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卓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虞江冷笑一声:“呵呵,你觉得呢?”
那就是不可以呗。
许凌卓小声:“凭什么呀?”
“要我直说吗?”虞江咬着许凌卓耳垂,许凌卓的耳垂格外敏感,这一点他早就发现了,他轻声问,“以前自己没碰过?”
许凌卓很少,太忙也不怎么有心思,所以他很敏感,也很青涩,许凌卓脸又红起来,但他仍旧抬着下巴指责虞江:“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嗯,我不纵欲,今晚我只帮你,”虞江一只手伸手向下,一只手从许凌卓的唇边滑过,“昨晚你很棒。”
虽然很心动,但现在已经快要超过许凌卓的体力极限,他立刻抓住虞江那只乱碰的手:“今晚不行……那什么要休息休息。”
“好啊,扣钱。”虞江轻描淡写,想拿捏许凌卓的软肋。
“为什么要扣钱,这不应该给我发奖金吗?”许凌卓嘀嘀咕咕。
虞江耍完流氓耍无赖:“你拒绝我,就要扣钱。”
许凌卓只好瞪他:“真的会坏掉的,你是要可持续发展,还是要一次性用?”
什么东西?
虞江拧眉思索,然后问:“可持续发展是怎么可持续法?”
“就是长期关系啊。”许凌卓说。
虞江心跳慢了半拍,紧接着又怦怦跳起来,顿了好大一会儿刚要开口,许凌卓又一本正经说:“长期那什么关系,你要跟发工资一样给我定时转账的,还有不要总是提扣钱,我一生气是会不干的。”
虞江:“……”
许凌卓倒是很会威胁人,虞江翻身坐到一边,胸腔里所有器官纠成一团,然后又完全散开,他声音平淡:“好。”
两个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许凌卓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虞江皱眉:“你怎么一天到晚比我还忙?”
许凌卓的手机在卧室,他一边跑过去一边说:“我也不知道啊,是谁这大半夜找我?”
是许小云。
自从杭城回来,他们只有寥寥几条消息,礼貌性地偶尔关心一下彼此的生活。
时间并不算晚,许小云突如其来的视频其实也不奇怪。
许凌卓冲虞江“嘘”了一声,用口型说“我妈妈”,然后接通了电话。
许小云语气焦急:“小卓,我给你发的消息你一直没回。”
许凌卓:“我没看手机,怎么了?”
“小睿他说不想期末考,要去北城找你,已经在车上了,十点半到,你现在也不住学校了,能不能……能不能收留他一晚啊?”
许凌卓闭了闭眼睛,陈睿是17岁,不是7岁。
他自己17岁的时候早就可以完全自理、自给自足了。
而陈睿还在因为考试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许凌卓直接拒绝:“不能,告诉他,让他买票直接回去。”
许小云开始变得慌张:“我联系不上他了,他说手机没电了,给我打完电话就关机了!”
没电不会充吗?他是小孩子吗?许凌卓开始烦躁。
见许凌卓半天没说话,许小云又开口:“妈妈知道这个请求很突然,但他还是个小孩,人生地不熟,大半夜的会很危险。”
他还是个小孩。
许凌卓很想笑。
他顿了一会儿说:“北城很安全,露宿街头都不会有危险。”
许小云开始哭起来:“但你就在北城,怎么能让他露宿街头呢?妈妈求你了,明天你打他骂他都好,把他绑回来都行,只要他今天能好好的。”
许凌卓叹了口气:“哪个站?”
许小云立刻回答:“南站,他说到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