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要找光光啊,万一影响了光光的成长,他成不了核武器怎麽办。]
[阿言其实不用那麽着急,到时候直接跟着哥哥就能找到光光了。]
“哦?”霍彦心里犯嘀咕,他哥身上长bug了吗?一下子就能找到。
[元狩二年,哥哥不是被拜为骠骑将军嘛,在出击匈奴的途中,被河东太守出迎至平阳侯国的传舍,并派人请来霍仲孺与之父子相见。哥哥替霍仲孺大量购买田地房屋和奴婢後离去。]
[哥哥出征凯旋时,再次拜访霍仲孺,就把光光一起带到长安照顾了嘛。光光当时年仅十多岁,在哥哥的帮助下,先任郎官,随後迁任各曹官丶侍中等。]
[後来元狩六年,哥哥去世,霍光升任奉车都尉丶光禄大夫等职位,侍奉汉武帝左右,前後出入宫禁二十多年,小心谨慎,未曾犯一次错误,因此得到武帝的信任。]
[说实话,巫蛊之祸时,光光好像在野猪旁边。]
霍去病领着霍彦回家,霍彦进了卫府,他盯着强幕,难得眉头越皱越紧,走进门口时差点被门槛绊倒,若非霍去病动作快,捏住了脖领子,他差点就要毁容了。
霍去病的眉头也皱起,“阿言,好好看路。”
霍彦穿的多,一时半会也懒得再走,直接就坐卫府的门槛上了。
他左思右想,都觉得他兄长这次是做了冤种。
不是,给霍仲儒置办家宅便算了,古人重孝,他们又顶着这个姓,若从指头缝里漏一些,可免去闲言,也便给了。
只是这霍光似乎得了他兄长许多好处,若非兄长荫护让他入朝,他再有大才,凭借自己的父亲可能要再等上个十年。可是他似乎并不感怀,似乎还有坐视东宫之变之嫌。他不信这个人不知道他兄长和卫家之间的关系,但凡有一丝感念,如何能坐怀不动!
他是要找向外的剑,非是找双刃的剑。
“兄长,我有一事不解。”
霍彦皱着眉头,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棵枯树,像是要从那斑驳的树干上找到答案一般。
霍去病坐他旁边,道,“你说,我听。”
他的神色认真,眼眸清亮,霍彦突然懂了刘彻留给太子的班子真正的核心是霍去病。但霍去病已逝,刘据没有把握住霍光,就是这麽简单。就是他哥去的早,刘据那小崽也不走动走动,害得情分淡了。你说一个陌生人,指望人家为你舍得一身剐,你在痴心妄想!
霍彦一想起他哥的死,心里就难过,真跟天塌了似的。
你不在了,舅舅不在了,人心淡薄,好像谁都能揍你护着的家人一顿。
霍去病久未得到他幼弟说话,也不介意,只是他幼弟那副要给他哭丧的表情和这要哭的酸涩情绪是怎麽回事?
他拧起眉头,总结道,“想舅舅了,那你哭吧。”
霍彦给了他手臂一个猫猫拳,“以後药膳两天吃一次,我今天晚上就得去找淳于姨姨,要她明早再给你看看,等舅舅回来,你们这个冬天好好补一补,吃的再壮一点才好。”
只要他兄长不死,舅舅不死,他觉得发瘟的刘彻他都能斗一斗。
霍去病想拒绝,但在霍彦担忧的目光下觉得暖融融的,最後就只嗯了一声。
“那舅舅也吃吗?”
霍彦斗志昂扬,一个你说废话的眼神甩过去,“舅舅一天一次。”
霍去病开心了。
[哥啊,你真好哄。]
[阿言眉宇间的气质全是斩龙,我真有点担心猪猪了。]
[小冠军侯给我一种好好追的感觉。]
[他有情有义有担当,有才有貌有身材,他就是他命苦,唉!]
[舅舅早逝是因为暗伤罢,阿言要多注意哦。]
[多吃才好,谁家大将军小细腰啊。]
[舅舅是,病病也是,你知道骠姚是什麽意思吗,又轻又漂亮。]
[猪猪是会起的,身姿矫健的漂亮大宝贝。]
……
霍彦说干就干,他在家里歇了片刻,就要去找淳于缇萦,可是他还没有出门,卫府就来了人,为首的正是上次邀他进宫的侍人,“郎君,河间王中了毒,陛下请你过去。”
霍彦奇怪极了,“中毒不找巫医,找我作甚。”
那侍人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霍彦的眉头顿时紧锁,“他在河间花了大价钱买了几丸丹,虽然他来长安之後,闻得丹丸价轻,又在玩具屋购了上百丸长命百步清心丹,赌场购得九转回魂丹。但你现在说他是在未央宫宴上,吃了陛下赐的丹後,才口吐白沫不止,那你们找我干什麽,又不是我给他吃的。”
霍彦话音刚落,吸了一口凉气。
不会是他每月给刘彻搓的毒丹丸被刘彻那傻缺送出去了吧!傻缺吧!
“他吃的是我的丹?那你们确定只是口吐白沫,没喷血,没见红?”
侍人又附耳说了两句,“小郎君,我们来的急,也不知道呢。不过陛下说来找郎君,想来与郎君脱不了干系。”
[完了,这个人吃的是阿言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