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呼……作为刚刚糟糕的刷牙侍奉的惩罚,就请你给她掌嘴,月仪,到我结束为止。”
“我?”显然有些惊讶,林月仪还是咽了咽口水,扶住艾薇前倾的身体。“那频率呢?”
“就一轮抽插一次吧。”
“好……”林月仪把目光重新挪到恋人的脸上。“我要打你耳光了哦。”
回应她的,是艾薇那完全被欲望侵蚀的目光,像是在渴求着她,尽自己所能去虐待眼前的少女。
“你可真是……抖m的不得了呢,艾薇。”
耳光随着话音一起落下,一声清亮的脆响顿时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起来,一道浅红的掌印,便刻印在了少女白皙的脸颊上。
“啊?……”
每当反复的活塞运动开始,肉棒撞击着菊穴又抽出,那种压迫的填充感、排泄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周而复始;自己的脸颊也会在被插入的同时,迎来一记耳光,将她的脸打向侧边,被水浸湿而结团的丝也随之扬起。
林月仪的掌嘴拿捏地恰到好处——她的四指并拢,斜着从上往下甩,从脸颊上快地掠过,可以做到打出响亮的耳光却不怎么疼的效果。
“嗯啊?~是……艾薇是主人的……便器……啊啊?~……好舒服~”
耳光声、淫靡的话语、大腿撞击臀部的拍击声……艾薇迎合着主人的节奏,在婉转的啼鸣中,协奏着这淫乱的交响曲。
艾薇的加入已经过去了十五天,新团队的磨合还算不错——不论是肉体上的配合,还是战术上的配合。
他们在歌舞伎町的江畔区租了新的公寓,以用作行动的据点。歌舞伎町不仅仅是欲之城的娱乐中心,也是这座城市佣兵网络的最重要的节点。
如果说市中心是那些金融分析师与各路富豪的、“上层”的舞台——每天都有企业融资、并购、破产,谈笑间,亿级的资金在这里流动;那么歌舞伎町就是亡命徒、情报贩子和中间人的、“底层”的舞台——雇佣杀人、追债、给竞争对手上传恶意软件,野心与情报在这座枢纽中汇聚。
追梦者们像嗅到了鲜肉的饿狼般聚集在这里,想在这个五光十色、物欲横流的区域寻找生机。
混乱与机遇,构成了这座城市的主基调,在这一点上,它倒是与那北边的,被称为它的姐妹城市的夜之城颇为相似。
不过何子墨没有幻想的闲心了,他现在面对着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艾薇和暴恐机动队签了为期二十年的合同,如果中途退出,要支付包括义体费、治疗费、训练费等等在内共计九十五万欧元的违约金。
她可不能像林月仪一样轻轻松松地辞职——这意味着艾薇必须留在暴恐机动队,与赛博精神病作战。
“九十五万欧元……至少不是完全够不上的价格。我们得想办法干票大的——好把艾薇从Lcpd那边‘买’过来。”
虽然做雇佣兵也是卖命的生意,但暴恐机动队要面对的,却是完全不可控的因素——佣兵接取任务可以知难而退;但暴恐机动队遇到强大的敌人时,就算被当成小兵割草,也得硬着头皮上。
对于子墨而言,与她们展成如今的关系,并不在计划之中。
他确实想要站到这座城市的顶端,但他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开始攀登,就已经有了难以割舍的东西。
欲之城是一座充满机会的城市,也是一座无情、残酷、随时都会生惨剧的城市,有些人,一夜之间就会成为一具尸体,被自己的欲望和其他人的欲望吞噬。
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生在他在意的人身上。
为此,他先要做的,就是把艾薇的性命捏在自己手里。
“也可以干很多票小的,慢慢攒到这笔钱……我不确定,我们是否有执行大型任务的能力。”
林月仪一边说,一边在脑机内浏览着中间人布任务的网页。
“而且,很多委托都只对那些完成了足够数目任务的佣兵团队开放,高报酬的目标尤其如此。就算在佣兵这个行业里一样要熬资历……”
对此,何子墨倒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完成任务的数量,本质上是评判佣兵实力的指标,或者说是名气——有了名气,委托就会追着上门。”
“完成任务,能积累钱、经验,然后转化为完成下一次任务的‘实力’,构建起正向的循环。为了在这里站稳脚跟,总有一天得接取高风险的任务。”
“哎……”
明亮的、宽敞的客厅内,何子墨坐在亚麻色的沙上,聚烯烃纤维布料微微下陷着,林月仪则站在他的侧边,倚靠着玻璃窗户,讨论未来的安排。
至于谈话的主角,艾薇,她对自己的定位是个打手,向来也对这些现实事务不太感兴趣,只是单纯地想和主人与月仪待在一起。
因此,她通常只会在讨论结束后了解一下他们最终的决定。
于是,百无聊赖的少女打算消磨一下时间——她弯下身子,趴到了何子墨的脚边,小舌从少女那樱润饱满的嘴唇中伸出,舔舐着主人的脚尖,小舌头也在趾缝之间钻来钻去的,一边还不断地出认真的吮吸声和好听的鼻音。
随后,她含起主人的一根脚趾,开始啃起了指甲。就像是只换牙期的幼犬啃磨牙棒般,不过艾薇会啃的比较有章法。
作为母狗,舔舐主人的脚趾什么的,当然是必修功课。
艾薇也很喜欢,用舌唇侍奉脚趾带来的倒错快感。
她在无所事事的时候,经常就会跑去舔上那么一两个小时,把主人的脚都给舔到白起皱了。
不过舔太久了,也会有些无聊,所以她就像个幼稚的小学生般解锁了咬指甲的爱好——虽然咬的是别人的指甲。
第一次被啃脚趾,子墨还觉得挺有趣,但当少女把嘴挪开后,看到被啃的像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的指甲,子墨当即就把她吊起来打了一顿屁股,并勒令她把他的指甲修回去。
不是随便啃啃,而是要像用指甲刀一样,细致地把指甲弄平整,是极需要耐心和体力的工作——呼哧气喘,口水吐沫,下颚阵阵酸。
在主人的威压下,艾薇不得不认真起来,总结经验教训大拇指趾甲用门牙锉是不行的,得用后槽牙,最后再慢慢用门牙一点一点把突出的部分磨掉。
艾薇做得尤其认真,仔细地使用自己的牙齿,像对待艺术品一样对待主人的脚趾——以至于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而是把自己当成制作“牙工”制品的匠人,以一种近乎于纯粹的精神工作着——虽然指甲最后还是像锯齿一样凹凸不平。
“你要是哪里痒了我用脚趾给你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