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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
“玩具对你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吗,月仪?我还以为布置这种任务,肯定是你赢呢。”
当红女人终于拖着软的身体,完成了擦拭任务,才现自己竟然比茜还慢上了几分钟。
作为惩罚,她脖子上的项圈被连接着地板上的锁扣上,只留了很短的距离,让她的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上面留着淡红的惩罚痕迹;奶球则在地上被压扁,乳尖可耻地挺立,在光滑的、自己刚刚擦洗后的地板上摩擦,
女人翻着白眼,像母狗一样喘息地吐着舌头,颤抖地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双腿大开的姿势,下身插着震动棒的穴口,水液依旧不断从挡板流出。
“嗯哼,你这条便宜母狗,看来果然得有额外惩罚。”
被这样羞辱,流出的淫水似乎变得更旺盛了一些。
林月仪完全不像个人,反而像趴在地上休息的一条狗。
茜跪在另一边,身体里的玩具已经停下,嬉皮笑脸地看向月仪的方向。
艾薇跪在月仪边上,轻轻摸着恋人的脑袋,俯下身子亲吻起她的脸颊,仿佛是在安慰她一般。
主人从门外走进来,他的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月仪趴在地上向上,看到的是【量子披萨】1ogo。
今天周六,这家店好像是打折来着……恍恍惚惚间,她想起以前抢购廉价食品的记忆,没想到这方面和主人还挺合拍的。
“撅高点。”
她抬高屁股,也更大地分开了双腿,主人的巴掌便骤然落下来。
“呜阿!”
月仪痛呼一声,双脚蜷曲着,反而把臀部撅起得更高了。
何子墨是她的主人,也是艾薇与茜的主人,与她在一次乌龙般的拘捕中相识,如今却成为了她的“同伙”。
在平时的合作中,眼前这个男人是相当让人放心、可以把背后交给他依靠的类型,除此之外,也很会照顾她们的情绪,会在陷入低谷时鼓励团队,会在取得成就之后共同庆祝。
可是,一旦转化到“主人”的地位,就变得如此刻薄,毫不留情——
更可耻的是,月仪必须要他这样做,被毫无尊严地羞辱、被从肉体上惩罚,否则便不能满足彼此扭曲的快感。
几个月前,在情欲与幻想的催动下,她与艾薇共同誓要永远成为主人的奴隶,上贡自己的一切,直至死亡。
对于在毫无信仰的赛博时代中,迷失了自我的人,“永远”的誓言就像掺了毒药的美酒——既幸福又可怕。
幸福在那份缺失的信仰被填充,可怕在于永久的责任与绑定。
“(把我变成这样……都是……都是主人的错。)”
幸运的一点,子墨是负责任的人——这种看似普通的品质,在赛博时代已经属于闪光的品质——让女孩们可以安心地、不用担忧地与主人共度承诺给彼此的时光。
刚刚从外面走回来,主人抬起那还淌着汗液的脚掌,轻轻踩在女人脸上,足弓几乎覆盖整张面庞,仿佛完美地契合了月仪的面颊轮廓。
脚趾缝隙间的汗水气息渗透进她的口鼻,几乎有些让人窒息。
义体系统在aI的作用下一定程度地改变了她的奖励回路,这种完全是屈辱性的惩罚却能带给她大脑以颤抖般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嘶啵……”
嗅闻着主人脚底漏给自己的空气,跪着的双腿猛得紧紧的并在了一起,身体在主人脚下一下下的颤抖了起来,噗休地喷了一地淫液,身体上的链子也跟着出零零的声响。
只不过月仪被禁止了高潮,所以并没有感受到进一步的快感,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子墨并没有保持这个动作很久,很快重新站好,示意茜跪过来。
她立即会意,熟练地跪爬过来身子,小巧的鼻尖隔着裤子蹭着主人肉棒的形状,轻嗅着那已经溢出裤链的雄性气息。
“肉棒~主人的肉棒真香喵~”
一边用娇柔的脸蛋,隔着牛仔裤的粗糙纤维,蹭着这根硬物,安装在尾椎骨上的植入体尾巴忍不住摇晃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只狗尾巴。
她当然明白,是那个名为“艾希”的智能aI,正有意识地让她们迷恋上主人的味道。
不过茜嘛,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作为合格的都市人,大多有自己无比依赖的东西,就像拯救着自己空虚意志的药品一般不可或缺。
所谓,活着的实感。
有的人用毒品麻醉自己,有的人直接了疯。
只是她这种程度的话,反而是相当“健康”了~
“呜喵~”
泛红的脸颊上,露出讨好的表情。
“茜来口吧;至于月仪嘛,那就只好给人家舔舔小脚丫了。”
于是,纤长的手指解开主人的皮带,拉下裤子,将那根熟悉的肉棒解放出来。
她像猫咪一般伸出粉嫩的舌尖,把唾液吐在肉柱上润滑,从根部开始缓缓向上舔舐。
茜用鼻尖蹭着眼前的阴茎,马眼前端已经汇聚起了一滴前液,毕竟被几个暴露的美少女簇拥着,谁都会动了情的。
她先是舌头绕着龟头下的环翻动舔弄,再去勾筋钻眼,一番操作下来,这跟肉柱的前端在茜口中越来越热,好似火烧。
她的口舌技巧在两位“前辈”的指导下已经有了十足的进步,再加上先前不少的女同经验,对于如何舔舐别人的敏感部位自然是颇有心得了。
“嘿嘿,最喜欢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