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烨坚持给她套上衣服,一边想,算了,就这样毁灭吧,反正他不想放开沈清芝的怀抱。
“嘀——嘀——”
门锁出错误的、刺耳的长鸣。
“房卡拿错了,这是我那间。我们去前台重新拿吧。”门外传来小梅的声音,随即是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靳寒烨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他压低声音,轻哄着怀里的人:“芝芝,他们走了,听话,乖乖把衣服穿好。”
他垂眸看去,却现沈清芝双眸紧闭,呼吸匀长,竟不知何时已彻底陷入沉睡,仿佛刚才那个热情如火、缠着他不放的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他无奈地低叹一声,动作却极尽轻柔。一只手稳稳托住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几乎带着几分虔诚的意味,将她勾在自己腰间的腿轻轻“解”下来。他笨拙地拎起那件丝质睡裙,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好不容易才帮她穿戴整齐,再将她妥帖地塞回被窝里,仔细掖好被角。
做完这一切,他才迅套上自己的衣服。临走前,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克制而温柔的吻。
“芝芝,你的答案……我收到了。”他低声耳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的沙哑,“晚安。”
起身,靳寒烨如一道沉默的影,利落地掠向阳台,身手矫健地翻越栏杆,稳稳落在对面房间的阳台,身影彻底融入浓稠的夜色之中。
这边,门开了。
傅廷砚和张小梅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到沈清芝独自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均匀,睡得正沉。一切看起来无比正常,只是她的脸颊还带着高烧退去后的淡淡红晕。
“看来是烧退了……”傅廷砚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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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笑笑说:“那既然没事,那我们走吗?”
傅廷砚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陪陪她一会。”
小梅有点纠结,放任一个男人单独留在生病女艺人的房间,于理不合。
看傅廷砚极其自然地拿温度计从沈清芝的咯吱窝中取出,那个动作里流露出的熟稔与关切,不像演的。
可是之前靳总也忙前忙后,关心也不像演的,她不也是弄错人了。
傅廷砚看她没走说:“怎么了吗?我是她男朋友,你不放心吗?”
是啊,这位是芝芝姐亲口承认的“男朋友”,她心下稍安,“好的,”她点点头,轻声叮嘱,“那傅老师您也注意休息,我先回去了。”
连日录制也令他感到倦怠,他也和衣在她身侧轻轻躺下,很快也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浴室里,水声淅沥。靳寒烨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闭着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沈清芝刚才情动时,拽着他衣领嘟囔“靳寒烨,我要睡”的娇憨模样。他低喘着,喉间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笑,带着势在必得的笃定:
“她快是你的了……再忍一忍。”
第二天,沈清芝在满室阳光中醒来,惊讶地现神清气爽,高烧竟完全退了。
她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沾满雾气的棉花。昨晚的梦……好像格外混乱沉重,嘿嘿,她好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控梦”。做了一些不可言说、令人面红耳赤的纠缠细节,此刻正清晰地灼烧着她的神经。
太好了,她下次可以跟包七七炫耀,她在梦里对神秘男上下其手,扳回一城了!
不错,日子总算有了点新盼头——希望下次还能梦见靳寒烨,还要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她正忍不住轻笑出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在笑什么?和我分享一下。”
她循声望去,只见傅廷砚正从浴室走出来,梢还带着湿气。
沈清芝瞬间睁大了眼睛:“廷砚?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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