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委屈、什么?!”
褚景序:“……”
行。
至少没有反驳他说姜溯是傻逼的事情。
褚景序深吸了一口气:“你敢说你昨天没跟乐舟或者你学姐说同样的话?”
“你绝对有,我俩半斤八两。”褚景序掷地有声:“只不过是我运气不好被拍下来了!”
时瑜:“……”
原本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他的时瑜被无情拆穿,他气得一时之间面上有点挂不住,恼羞成怒,干脆直接用脑袋撞向他的胸口。
但这次褚景序有了准备,预判到了他的动作。
在时瑜撞过来的时候,褚景序抬手捂住他的额头,把人往怀里拖,低着头,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宝贝儿,你能不能少干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
“你不高兴你打我啊,你撞我干嘛?”
“……滚!”
褚景序才不滚。
“我滚了放你去和姜溯双宿双栖?你别做梦了。”
到底和姜溯有什么关系!
三番两次地提姜溯这个不相干的人,时瑜也炸了。
他跟姜溯都三年没联系过了!
时瑜胸膛剧烈起伏着,不说话,光瞪人。
……
草。
怪可爱的。
吵着吵着,褚景序又想亲他了。
刚碰上,时瑜立马躲开。
褚景序追上去。
时瑜又用空闲的那只手去拧他的腰,拧得又重又狠。
褚景序出闷哼声。
“贱人。”时瑜骂他:“松、开。”
“不松,不分,其他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褚景序说:“上次打爽了没有?要不要再来几巴掌?你知不知道我第二天是顶着巴掌印去公司的,当天还刚好要见个客户。”
褚景序说话时贴时瑜贴得很紧:“有人问我,我回答说惹我老婆生气了,他脾气有点大,然后他们都笑,说我妻管严。”
“……”时瑜的脸色更差了。
他的名声就是这么被败坏的。
“然后那天我爸不知道为什么来公司了,看到我那样子,又给了我一巴掌,说我丢人。”
时瑜:“?”
时瑜抬起了眼,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褚景序见他来了兴趣,垂眸笑了笑,牵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左脸上:“你打的左边,他打的右边,但他力气没你大,印子都还没有你打的留得久。”
“你不是都毕业三年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平时也不见你运动。”
时瑜也就是看着瘦瘦的,特别纤细的一个小男生。但实际上,他们雕塑系的学生力气都很重,毕竟原料几十斤,经常扛着去教室。
时瑜懒得搭理他这句话,想象了一下褚景序当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