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隽说她没情趣、放不开,哪里是她的问题?这根本就是那隽本身的问题好吧?分明是那隽自己能力不足,撑不起满足的温存。
从前和那隽在一起,每次结束后她总满心空落落的,只剩意犹未尽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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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那隽,每次都是结束之后没多大会儿就自己睡着了,片刻便鼾声四起,从未顾及过她的感受。
直到此刻小琴才明白了,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
从来不是她贪心,根本就是那隽自己不顶用,完全给不了小琴完美的体验,
偏偏他还要倒打一耙,欺负小琴从小到大只交过他一个男朋友,又没有看过成人教育片,不懂情爱里的深浅,
便将两人房事不睦的缘故,全推到她身上,归咎于小琴古板无趣、不够主动,这般模样,小琴此刻想来只觉得可笑又可气。
那时的小琴竟真傻傻信了那隽的鬼话,满心认定是自己不懂情趣才拖累了两人,纠结许久后,终究是拉下面子找莫莫取了经。
莫莫倒是坦荡,直白教了她些情爱里的旖旎招式,可真到了实操时,反倒让两人的关系愈尴尬,
她笨拙学着用出那些技巧,那隽却比以往更快败下阵来,阴沉的脸色像淬了冰,看得小琴心里慌。
那晚正是深冬,寒风卷着冷意拍打着窗户,那隽半句解释都没有,抓起外套就摔门而出,
冒着刺骨寒风回了自己家,留她一人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抱着微凉的被褥满心委屈。
自那以后,那隽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化不开的阴郁,冷暴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裹着她。
小琴放低姿态哄了许久,好话道歉说了一箩筐,足足熬了半个多月,那隽的脸色才勉强缓和几分。
可如今回想起来,小琴心头忽然清明,那隽怕是从来没真正放下过那个坎,
如今这两个月对自己的冷暴力,或许根本就是早早找好了下家,
故意用这种方式磋磨她,等着她主动提出分手,好让他自己落个干净体面。
直到今天这四个小时,千阙那不间断的掌控与极致的温存,才让小琴彻底幡然醒悟,
她和那隽关系破裂的根源,从来不是她没有情趣,而是那隽自身的原因,
而更让她意外的是,她也并非像那隽说的那样放不开、叫不出声,
从前和那隽在一起毫无波澜,不过是因为从未感受到过半分欢愉,
小琴根本没必要有任何回应,往往她还未入局,他便已然落幕。
可千阙不同,四个小时的不间断,让她所有的情绪都被彻底点燃,
那些压抑不住的轻吟与喘息自溢出喉间,根本无从克制,此刻嗓子还泛着淡淡的沙哑,正是这场欢愉最真切的印记,
也是啊,几乎每天晚上都不是加班就是在加班途中的那隽,他的身体早已在透支的边缘了,
那隽对于生活的激情都留给了工作,哪里还会有多余的激情留给小琴这个女朋友呢。
不提床上的小琴小脑袋里是如何畅想的,千阙在得到小琴的许可之后,又轻声对她说道,
“宝宝,那我先下楼把阳台的窗帘给拉上,你先等我一会儿。”
虽然“宝宝”这个称呼,从前在小琴感觉里是一个直白又油腻的称呼,
她从来都不让那隽称呼她为宝宝,也从来不称呼那隽为宝宝,两人相处也向来直呼其名,从无这般亲昵的称谓。
但是,此刻从千阙口中说出,嗓音低沉温柔,带着几分缱绻的余温,竟让她心头莫名泛起一阵羞涩的甜意,
连半点的抵触都没有,耳廓悄悄烫,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份转变缘由,
其实,小琴之所以不再抵触嫌弃这个称呼,不过是此刻体内荷尔蒙在千阙的不断引导下彻底爆,
如今,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之中,没有缓过神来,女人嘛,不管平日里的性格如何,
在被彻底满足、情潮未褪之时,总会在体内各种激素的悄然调节下变得温柔起来,
说到底,如今小琴的表现不过是被彻底取悦后对千阙的全然放松与依赖,说白了,就是?了。
千阙俯身拿起散落在木地板上的内裤穿好,随后,利落地起身下床。
而原本背对着他的小琴,此刻也攒着几分力气缓缓翻了个身,目光看起来不经意实则是经意地落在他身上,瞬间便挪不开眼。
她从前和那隽在一起,对方整日被工作裹挟,加班加到昏天黑地,
连休息时间都寥寥无几,更别提健身锻炼,身形单薄得毫无质感。
可千阙不同,宽肩窄腰的线条利落流畅,胸肌与腹肌的轮廓分明清晰,
每一寸肌肉都透着紧实的力量感,触目所及皆是流畅的肌理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