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神保佑,都是陛下父皇姨父的错,忘了给你花钱,您先保佑兄长孩子安好,钱,我们补上。
你可一定要显灵,一定!
宫中卫子夫捎来的霍去病出兵後就没有踪迹的消息来得很快,卫家的大人们个顶个的不敢睡,天天做两个孩子都夭亡的噩梦,怕的紧,久而久之,除了困极了,不敢睡了。
卫少儿也不去聚会了,就搁卫家呆着,和卫家人一起等着霍去病的战报,等着等着,恐惧漫上心头,就哭一场。卫家人劝不住她,被惹得也想哭。他们跟上次霍去病与卫青一同出征时一样牵肠挂肚。卫步卫广被派出打探消息,天天堵卫青。
卫青也担忧,眼下乌青,一看也是自霍去病没了消息後没睡过一个好觉。他安慰完卫步卫广,让他们去宽慰卫家人还不算完,下朝後,堵在承明殿外的桑弘羊他们也需要安慰。
“去病,你们还不信吗?”
卫青一向温和,知他们是担忧,宽慰的话脱口而出。
主父偃并着东方朔眼泪都掉下来了,尤其是主父偃,那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我不想他去,他要…”有个不测。
话没说完,东方朔“啪”扇了他一巴掌,啐道,“你给老夫把嘴闭上!遭瘟的王八羔子!”
眼看着主父偃捂脸,卫青正准备劝架,就看见主父偃没说话,把头低下去。
卫青的手放下去了,一瞬间共情主父偃。
岂料桑弘羊抹眼角,巴住他手,“去病力强,总是让人放心些。可是阿言也去了,他那孩子,哪里见过匈奴人啊。大将军,您给个准话,阿言!”
他这没说,眼泪就憋不住的夺眶而出。
别管平日里对不对付,他们现在活像马上要失去爱子的家长。
卫青笨拙安慰,“去病一向这样,莫要担忧,阿言也会没事的。”
衆人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不惜当衆号陶。
完了,都完了!大将军都给不了准话,阿言凶多吉少!
风一吹,人群末尾的江公要站不住了。
他们这一生啥大风大浪没经过,能搁刘彻手底下干活,他们心态可想而知。可是现在一个两个都跟风中的落汤鸡似的毛耷拉着。
久未上朝的汲黯从台阶上下来,目不斜视,眼高于顶,见到卫青时,微躬了一下身。
“大将军,老夫新得了块秦碑,他不是总说自己字丑吗,你跟他讲让他过两日来找老夫。”他说着嫌弃的扫了一眼卫青周围的人,“成何体统。”
衆人眼睛红通通盯着这个无知的人,东方朔与主父偃反唇相讥,一腔哀愁没处烧的两人嘴炮能力拉满,把汲黯气得面色发青。
郑当时来的时候,汲黯还以为他是来解围的,心中感念。
谁料郑当时一句话,让他直接跟江公一样几乎站不住。
郑当时冲卫青道,“大将军,阿言真的也跟着去病去了!”
卫青点头。
汲黯的心猛地一缩,软趴趴倒在石阶上,多亏卫青手快,给人接住,就照着霍彦教的死掐人中,才悠悠转醒。
汲大人的脑子嗡嗡的,他忍不住也巴着卫青手,问出所有人都想问的那句话。
“阿言不会死在匈奴手上吧!”
卫青默了一瞬,又狠掐汲黯一把,一字一顿道,“不,会!”
他的去病阿言都会好好的!
【作者有话说】
姨母:呸,没用的男人,本宫自己上!!!你这神最好懂事,不然大汉不信无用神!
卫青:你不要再说了!我真不想再掐你!
阿母:呜呜呜,去病,呜呜呜,阿言,连个消息都没有,担心死老娘了!
卫步卫广:今天还是没有消息,呜呜呜。
所有人:霍彦!你是你哥吗,你去找匈奴人单挑!
去病:怕什麽,匈奴人跟羊有什麽区别,(踢匈奴王),叫爸爸的,不杀。[墨镜]
阿言:拜托,我前面是我阿兄,我阿兄是匈奴人爹,论辈分,匈奴人得叫我仲父,他敢打老子,我阿兄灭了他!!哼~[白眼]
目前去病的字要麽是元熹要麽是绶之,你们选一个,可以吗?我那个很纠结,但不要紧,两个我都喜欢,预计另一个给我下一个宝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