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但也是真的来钱。光是这一单就能顶她两个多月的工资。
“倾诉欲好像有些重啊……但是那之前不应该先谢谢主人吗,月仪?”
子墨握着粗壮的肉棒,颇有些羞辱意味地拍了拍她的脸蛋。
“唔……对不起。”
于是她稍微后退了一些,用手臂支起身子,踩着黑红色的细高跟礼鞋,做出了蹲踞的姿势。
她背部直挺,吐着舌头,两手握爪,放在胸前,真像一条坐着的母狗一样,望着眼前的主人。
两枚金色小环紧紧地箍在乳头根部,与白嫩的乳房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小腹的曲线顺着最后一节肋骨的两边向下包围了肚脐,直到在粉嫩的阴部汇合,彰显出小腹下子宫的形状。
因情欲流下的香汗沿着人鱼线流下,和蜜穴里的骚水汇合,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
她两腿紧绷,大腿与水平线平齐蹲踞着,两腿膝盖分开了足足有12o°大角度;于是两腿间的羞密花园肆意张开着,竟像是在对着主人展示一样。
那枚阴蒂也早早地充血勃起,同样被小环箍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小豆豆一抖一抖的颤动着,显得格外可爱。
“谢谢……主人。”
自从“那一晚”之后,自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了。她躺在床上,却满脑子都是自己被何子墨压在身下时的样子。
她有时候甚至会幻想,像母狗般爬行到主人的脚边,将那原先高傲的脖颈低下,卑微地舔舐主人的脚趾,然后期待着那不屑的一脚踢在自己的脸上,将她从这卑微的、奴隶的位置,踢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不知道这是智能aI在从中作梗还是真的来源于自己的内心。
她只知道这些自贱的想象确实有种难以拒绝的魅力。
而且何子墨也许是个好人?他明明掌控了她的身体,却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那之后除了委托的事,确实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只不过后来,她终于难以忍受下去,于是主动拨通了他的号码。
于是何子墨便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了她家门口。
结果她就脱光了衣服,然后被按在床上侵犯了一晚上。
就算在中途哭着求饶也丝毫不能让他停下,还说着“嘴巴比乳头硬”之类的话,吻住她的双唇。
硕大的肉龙在柔嫩狭窄的花穴中不知疲倦地耕耘,将林月仪送上一次又一次绝顶高潮。
偌大的房间满是雌香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只有被侵犯地浑身红的女体,红肿的双穴中流出汩汩的白液,似乎在诉说着当时的惨状。
“你家床还挺大的嘛,让我也睡一睡怎么样?”
月仪本来是想拒绝的,但脑袋稀里糊涂的,被子墨的话语绕了几圈,结果就莫名其妙地松口了,变成现在这同居的情况。
“呜……你这是欺负人啊!”林月仪只能无力地哭诉着子墨的狡猾与暴行。
“明明是自己‘引狼入室’呢……谁能忍得住不去欺负一个又色又m的笨蛋母狗呢?”
这下好了,天天都能挨操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对自己说不过是找了个“肉体朋友”,而非主人。
但是被调教的快感,在一次次性爱中臣服的感觉。
那快感实在是太过汹涌,难以自持,简直如同纹身的墨水渗入皮肉,将所有的快乐全部刻印在她灵魂之中。
越是被羞辱,她反而会越是情——如果这时候重新给予她含情脉脉的性爱,恐怕已经难以从中获得快感了呢。
已经~回不去了呢?~
“哦~这蹲踞的动作还挺标准嘛,你是不是偷偷补习了?”
子墨俯下身,用手指捏住箍住乳头的金环拉扯起来,林月仪的乳房也顺着力道被向前拉长。
乳头处传来了的难以忽视的酥麻感,打断了林月仪准备对何子墨的回答。
“嗯啊~”
被调教成无比敏感的乳尖,哪怕是被别人用手指轻轻拉扯也会为她带来被侵犯下身的那种快感,更何况她的系统已经完全任由何子墨的魔偶穿梭,艾希也时刻不停地往林月仪的欲望上层层加码。
被拿捏着乳头的月仪也只默默忍受着这样羞耻的动作,艳红的唇瓣中时不时漏出娇媚的呻吟。
“嗯……之前……从主人那里下载了些资料……”
“倒是挺自觉的嘛。”
何子墨勾勾手指,心领神会的林月仪便爬了过去,重新开始口交服务。
她一边握住肉棒的根部,一边将脑袋缓缓向前,将肉棒一点一点地吞到嘴巴中。
舌头带着晶莹的唾液,灵活地刮过阴茎的冠状沟。
湿滑柔软的膣肉与香舌紧紧吮吸着贴上,然后便是紧致的喉咙又一次的径直深深裹紧了巨大的肉棒,把脖颈又一次的顶的高高隆起,唇瓣吻上胯下的皮肤,整个阴茎都被吞入口中。
肉棒深入了食道,不住地挤压蠕动着形成的紧缩感,让子墨的龟头被刺激的抖动连连,也不忘让被肉棒压住粉舌舔弄起棒身的下端,舌尖勉强勾到根部与蛋蛋的交界处,轻轻撩拨着。
“嗯嗯,真乖,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何子墨一手按住林月仪的脑袋,一手放在她的后颈。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按着她的头上下撸动。
“唔……咕唧、咕唧……”每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让林月仪不由自主地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