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起了第二根指头。
“是谁在夺走我的第一次以后,明明自己爽的腰都抬不起来,第二天连床都起不来,非但不休息,还把我锁在怀里一有力气就做一次的呢?”
“咕啊——?…………不是,你也知道,知道我的源石技艺…………那天我演奏了一个老色魔…………没错,老色魔,就是她的情感与我共鸣才这样的,都怪她…………呜呜已经脱力了让我休息下嘛?…………”
“好吧,这也算你过关。”
陆商挑了挑眉,扳起了第三根指头。
“那么,我们约定好过每天做一次,可是,阿尔图罗姐姐,为什么这每天做一次从刚开始的一天一次本垒,变成了让我给你每天早上一次早安咬,中午一次帮你手冲,晚上狠狠做一次,还经常加一餐‘下午茶’呢?”
“哈嗯…………这难道不是每天一唔唔唔别顶了别顶了?那里太敏感不啊啊啊啊啊啊?别顶我说…………噫呜呜??!我说,我年龄大了欲望更强呜呜呜?…………?!别顶了敏感点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承认,我、我就是喜欢爽到极限以后还被强制高潮到昏迷…………呜呜呜怎么还在顶啊我都承认了啊??!!!”
阿尔图罗感觉意识简直都要飞走了,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声羽兽的啼叫声,她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已经在这种快感中坚持了一夜,即将迎来结尾。
可是当陆商只是笑着举起了手表给她看,她才知道,只不过过去了短短两个小时而已。
“哈呜呜呜?…………小蝎子…………你究竟要做到什么时候啊…………”
“什么时候?”
陆商一脸疑惑。
“是谁…………告诉我,忍着可以玩到明天中午的?”
阿尔图罗瞪大了眼睛。
“不行——!平时玩到半夜我就受不了了,明天中午真的会出事的!”
“女人不要说不行哦,特别是在玩小男孩的时候~”
陆商轻笑着咬住了阿尔图罗的耳朵,再一次加大了力度。
……………………
“还是个杂鱼啊。”
陆商无奈地看着已经意识模糊,胡言乱语,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的阿尔图罗,叹了口气。
她只不过又坚持了一个小时就直接昏了过去,比平时瘫的还早,床单都湿的可以拧出水了。
陆商自己还没去几次,这又给他搞的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他已经习惯了,实在不行明天就让阿尔图罗用胸部和手帮他弄出来吧,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的,能满足的次数屈指可数,哦对了还有她许诺的菊穴。
陆商艰难地搬开了阿尔图罗的身体,打了一盆水细细地擦拭两人的身体。
清水的刺激让女人支吾了两声,似乎是清醒了一点,她浑浊的眼珠子朝着陆商,一动不动。
“媚毒已经泄掉了吗?”
他小声问道。
“已经没了。”
“爽够了吗?”
“够了。”
“后面明天再试试,好吗?”
“嗯嗯…………”
疲惫席卷全身,阿尔图罗的意识又模糊了起来,回答也只剩鼻音。
已经清理得差不多的陆商放下毛巾,看着面前的这个外表圣洁,清纯而美丽的女人,看着他在这片大地上唯一的亲人,陆商抱住了她,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蓦地,他想起了昨天作时的梦魇与恐惧,想起了阿尔图罗的不闻不问,这是他第一次在作后取回了记忆。
恐惧再次蔓延,无助、痛苦和不安卷土重来。
“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陆商喃喃问道,可阿尔图罗却在疲倦中合上了眼睛。
“是吗?是吗?”
他着魔似的推搡着女人的身子。
“…………别吵。”
阿尔图罗难耐地拍开他的手,艰难地翻了个身,找好了舒适的姿势沉入梦乡。
这一刻,陆商如坠冰窟,旧时的阴霾再次笼罩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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