪的事情,一边顺畅了,却只会显得另一边的堵塞愈发难受。
他也迟钝地反应过来越千仞的“不怀好意”,气恼地夺走他的手帕,杏眼瞪得滚圆。
“另一边呢!”
越千仞果然装傻,说:“我看夫人不喜欢,还是算了。”
褚照憋红了脸,只能顺遂他意,轻声细语地回答:“喜欢……”——
作者有话说:明天完结![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