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岳城也在过着年节。
吃过晚饭,一行人来到街上看鱼龙灯舞,看大家唱跳着本土特色的歌曲。
南岳过年最大的不同,就是可以穿着轻薄的漂亮长裙,外面披一件稍厚一些的外袍即可。
逛街才回来,便看到城墙上燃放起绚烂的烟花。
热闹的年节夜晚在这一刻进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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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禾玩到一半就睡着了,周南行便带着她先回家。
闺蜜俩带着各自的男人玩嗨了,跟着城内的百姓们一起玩到昼夜交替、晨曦初露才尽兴回家。
接下来便是走亲串友的时间。
府上下人挨个放假回家过节,周南行带着萧云聿和锦禾去自己朋友家串门。
闺蜜俩便留在家里。
————
年节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
南宫瑾告别家人,亲自来到周府见周易衡。
柳莺听说南宫瑾来周府,很是热情地亲自迎接。
南宫瑾看着眼前温柔大姐姐模样的女人,脸色很难看:“周易衡呢?我要见的是他!”
柳莺一副主家模样地吩咐下人:“去给南宫小姐沏茶。”
下人恭敬应声:“是。”
如今距离年节过去才几天时间,柳莺却在周府,还是以这般姿态。
南宫瑾当即询问:“你一直留在周家?”
柳莺笑容温柔:“是阿衡接我回来的,原本我是打算回家过年,奈何阿衡说我们三年未见,不想再分离,我便只能应他了。”
南宫瑾扯不出半点笑意:“周易衡呢?我是来找他的。”
“他呀,我说要吃玫瑰饼,他便亲自去庄子上摘鲜花回来。”柳莺轻笑着摇头,“虽是三年未见,可他似乎一点没有变,只要是我的事情,哪怕只是随口一说,他就记在心上,还总是喜欢亲力亲为,我劝都劝不住。”
南宫瑾听得恍惚。
没有变吗?可她觉得狼崽子变了太多,甚至觉得如今这个叫周易衡的男人和她的狼崽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这三年,狼崽子对他也是有求必应的,只要她说过的话,狼崽子都会放在心上,也亲力亲为去做。
原来他对别人也是如此吗?
也不是,他只是把先前对她南宫瑾的偏爱,如今给了别人。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南宫瑾硬声道。
柳莺态度大方:“南宫小姐愿意等便等吧!只是这般干坐着难免无聊,要不我带你去阿衡的房间?他屋内留着许多幼时的东西,我与你讲一讲他从前的趣事如何?”
南宫瑾听着她的话,索然知道对方或许说的都是实话,可她听着却觉得格外气闷难受。
“不用,他的以前……”南宫瑾顿了顿,咬牙道,“我不在乎!”
柳莺看着她勉强隐忍的样子,笑了笑,柔声道:“可是阿衡在乎。”
南宫瑾皱眉看着她。
柳莺面色坦然:“南宫小姐,你们只是三年,我是我与阿衡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更加情深义厚。”
南宫瑾面色一沉,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柔的女人,似乎并不简单。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
“那三年是个错误,阿衡不想一错再错,南宫小姐也该这样想才对,这样对大家都好。”柳莺坦白直言,温柔的面上带着坚定地执着。
南宫瑾沉默良久,忽然问:“阿衡不是说,你答应与我平起平坐吗?”
柳莺眼神一暗,低声提醒:“南宫家的小姐难道甘愿当妾?”
南宫瑾冷笑:“不是我当妾,是你!”
柳莺不屑轻笑:“南宫小姐看可以问阿衡可愿意?”
南宫瑾面色阴冷:“你们怕不是忘了我南宫家的本事?别说让你当妾,只要我想,他周易衡也能立刻给我当狗,你信不信?”
柳莺听到这话,心中一惊。
她之所以一再妥协,不敢咄咄逼人,就是因为忌惮南宫家的蛊术。
柳莺压着惊慌,郑重道:“就算你用蛊术控制了阿衡,也无法真正得到他的真心!”
南宫瑾见她终于露出害怕的样子,不似刚才那般端着架子,将她当作丑人看待。
南宫瑾心升起一丝爽快的感觉:“若是能得一个真心待我之人最好,若是不能,身与心,我总要得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