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生理期快来了把,”馨怡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每个月每逢这几天都很想要你的。刚才一早看见莹姐和你亲热,不知怎么搞的,我小腹那里一紧一紧的。”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王莹啊,”我站在馨怡身边搂着她肩膀,用手心摩挲着她赤裸的肩头用稍微轻柔的语气说道,“王莹对我们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了,而且别忘了是我们请她住过来的呢。”
“我知道我有点小心眼,我一想到你白天都会和她在一起,晚上回来我也不能和你单独在一起……”馨怡喃喃地说,“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我伸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想到馨怡一下子跳起身搂住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温软的香唇压倒我嘴上。
我马上伸手搂着她赤裸的背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激烈地搅动起来。
馨怡拿着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隔着薄纱的布料,我感到她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
我拉开那块细小的布料,把馨怡一侧丰满的乳房拨了出来,慢慢地揉捏起来。
馨怡轻轻地呻吟起来,因为还在湿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伸手拉着我玩弄她乳房的那只手,往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插到她的内裤里。
当我的手摸到她那里的毛发时,她就松开了我的手,让它自行继续往下时,馨怡分开了腿。
馨怡的下面已经一片湿泞,象经历了长久的前戏似的。我在那片秘肉里找到那粒肉芽,轻轻按了几下就明显硬了起来。
“我要……我要你象在医院里那样搞我,”馨怡一边扭动着身体脱掉了内裤,一边拉着我来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把身上仅剩的乳罩推上去,然后握住自己的乳房说,“快……快帮我揉揉……”说话的时候,娇喘的馨怡眼里闪动着情欲的火光。
我伸手拨开她的手,用手掌包住馨怡白皙丰满,充满弹力的乳球,把它们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用手指忽地揪住她的两个乳头,慢慢由轻到重持续捏了将近一分钟才猛然松开,随着一声从胸腔释放的娇吟,馨怡的乳头象是充气似的站了起来。
她的乳晕和乳头还不象那些怀过孕、生过孩子的少妇般色深粒大,勃起时还只是娇俏的两小粒倔强地站着。
我兴致盎然地玩弄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和乳头后,让自己的双手滑过她的胸腹,轻轻落在她的大腿根处,馨怡这时就把身子向后仰去,曲起腿象接受妇科检查似的把胯往前送,着急着把女性的隐秘处充分暴露出来。
我轻轻拨开馨怡那修剪得很得体的阴毛,抚弄着阴户处崭露出来的那些熟悉的秘肉时,手指扫到了勃起的那粒,刚用指尖稍微弹弄几下,它的尖端就撑出了覆皮,好像在呼唤着我对它的进一步刺激。
我把两只手指伸进了馨怡湿滑的肉穴,当指尖划过里面那些叠峦的嫩肉时,馨怡的腰肢忽然颤抖了一下。
我用拇指沾了一些不断涌出的透明液体,轻柔地按摩起探出头的肉芽。
馨怡的阴蒂是非常敏感的,回应着我的抚弄海绵体很快膨胀起来,变得比刚才更加坚挺,肉穴中的液体顺着她的臀沟流到了身下的真皮沙发上。
“哦……用力……用力搞我……搞你的馨怡……”她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揉捏起自己那两粒勃发的乳头时,竟然比我刚才的动作更加粗暴。
我的两根手指在她的体内搅动得开始有点发酸的时候,馨怡的肉壁忽然开始收紧,小腹的肌肉开始收缩,大腿根部的肌腱也绷了起来。
我加快并用拇指加重按摩肉芽,终于伴随着一声冲破喉咙的呻吟声,我看到她喷射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到我的手心里。
第一波高潮过去后,我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让随后而来的一波波高潮一浪浪地把她抛到快感的顶峰。
馨怡身体中央一直散发着雌性淫亵的气味,虽然少了些少女的清冽,却平添了少妇的浓郁。
眼前这具美肉种种淫靡的反应,加上让人心旌荡漾的气味,我几乎能听见裤裆里那个兄弟的呐喊。
几次都想由着它的性子把它放出来,让它一头扎进它想去的那个泥潭里,磨它个逍遥快活,却又怕再次早泄。
一想到那样不但丢自己的面子,甚至会煞了馨怡的兴致,才努力忍住了。
直到馨怡脸上身上都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那具不断扭动着的骚浪身体再次绷直,我才把有点酸软的手从她的肉穴中抽出,看着回缩的肉瓣慢慢把柔嫩的入口重新覆盖住时,那黏着阴毛的胯间不由自主地被颤动着的肌群上下抛动了一会儿。
等她睁开眼时,我把沾满她体液的手举到她的眼前,馨怡满脸娇羞,嘤咛一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在沙发上,让我紧紧压到她赤裸的身上,还用赤裸的双腿环绕着我的腰。
“我好想你的大鸡鸡呢,”馨怡轻声把如兰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
“我的手也不差啊,”我盯着她高潮后红晕的面庞,不得不承认女人此时的风骚样,是她们最迷人的时刻。
“那还是不一样呢,我喜欢你插我时,你的身体撞击我的感觉,”馨怡忽闪着会说话的大眼睛。
说道“插”字时里面还带着点“操”的发音,“好象要把我搞死似的。”
“我看你不是要被搞死吧,”我故意严肃地说道,“是要被搞成仙了吧。看你流的那些水。”
“讨厌,女人是水做的嘛,”馨怡小鸟依人地被我搂在怀里说道,“唉,我跟你说啊,莹姐的水也蛮多的,你刚才伸手摸她下面,有没有摸到一手水啊,”说着她自己忍不住先扑哧笑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水多?你们昨晚我回来前,肯定没干好事吧,”我挑逗着她继续说下去。
“人家昨晚等你等急死了,”馨怡忽然有点生气地说道,“莹姐也坐立不安的呢。”
“我猜是你先胡来的吧,”我直截了当地质问着小妮子。
“是啊,我说莹姐你不如让我试试,搞不好你将来就用不着他了,”馨怡得意地咯咯笑出来。
“唉,你说说你们怎么玩的,”我掩饰着自己的好奇,装着不经意地问道。
“我学你在医院里那会儿搞我的手法,”馨怡掩饰不住的得意,“但我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哦,我跟你说啊,莹姐还真是处女呢。”
“你怎么知道,”我倒有点吃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