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为何伸出手拉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潮红的脸。
不一会儿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渍,不少尿液流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的鞋底。
水柱间歇了几次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缩膀胱,把最后的一些都嘀嗒完。
走廊的空气中弥漫着尿液骚哄哄的气息,两个男人直起腰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议论起来。
女人松开掰住唇瓣的手慢慢并拢了大腿,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问他们想不想口交,”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示意她去问两个陌生人。
女人盯着我格外平静的面容,仰着的脸上肌肉极度扭曲,迟疑地摇了一下头。
“没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会儿回房间就我和你两人,我让你爽个够,”我在女人身上实验着高平所说的,那种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的方法。
女人羞耻得全身发抖,转脸面向两个陌生男人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着,几次哽咽不能成语。
老头听完兴奋地搓着手,回头对还有点腼腆的年轻服务生嘀咕了几句,说话时还拼命地点了几下头。
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老头当仁不让地凑上前去,解开腰带把浴袍的前襟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精瘦身体。
女人为难地看着老人腿间那条松软的肉虫,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皱皱的。
她拿起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撸开了前端的包皮,让一个灰白色同样皱皱的龟头露了出来,马眼挂着一线透明的液体。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把脸向旁边别了一下,但很快充满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还没吮吸就把它吐了出来,干呕了几下。
“快点,很快就好了,”我语调平静地鼓励着她。
老头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出手机,见我点头同意就递给了服务生,让他帮着拍摄这淫荡的场景。
刚刚吞吐了几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着老头绵软的鸡巴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给制止了。
我做了个手势让服务生继续,刺眼的闪光灯每闪一下,含着鸡巴的女人就顿一下。
等到服务生改成录像的模式时,女人的脸颊随着身体羞耻地颤抖着。
刚才还缓缓运动着嘴的女人开始卖力地前后摆动起头来,可能是因为老头的鸡巴一直软绵绵的,无法给她的口腔以充实的感觉,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压在老头的阴毛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所经历过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务生拿着手机录像的手臂都换了几次姿势。
连我都开始为女人感到吃力时,女人眼睛闪出了看到希望的目光。
老头的鸡巴不知何时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满了曲胀的青筋象是重新焕发了生命的枯枝。
老头屏着气不时压抑地哼一声,女人也开始用鼻腔哼出雌性的呻吟,声线越来越风骚蚀骨。
老人从完全勃起到射精却只有一分钟不到,看着他的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跳动,连我也松了口气。
女人把混合着精液的口水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刚经历了场异常激烈的运动。
“你问一下那个服务生想不想肏你,”我还没等女人抬起头就冷冷地发出了下一个指示。
“不,不,我不要他搞我,”女人再次梨花带泪,在两个日本人惊诧的目光下拼命摇着脑袋,“要不,我还是用嘴……”她见我脸上愠怒的神态做出了让步。
“对啊,那也是嘴啊,下面那张嘴吧,”我语带调侃,一步步诱劝着说道:“就一次,一次就好,很快的。”
女人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蹲了一会儿,等她再抬起头时,转脸面向服务生说出一串日语。
服务生正和老头在一旁回放刚录的视频,等女人话音刚落,连忙解开裤子一下褪到膝盖以下,向女人鞠了一躬后把腿间的肉棒挺到她面前。
女人默默地帮年轻男人把肉棒吹得完全勃起了,然后转身趴在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把性器向后夸张地挺出来。
服务生把短粗的肉棒对准女人早已湿滑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稍微蹭了两下,黑红的龟头就挤进了女人的身体。
这次女人出奇地平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用双手吃力地支撑着身体,丰腴臀肉迎接着来自身后每次猛烈的冲击,象波浪似的抖动着。
老头一边录着,一边伸手玩弄起女人前后摆动的乳房,很变态地用力捏她勃起的乳头。
在录肉茎出入女人骚穴的特写时,还伸出中指顶在女人白得耀眼的臀肉间,那粒颜色深得突兀的屁眼上,嘿嘿地笑着。
服务生估计很久没搞过女人很快就到了,射以前他咿咿呀呀哼起来时,我示意他射在外面。
可他身前的女人忽然从胯间伸过手攥住男人的阴囊,直到他抖动着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女人的身体,她的手还不停地轻揉着那对皱皱的卵蛋。
老人按了录像的停止键,向满脸涨得通红的服务生竖起了大拇指,兴奋地发表着评论。
三个男人面前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等身后的男人滑出她的身体时即刻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把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搀起来,让她用手扶在门把手上,捧着她向后撅起的臀部端详了一会儿,用掌心怜惜地摩挲起她滑腻的赤裸皮肤来。
“我们进去吧,”女人扭过头来低眉顺眼地对我请求道。
我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她还微张的骚穴中溢出,想着年轻小伙的量真不少,犹豫着今晚还要不要用这个脏兮兮的骚洞来泄欲。
“问问他们二位还要不要,”我见两个家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不快了。
女人对着刚猥亵过自己的两个男人说了几句,只见他们俩连连鞠躬摆手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