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还不需要为此向陆商道歉,因为每次作完他都会恍惚一阵,然后几乎忘掉所有记忆与感受,只剩刻骨的欢愉与快乐。
而对于她来说,享用年轻的肉体简直是不可拒绝的诱惑,她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欺骗中选择了堕落。
为了补偿他,每一次阿尔图罗都用尽心力,帮他排解,弥补自己的错误,即使自己只是个杂鱼。
但这一次,阿尔图罗真的没有办法留下来陪他,每一次会见巫王残党的机会都是宝贵而难以追回的;她也没办法把真实情况告诉陆商,因为觐见巫王的过程中她将长期与陆商分离,死亡与化作虚无的可能性也相当不低,直接告知真相只会让他的精神崩溃,认为自己再次被亲人抛弃,只能想办法一点点削磨两人间的关系,最好找到别人,让别人成为陆商的精神锚点渡过这段时间。
她真的舍得吗?
阿尔图罗扪心自问,毕竟这孩子陪伴了自己十多年,她早已将对方视作自己的家人对待,从情感从利益从欲望从精神的角度,她都舍不得。
但寻求答案是她29年人生的梦想,如果就此放弃,那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何作用呢?
‘况且,十多年的悉心照顾与互动,情感构成的无形锁链远比他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锁链坚固,尘埃落定之时,应该还会有机会修补两人间的裂痕吧…………’
阿尔图罗没有去考虑这链条断掉的可能,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她只是平复了内心涌动的情感,跟随源石技艺的指引去寻找那些巫王的狂热分子。
悄然不觉间,阿尔图罗已经无意识地用上了莱塔尼亚贵族式的思考方式。
她所不知道的是,陆商根本不在乎阿尔图罗会不会离开他一段时间,也不会在乎一两次不帮他即刻排解情绪。
真正令陆商害怕的,是阿尔图罗在被巫王点醒寻找自己内心情感时,是否有他的一席之地。
这十数年间的陪伴,是否只是她作为一个情感的容器,容纳她人情感后在陆商身上的映射?
他只想把现在的生活过下去,他也能告诉阿尔图罗那个答案。
奈何她不信他。
……………………
深夜,阿尔图罗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带着已经快神志不清的陆商回到了他们俩的住所。
独栋的隔音效果相当好,因此她刚关上门,就解开了捆绑在陆商身上的绳子。
“做吧,我也快忍不住…………唔?!”
蝎尾高高扬起,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尾针偷袭了她,在她的脖子上刺出了一个小口。
积蓄多时的媚毒被直接注入她的体内,随后代表着生命的绿色辉光亮起,在尾针抽离时治愈了伤口,不让鲜血喷吐的同时也将最后一滴毒液封在了她的体内。
阿尔图罗大口吸气,很快脸上便潮红一片,下半身也出现了喷溅的水迹。
“哈——哈——起效还是这么快…………”
她喘着粗气笑着说道,既然陆商还能主动出击,就说明等待一段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问题,她就更放心了。
陆商的蝎尾毒腺经过变异以后分泌的不再是其他曼提柯那样见血封喉的毒液,而是效力极强的恐怖媚毒,搭配他能治愈他人的源石技艺可以极大延长床事苦手阿尔图罗的持续时间,也是她最爱的助兴用品。
阿尔图罗跌跌撞撞地搂着怀里的奇美拉走进了卧室,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
血液仿佛燃起烈焰,如潮般的欲望几乎要将阿尔图罗的理智吞噬,她却并不在乎,反而露出迷醉的痴笑。
她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极致的本能与欲望彻底压过了被演奏者们于她心中留下的情感,只有在这一刻,阿尔图罗才能真切感受到自己不再随波逐流。
欲望已难以抑制,阿尔图罗松开手,迫不及待地想解开衣服,她的手肘却被陆商死死抓住了。
阿尔图罗一愣,低下头,看着那对失了光泽的粉色眼眸正死死盯着她,满是祈求。
“哈——小蝎子,不要害怕…………你是我的,我的,不会把你放走的…………”
萨科塔索性直接压住了他的身上,一面咬住陆商的耳朵喃喃细语,一面解衣。
她深知这时候只有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才能让陆商安心,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复她的欲望。
外套,衬衣,马甲,短裙…………两人的一件件衣物被卸下,阿尔图罗留下了那双包覆着玉腿的精致吊带黑丝。
丰腴的肉臀坐在陆商的胯上,夹住肉根,借助大腿缓缓碾磨,在她熟练的动作下,滑润细腻的肌肤与黑丝的丝滑很快就唤起了陆商。
阿尔图罗感受着那反常的狞狰与巨大,欣喜的现了他的“成长”,而后肥臀前顶,滑腻的肉唇一下便吸附在茎背,不断分泌着粘稠的液体。
她的身体颤了颤,顿了一下,然后才在身体的律动中一下又一下反复磨蹭,让爱液充分地润滑,出“滋滋”的水声。
“哈——不妙…………”
才几下阿尔图罗就已经爽的腰眼软了,但在焚身的欲火中她还是极力驱动身体继续作着素股。
由于自知有着在女性中足以算得上是“秒泄”的耻辱体质,她明白今天晚上能不能满足陆商,就看她能在前戏部分支持多久了,现在还勉强可以维持意识,能多磨一下就是一下…………
“噫唔??!”
阿尔图罗的身体忽然僵住了,臻高抬,黑色的美眸微微泛白。
仅仅是分了分神,她就没能忍住,直接就去了一次。
‘哈啊啊好舒服?…………不想忍了事后被唠叨就唠叨吧…………’
理性的光辉已然从美人的眉眼间消散,往日的优雅,理智,冷静此刻完全被兽性与欲望所吞噬,她本就是一个欲壑难填的色中饿鬼,又受了媚毒的刺激,又怎会过度压抑不去吃正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