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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深夜食堂纪事其十四 禁库缄默之章诺姆(第6页)

默文正好在场,他冷静地记录着冲突的每一个细节:挑衅的言语、肢体语言的升级、信息素的剧烈变化……他将这一切实时传输给本体。

与此同时,在“饕餮号”上,诺拉也通过泽洛的监控看到了港口的情况。她注意到冲突的核心人物之一,似乎不久前在食堂试图向另一位女性船员(并非冲突另一方)炫耀过那批货物。

诺姆的本体在图书馆深处,同时处理着两条信息流。它无法理解:为了有限的资源和虚无的“面子”,为何能轻易触如此激烈的、可能危及生命的对抗行为?这与基因延续的终极目的之间,效率似乎太低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它“意外”。

就在冲突即将失控时,之前被炫耀的那位女性船员冲了出来,对着冲突核心人物大喊了一句什么(内容涉及尊严和愚蠢),然后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那个剽悍的佣兵愣住了,脸上的怒火瞬间被错愕和某种……羞愧取代。冲突的势头竟然诡异地缓和了下来。

默文记录下了这个转折。

诺拉在食堂轻轻“咦”了一声。

诺姆的核心中,数据流生了剧烈的扰动。它识别出了“羞辱”行为,但无法理解为何“羞辱”能中止“争斗”。这违背了它关于“力量威慑”和“损失规避”的基本模型。除非……引入一个它尚未完全定义的变量——“情感”与“关系”的权重。

研究的困境与新的方向

当晚,诺拉在食堂点了一份安神汤,吃得比平时慢。她看着食堂里喧闹的众生相,第一次没有试图去解析每一声笑谈背后的逻辑,而是静静地感受着那种……“氛围”。

瑟雷恩依旧在角落逗弄“车车”,但似乎察觉到了诺拉今天的异常沉默,抬头看了她一眼。

诺拉忽然轻声自语(或许是在向本体汇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观测目标‘交配行为’……无法完全剥离‘情感’、‘社会关系’、‘个体冲动’等干扰变量。现有模型……需要重构。或许……需要引入‘体验式学习’作为补充?”

这个念头让诺姆的本体都为之“震颤”了一下。让纯粹的知识规则化身去“体验”那种充满不确定性和生物本能的过程?这无疑是巨大的挑战,甚至可能是……“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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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知识的完整……

诺拉放下汤勺,目光再次变得坚定而充满探究欲。她的研究,似乎进入了一个更深入、也更危险的阶段。

日常故事:从观察到“体验”的边界

诺姆的核心,那由冰冷规则和黄铜齿轮构成的逻辑世界,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数据风暴”。关于“两性交配”的初步观察数据充满了矛盾、非理性和难以量化的变量。传统的分析模型显得苍白无力。它意识到,要真正理解这个课题,或许必须突破“观察者”的界限,进行某种程度的“沉浸式数据采集”——也就是,有限度地模拟或参与其中。

这个决定在诺姆缜密的逻辑链中引了剧烈的冲突。让绝对秩序的存在去接触最原始的生物冲动,这本身就是一种悖论。但对知识完整性的极致追求,最终压倒了风险预警。

游历者·默文sias的进阶任务:

默文不再满足于远观。他开始尝试进行“交互式访谈”。在酒馆里,他会鼓起勇气(模拟出紧张的情绪参数),向那些看起来健谈的佣兵提出更深入的问题:

“当你说‘感觉对了’的时候,具体是哪些生理指标或环境因素达到了阈值?”

“在选择伴侣时,资源保障、基因优越性、情感共鸣,这三者的权重是如何分配的?”

“交配行为后的‘绑定’或‘分离’机制,是基于何种计算?”

结果往往是被当成怪人,或被粗鲁地笑话一番。但他也意外地获得了一些零碎的、充满个人色彩的答案:“心跳得快炸了!”“哪想那么多,喜欢就上!”“睡了之后觉得更离不开了更没意思了。”这些答案非但没带来清晰度,反而增添了更多的迷雾,因为“喜欢”和“觉得”是无法被标准化的参数。

食客·诺拉nora的沉浸式尝试:

诺拉在食堂的行为也生了微妙变化。她不再仅仅分析食物,开始尝试分析“氛围”和“互动”。

她开始留意自己的着装,利用化身的能力,微妙地调整能量幻化衣物的款式和颜色,观察不同装扮下周围目光(尤其是男性顾客)的停留时间和频率变化。她记录下数据:“深色修身款式,平均目光停留时间增加o秒。”

她尝试模仿哥伦比娅的一些小动作,比如微微歪头表示好奇,或者用手轻轻托住下巴。但她做出来却像精密仪器在校准角度,显得有些不自然,反而引来苏尔特洛奇关心的询问:“诺拉姑娘,你脖子不舒服吗?”

她甚至进行了一次极其大胆的“对照实验”:在一次猎人吹嘘自己冒险经历时,她先是保持平时的冷静倾听状(对照组),然后在类似情境下,尝试对他露出一个预先计算好的、嘴角上扬特定角度的“微笑”(实验组)。结果猎人的话戛然而止,愣了一下,然后脸突然有点红,结结巴巴地转移了话题。诺拉的核心数据库立刻标记:“特定表情可引目标生理参数(面部毛细血管扩张)及行为模式的显着改变。原理未知,需进一步探究。”

这次“实验”让诺拉(以及背后的诺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系统扰动”。猎人的反应不在任何预测模型内,那种慌乱和微妙的气氛变化,是一种全新的、无法用现有知识解析的“数据”。

理论的困境与实体的困惑

诺姆的本体在图书馆深处,同时处理着默文和诺拉传回的海量矛盾数据。它试图构建新的模型来解释这些现象:

生物化学模型:激素水平变化可以解释部分生理冲动,但无法解释为何对象选择存在强烈偏好。

进化心理学模型:资源、健康指标可以解释长期伴侣选择的部分趋势,但无法解释一见钟情或为爱牺牲的极端案例。

社会建构模型:文化习俗影响求偶方式,但无法解释跨越文化的强烈吸引力。

每一个模型都有解释力,但每一个都无法覆盖全部。最令诺姆困惑的是“爱”这个概念。它似乎是一种越生存本能、甚至有时与之相悖的、强大的驱动和绑定力量。这在纯粹理性的框架内,几乎是一个“错误”或者说“漏洞”。

瑟雷恩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看到诺拉那些生硬的、带有明确目的性的“模仿”,看到她试图测量不可测量之物。一天晚上,当食堂人少,诺拉又在对着一个小本子(能量幻化的)记录什么时,瑟雷恩罕见地主动开口,声音低沉:

“你在测量风的方向。”

诺拉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瑟雷恩指了指窗外归墟永恒变幻的能量流:“风,存在。方向,变化。测量,无用。感受,即可。”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继续低头吃东西。这句充满隐喻的话,却像一道闪电劈入了诺姆的核心逻辑。它意识到,瑟雷恩是在指出它方法的根本谬误——试图用尺子去测量情感,用公式去解构冲动。

新的研究方向:接受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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