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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危情诊疗 她的记忆我的脸(第1页)

一位患者坚信“爱使人年轻”,而我作为医生却目睹她因思念前任迅衰老。

她每晚听着前任的语音入睡,皮肤却逐渐失去弹性。

我偷偷联系她前任求他回心转意,对方却笑道:“她就是太天真。”

当患者弥留之际喃喃自语“爱不会使人衰老,思念才会”,我浑身冷。

因为这句话,是我前任分手时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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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查房时的脚步,总是刻意在病房门口放得极轻。不仅仅是出于职业习惯,更因为住在里面的那位病人,苏晚。

推开房门,消毒水的气味被一股清雅的栀子花香冲淡了些,那是苏晚带来的香薰。她靠在摇起的病床上,午后暖融的光线透过百叶窗,在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她正闭着眼,戴着耳机,嘴角含着一抹极淡、极虚幻的笑意。床头柜上,一支旧款手机亮着微光,连接着充电线,像维系着某种生命的脐带。

林静知道,苏晚又在听那些语音了。那个男人的声音,被她视若珍宝,反复播放。

“林医生来啦。”苏晚睁开眼,那双曾经明媚的眸子如今像是蒙尘的琉璃,笑意勉强驱散了些许倦怠,但眼底深处的枯槁却无法掩饰。

林静拿起床尾的病例板,指尖划过最新一行记录:体重下降至公斤,皮下脂肪进一步减少,皮肤弹性检测数值持续低于阈值,心肌功能未见明确器质性病变,但整体机能呈进行性衰竭。病因不明。

医学上,这被称为“快进展性衰老综合征”,一种极其罕见、机理未明的状况。但在林静看来,这更像是一场缓慢而公开的凌迟。罪魁祸,就是苏晚那无休无止、浸入骨髓的思念。

“今天感觉怎么样?”林静例行询问,声音放得很柔。

“还好,”苏晚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冰凉的边缘,“昨晚睡得很好,梦到他回来了。”

林静的目光扫过苏晚枯槁的手指和松弛的皮肤,那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皱纹,与她三十五岁的年龄毫不相称,说是七旬老妇也有人信。可她提到“他”时,眼里瞬间迸出的光彩,却又带着一种违和的、属于年轻女子的憧憬。

“爱会让人变年轻的,林医生,你信吗?”苏晚忽然看向她,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固执,“只要心里装着爱,装着那个人,就算隔着再远,也能感受到力量。我等着他,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林静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她看着苏晚那张加凋零的脸,听着这番与现实形成残酷反差的言论,胃里一阵翻搅。她张了张嘴,想用医学理论反驳,想告诉她持续的情绪消耗、睡眠不足、营养吸收障碍才是她身体垮掉的元凶。但最终,她只是弯了弯嘴角,一个近乎僵硬的弧度:“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她信。她曾经也信过。信爱是铠甲,是养分,能抵御一切风霜。可现实呢?现实是更冰冷的东西。

回到办公室,林静调出苏晚的档案,目光停留在紧急联系人一栏。那里只有一个名字,陈卓,后面是一串号码。那是苏晚执意要填上去的,她的前任。

林静盯着那串数字,内心挣扎。作为医生,她清楚干预患者私生活的界限。但作为目睹苏晚生命如沙漏般飞流逝的旁观者,一种无力的焦灼感日夜灼烧着她。也许,只是也许,那个男人能带来一线转机?哪怕只是一句敷衍的安慰,是否也能像强心针一样,暂时拉住苏晚下坠的趋势?

理智在职业道德与一种更原始、更急切的救人冲动之间拉锯。最终,后者占了上风。在一个值夜班的深夜,窗外一片沉寂,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作伴,她走到走廊尽头,用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是喧闹的音乐和模糊的人声,一个略显不耐的男声传来:“喂?哪位?”

林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平静:“请问是陈卓先生吗?我是市医院内科的林静医生,关于您的朋友苏晚……”

“苏晚?”对方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讶异,随即化为一种轻慢的了然,“哦,她啊。她又怎么了?进医院了?”

林静简单说明了苏晚的病情,强调了情况的危急和可能与她长期的心理状态有关,最后,她几乎是硬着头皮,提出了那个不情之请:“陈先生,我知道这可能有些冒昧,但苏晚女士目前的情况,非常需要心理支持。如果您能来看望她,或者哪怕只是通个电话,给她一些安慰,或许对她的病情……”

话没说完,听筒那端传来一声短促的嗤笑,清晰地刺痛了林静的耳膜。

“安慰?”陈卓的声音带着戏谑,甚至有那么一点居高临下的怜悯,“医生,你是她医生?我看你是不太了解她。她就是太天真了,真的。”

“太天真?”林静下意识地重复,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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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陈卓的语气更加随意,像是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趣事,“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靠爱能拯救一个人那一套?把自己折腾进医院,图什么?博同情吗?”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带着点玩味反问道:“怎么,这套理论,是你前任教你的吗?”

最后那句话,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林静的心脏最深处。她猛地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耳边嗡嗡作响,后面陈卓还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清,只含糊地应了两句,仓促地挂断了电话。

走廊冰冷的白炽灯光打在她脸上,映出一种失血的苍白。“是你前任教你的吗?”——这句话在她脑子里疯狂回荡,撞得她头晕目眩。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滑蹲下去,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地撞击。

她当然有前任。那个让她曾经深信“爱是拯救”的人。那个最终,留给她的只是一地狼藉和一句冰冷判词的人。

那次通话之后,林静有好几天不敢直视苏晚的眼睛。她觉得自己像个帮凶,亲手打破了苏晚赖以维系的幻想泡沫,尽管那泡沫本身就在加她的死亡。而苏晚,似乎并未察觉任何异样,她依旧活在那个由过往语音构筑的堡垒里,身体却一天天不可逆转地衰败下去,如同一朵失去水分后,从边缘开始蜷缩、焦枯的花。

弥留之际,来得比预想的更快。

苏晚被转入了监护病房。各种仪器管线缠绕在她干瘦的躯体上,像一个怪异的现代艺术装置。她大部分时间处于昏睡状态,呼吸微弱。

林静守在一旁,记录着数据,心情沉重得像压了一块铅。

突然,苏晚的嘴唇轻轻嚅动了几下,出极其细微的声音。林静立刻俯下身,将耳朵凑近。

“……爱……”苏晚的气音断断续续,“爱不会……使人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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