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秋收,天气就越热,这二十亩地的灌溉也是一个不容轻视的问题。
靠着山有一条小溪,这一条小小的水,一般都是直接流进了河里。
在看着韩老九挑水把肩膀都磨烂的后,杜果儿喊着他带自己找水源去了。
这一条小溪就是杜果儿找到了,很小,不太起眼,基本上被一些蕨类植物都盖住了。
“这水这么少?能干?”
算了,杜果儿现,韩老九有时候也是憨的,不能对他要求的过多。
“咱们得出点力气,沿着这小溪整一条小水渠过来,这水虽然不大,只要不断流,反正有水浇田。”
想了想,也是这么一个事,来来回回的走了几趟,韩老九决定开干。
这事儿只能自己干,堂弟们都准备自家田里的事儿,快秋收了,都忙。
很多家里底子好一点的,这段时间都开始吃的好些了,马上要下大力气,不吃点好的遭不住。
杜果儿看着埋头干活的韩老九,转身就回去了,这田比河岸要高出两层楼那么高,只要不是特大水,应该不会被淹,更何况,这村里好多田,还没有自己家的位置高呢。
只是这田坎上,不种点什么都觉得可惜。
只是韩老九一听她要在田坎上种东西,说什么也不肯,说田坎上面一根草,地里欠手几条垄。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死活不让,杜果儿想了想,可能是采光的问题。
算了,家里后面还有那么宽让自己折腾呢,这正经的田里,就放过吧。
韩母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由村长推着一个板车,板车上带着一个大包裹,还有两台纺车,噼里啪啦声中,进了刘家的门。
没有摆酒席,只有自家摆了两桌,一起吃了个饭。
永福和杏花是大的,先跪下磕头,喊了爹和娘,接下来老九和果儿也跪下来,磕了头,也喊了爹娘。
每人得到一个两百文的红包,是真正的红包,那一块红布,包着整整齐齐的两百文钱。
对比起永福的喜笑颜开,韩老九显得有点腼腆。
这永福高兴啊,自己可以不用和媳妇分开了,这以后回家就有热饭吃,晚上睡觉也不用老是想着村里的媳妇了。
“弟,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喊哥,哥一定能做到的,你现在有哥了,我也有弟了,咱们家,人不少了。”
其实永福也算是和韩老九一起长大的,只是小时候韩老九家里人少,欺负他的人多,永福从小就不欺负人,再说了,他爹是村长,谁也不敢惹他,对老九好着呢。
只是想不到现在真的成了他的哥哥。
“哥,我知道的。”
韩老九有点不太好意思,杜果儿和杏花就没有这个想法了,两人在里屋逗小宝,玩的可开心了。
“我告诉你,你也学着纺纱,这自己卖纱也行,纺成线卖也行。能赚钱的。”
杏花不会做针线,这纺纱就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赚钱方式了。
“嗯,好的,你会采麻吗?”
“我会,到时候教你,村里秋收过后,去采麻的人多,你可以去采,也可以收他们的纺线,给县城一样的价格就行。”
这个可以有,杜果儿可是听说过,采麻制麻是有点辛苦的,自己不想吃那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