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愣了一下。
那时候,当林月仪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身体,她甚至会产生阴暗的幻想——如果能让这手指……不仅仅是手指、而是整个身体都拥入怀中,那该多好啊。
不过想归想,每当冒出这种荒谬的念头,都会马上掐灭掉。毕竟在月仪这样的人身边,一定有比我好,比我“正常”得多的人。
只要……明天也能看到这样的笑容,艾薇就很满足了。
*
总算回到了河畔区的公寓,家里没人。
月仪随手把从无人贩卖机里买的两份烤肉盒饭放在一边,便踢掉了闷热的高跟鞋,在玄关口上把自己一身的警察制服慢慢脱了下来先是别着Lcpd警徽的宽檐警帽,随后便是有些束胸的衬衫,最后把相当凸显臀部曲线的包臀裙解开。
衣服底下,竟是不着片缕的真空。
一对圆润翘挺的‘大白兔’轻晃几下,粉色的豆大蓓蕾微微立起;那隐秘的、夹在两条圆润双腿间的腹股部三角区,与其间的的短短蜜缝形成了一道饱满的骆驼趾,上面光溜溜的,显然是不久前刮过。
“黏糊糊的,先去冲个澡吧。”
今天的工作让她在贫民区跑老跑去,加上灼热的天气,浑身是汗倒也并不奇怪。
直到自己的手顺着小腹继续往下,摸到双腿之间的两边软肉上,竟然也从中拉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
“(上班的时候就觉得小腹痒痒的。怎么这么下贱啊……)”
无奈又自嘲地笑了笑,林月仪也只能接受自己已经成为了某人的性奴隶这一事实——而另一个事实是,她自己似乎也乐在其中,已经不知不觉地,把对他的代词从“那个男的”变成了“主人”。
最开始的时候,那个青年刚刚闯进自己生活里的时候。
倒还勉强算是是含情脉脉、彼此尊重的,以至于让林月仪以为自己只是找了个炮友。
但当继续相处下去,这个青年就开始一步步地试探自己的底线——而林月仪的底线也随着他的每一次试探而后退。
每次被用各种屈辱的玩法玩弄后,林月仪都会感到有些恶心——自己竟然能这么下贱;是每次都想着下次一定不能让他做更过分的事了。
但真正到了情的时候,她才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下限,只会像一只情的雌兽一般,索要着,渴求着——不仅仅是欲望,还有更屈辱的体验。
就像今天这样,白天的时候就收到了主人的讯息,说是晚上会来好好调教一番。
结果自己就这样,在等待的时间里,就已经不争气地让下体变成一片黏糊糊的泥塘。
“(都怪激素增强件……)”
当年她给自己安装这个义体的时候,主要就是为了能在战斗的时候人为地释放肾上腺素——但
当洗好澡出来时,主人来“马上到”的信息已经有五分钟了,所以林月仪也只好赤着身体去热盒饭,然后在全息反射镜前吹干头、整理妆容,以及一系列独属于女性的麻烦事。
直到听到楼梯间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利用脑机里的软件稍微比对一下就知道是主人的步频,只好赶紧忙不迭地跪到玄关门前,给自己戴上项圈。
深吸一口气,双手前伸叠起,将头,身慢慢往下沉;屁股保持高高翘起,圆滑的乳球贴住冰冷的地板直至变形成两团肉饼。
以这样土下座的下贱姿态,等待着主人的进门。
滋——嚓。电子锁开锁的声音。
随后便是开门,以及从门外燥热的空气涌入,吹打在光滑而赤裸的脊背上。
“规矩记得挺牢嘛。”
……
何子墨结束了与中间人的扯皮,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谈好了一个双方都勉强满意的合同。
那个用银色镀铬皮肤盖着自己脸的奇怪中间人,算是歌舞伎这片区生意做的最大的一个,拥有着相当稳定的任务源——只是确实太精明,或者说狡猾了一点。
光是简单地打个交道就已经让子墨精疲力竭,更别说谈合同了,直到开门前还在脑机里翻着这份合同,反复检查里面有没有挖坑。
直到看见眼前这颗牢牢贴在地面上的脑袋,披散在地面的红以及高高翘起的光裸臀部后,子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接下来该“扮演”的角色。
反正无论怎么说,对付林月仪比对付那个人精可轻松多了。
“规矩记得挺牢嘛。”
顺手把房门戴上,子墨做到了鞋柜旁的凳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毫无遮掩的窈窕躯体。
“那不是主人教得好嘛。”
听到那颗脑袋下,传来因为被蒙住而嗡嗡作响的嗓音。
“好了,给我脱鞋。”
于是女人顺从地转向了他的方向,头稍微抬起来了一些,把目光放到了那双穿得有些破旧的运动鞋上。
双手轻轻抬起主人的右脚,如玉的葱指则小心翼翼地松开携带,动作轻柔而熟练。
随后用右手捏住鞋子的鞋身,左手则稳稳地托住主人的脚踝,把整只鞋子退了出来。
完成了右脚的脱鞋后,林月仪接下来竟直接把嘴唇凑了上去,先是咬住脚后跟袜口的后端向下拉去,直到露出整个脚裸和脚后跟;再咬住袜子尖端,将整个袜子“叼”了出来,做这一步时,林月仪的眉毛微微皱起,象是在忍受青年的汗味。
对于左脚,也是如法炮制。
不得不说,看着毕恭毕敬服侍自己的女警,何子墨感受到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由衷的快感。
相比起直接用鞭子或者刷之类的东西施虐,这种把他人尊严踏在脚底的感觉、以及用严格的规则规训,把性奴随意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摸样……更能让他产生快感。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大人物”,理应站在这座城市的顶端。
可惜他面对的现实,只是一个狭窄的公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