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见来的是他。
想都没想,直接将被子拉高将自己兜头蒙住了,扮成还想睡的模样。但下一秒,被子就被某人大力掀开,接着落入一堵宽厚温热里,我看看。
说着,某人的手就开始沿着尾椎往下
兰泽急急将人按住,看、看什么?
乖。
那不疼的。
都睡不安稳,哼了好几声,还说不疼?
说疼了,你就能少折腾几回?
兰泽眼波一转,狠狠的横了他一眼,最后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引着他的手放在腰上,羞然小声道,是这、这里疼
江肆掀开衣摆,凝眸看去。
只见那截白皙柔嫩的腰肢上,青紫斑驳,不禁轻咳一声,我下回轻些。
其实怪不得江肆,是茶几太硬,硌得他疼,但那会俩人正情到深处
没想后遗症那么重。
想起那画面,兰泽指尖微曲,抓着被角闷声不吭。
江肆这边却心疼不已,掌心带着灵力给他细细揉捏着,过了会,只听他轻叹一声,颇有些疼惜道,茶几太硬不合适,下回换个地方。
兰泽侧眸睨着他,下回?
江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在他耳侧亲了亲,含笑道,下回兰泽坐--我身上,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兰泽忽然想起梦里的大白虎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都是一个德行!
果然,下一句,就便听江肆很不做人道,那样的话,兰泽要自己动
兰泽一掌乎了过去,警告道,闭嘴。
江肆凤眸柔光浅溢,笑着握住兰泽的手,打着商量道,兰泽觉着累不想动也可以,我来就好。
这是他想不想动的问题吗?
兰泽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想理这头一吃饱喝足,就开始起浪的禽兽。可很快他就现,他的腰刚舒服了会,那只帮他揉腰的手就开始很有想法的换了地方。
为了自己老腰着想,兰泽抓住那只开始作怪的手,不客气道,我渴了。
江肆立马起身给他倒水。
我饿了。
江肆立马给他张罗吃的。
看着那个为他忙前忙后的江肆,兰泽嘴角不断上扬,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在他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想起那个被他关在厕所的胡弃,冷声哼唧道,胡弃呢?
还在厕所里蹲着。
兰泽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奇怪道,怎么还在厕所?他那会只是怕胡弃碍事,根本没下狠手,禁制会在三个小时内自动解除的。
这事是他做错了,我让他继续蹲着反省。
听到这话,兰泽嗤笑一声。
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淡淡道,这事是他做错?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