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高高兴兴地把餐盒摆在床边的桌子上一层又一层的拆开,殷勤地向她介绍起来“瞧,虽然说你才刚刚苏醒,但是实际上半个月前我已经开始给你喂菜肉糊糊了,到现在你的消化功能恢复得相当的棒,所以不需要忌口。为了庆祝你的苏醒,我可是费了心思为你准备了一顿大餐。”
陆商飞快地从餐盒中取出一个个精致的小碟子,又取出一把银匙,开始一点一点地喂给她吃。
看得出来,陆商是为了这餐下了心思的,用料奢华,烹调手艺高,还充分考虑到她躺在床上吞咽受限,将餐食分割成了恰到好处的大小。
喂食时会充分观察她咀嚼和吞咽的度,不让她吃的太急或喂的太慢。
天火也丝毫不客气地全盘接受了陆商的服侍,既然知道了对方打什么算盘,那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也没有什么亏欠感和愧疚感。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陆商图她本金,她图陆商利息…………啊呸,陆商图她的人,她图陆商的服务。
……………………
“呜呜…………痛…………”
天火从睡梦中醒来,还没睁眼,就熟练地伸手向床边探去,拉住了陆商的衣角,哀声撒娇。
即便是深夜,身旁的人也总是能快反应过来她需要什么,这是他们俩在这几天的照顾中形成的默契。
陆商站了起来,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照亮了昏黑的房间。他关切地低下头,悄声问道“怎么了?哪里痛?需要翻身还是按摩?”
“翻翻身…………再给我揉揉…………”
天火哼哼唧唧,不耐地动着,陆商帮她把半垫着的枕头换了个角度,然后伸手缓缓地按压着她的背部。
手指拂过细腻的肌肤,摸到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压痕和印迹。
久躺的病人背部皮肤会变得脆弱,在姿势难以自我改变的前提下,即便是床单上的一道小小褶皱,也会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
也因此,天火的上衣是反穿的,方便换药,按摩和减少褶皱带来的损伤。
那一道道压痕和红印总是弄得天火疼痒难耐,可为了不挠破皮肤,又只能躺着默默忍受,直到翻身的时间足够久,这一块的皮肤恢复原状为止。
于是为了度过这一段难挨的时光,天火最终还是没忍住要求陆商帮她“麻痹”一下她的感官。
至于方式嘛…………
“呜?”
过于敏感的耳朵仅仅是被握入手中,就让天火呻吟出声。
陆商的掌心按住她的耳背,四指扣入耳廓,轻轻施压。
随着手掌的上移,指腹一寸寸地碾过密集分布着敏感神经地内耳,为天火带来连绵不绝的强烈刺激。
她绷紧了身子,强烈的刺激感汇聚成一团,和着手指的移动沿着脊椎一路上爬,最终卡在后脑处,陆商的大拇指抵住耳尖,用力一蹭,霎那间,那团勉强可以忍受消化的刺激感炸开来,化作无尽的酥麻飞传遍全身。
然后随着陆商手指的归位,新一轮的循环又将开始。
“唔呜呜呜?…………”
没两下,天火已经爽的吐出了小舌头,双眼上翻,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察觉到小腹酸软,春潮涌动,连忙夹紧了双腿哀求道“轻…………轻一点…………”
“为什么?是不喜欢吗?”
陆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状,睁开眼睛仔细观察。
“不…………不…………只是你按的太重我不好睡啦…………”天火连忙掩饰到,她可不敢把她居然从揉捏耳朵这件事里面享受到了相当的性快感这件事暴露给陆商。
这个家伙虽然嘴上喊着要攻略她,但是这几天他可没少吃自己的豆腐,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按着他的恶劣性格,肯定从此以后故意在揉捏耳朵,按摩身体的时候故意“不小心”用力去按那些敏感点,还会假装“听不懂”她停止的要求,直到她失态为止才会假惺惺地停下来道歉。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确实不太想停下来…………要知道,她平时的欲望也是相当旺盛的,每天都要用自己的手指解决那么个一两次。
这几天她吃好喝好,躺在床上又不怎么耗费体力,伤口恢复的也相当快,她早就沉积了不少欲望想要泄了。
白天碍于有陆商守在床边,她也不好自己伸手去解决,正好借着这次好机会,说不定可以让陆商帮她冲出来那么几次呢…………?
她看着陆商那张圣洁而精致的脸,一脸无知的天使不自觉地帮她解决沉积下来的欲望,这样的亵渎感和反差感让她兴奋了起来,阴暗扭曲的欲望开始在内心悄悄芽生长。
天火竭力地控制住了表情,自认为一脸正常地继续享受着陆商的按摩。
‘呵呵,真是个单纯的猫猫啊。’
陆商早已看破了她的小心思,对于天火身上的敏感点他早就在梦境中对着npc探索了个遍了,可以说,陆商比天火更懂她的身体,不过他并没有戳破,反而还配合她扮演出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让天火继续沉溺于由像这样的无数个“小确幸”所塑造出的虚假幸福感和安全感中。
…………
“谢谢,这么晚也算是打扰了。”
天火的脸上染着红晕,衬得脸色分外苍白,像是刚刚从与痛苦的对抗中脱身,惹人怜爱。她轻轻拉着陆商的手小声道谢。
“不客气,既然决定了照顾你,这种小事算不了什么。”
陆商微笑着回应,他关上了床头灯,转身拉开了窗帘。
眼前这一副画面若是让有名的画家所见,定能感动得当场作出一幅传世佳作悲天悯人的天使正轻轻拉着床上病人的手,皎洁的月光从他背后洒落,为他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辉。
天火藏身于黑暗中,可脸庞却为月光照亮。
明暗的强烈反差对比之下真如临凡的天使在拯救人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