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生产车间,陈志伟又带他们看了工人的休息区和生活区。整个工厂设施虽然简朴,但干净整洁,看得出管理者花费了不少心思。
“我决定捐赠港币ooo万元,用于支持工厂的运作。”郑艳秀在参观结束后宣布,“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照顾江旭明,给她更多的关爱和帮助。”
陈志伟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太感谢您了,郑小姐,您真是天使。我马上带您去见我们的理事长,他一定会非常高兴。”
——
理事长办公室在工厂的四楼,装修得比下面几层都要精致。理事长是一位五十多岁、头稀疏的男子,听到郑艳秀的捐款意向,立刻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
“郑小姐,您的慷慨捐赠让我们感激不尽,我们一定会好好利用这笔钱,让更多的残障人士受益。”
郑艳秀与理事长握手,表情严肃:“我希望你们能真正做到这一点,尤其是要好好照顾江旭明,她很特别。”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的。”理事长满口答应,然后转向陈志伟,“陈督导,你送郑小姐回去吧,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
离开工厂的路上,郑艳秀心情愉悦。能够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满足和平静。如果剑哥在天有灵,一定也会为她感到骄傲吧。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陈志伟站在工厂门口,目送她的汽车远去,眼中闪过一丝与那张酷似吴毅剑的脸庞格格不入的邪火。随后,他转身回到工厂,目光扫过车间里那些埋头工作的女性员工,嘴角泛起一丝变态的微笑。
——
一个月后,郑艳秀坐在王宅宽敞的客厅里,翻看着当天的报纸,眉头越皱越紧。
港岛新闻版面上,连续多篇报道都在讲述同一件事:圣玛丽庇护工厂附近区域,近一个月来已生多起残障女性被侵犯的案件。受害者描述嫌犯戴着面具,无法辨认面容,但都指认罪犯左臂上有一道明显的十字形伤疤。
“这怎么可能?”郑艳秀放下报纸,声音因愤怒而微微抖,“那些女孩子已经够可怜了,怎么会有人对她们下手?”
王平安刚从楼上下来,听到她的话,关切地走近:“怎么了,艳秀?”
郑艳秀把报纸递给他,语气焦急:“庇护工厂那边出事了,就是上月我捐款的那家。有几个残障女性被……被侵犯了。”
王平安快浏览了报道,面色凝重起来。他年近五十,但身材保持得很好,眉宇间有着商海沉浮历练出的沉稳与锐利。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他问。
“报道说警方还没有线索。”郑艳秀站起身,决然道,“平安,我得亲自去庇护工厂了解情况。那些女孩……我见过她们,她们那么单纯无助,尤其是阿明,她就像个孩子……”
提到“阿明”这个名字时,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王平安理解地点头,伸手轻抚她的肩膀。
“我让阿杰陪你去,注意安全。”他停顿片刻,又补充道,“遇到事情不要冲动,及时联系我。”
郑艳秀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这些年来,王平安始终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尽管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意外,始于她对吴毅剑那份错位的感情。
——
庇护工厂的气氛与一个月前大不相同。工人们不再专注平静,而是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脸上带着惶恐不安。几位女员工甚至一见陌生人进来就吓得缩起身子。
理事长在办公室接待了郑艳秀,表情尴尬而焦虑。
“郑小姐,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关于最近的案件,我们也很震惊和痛心……”
“警方有线索了吗?”郑艳秀直截了当地问,“报道说罪犯左臂上有十字形伤疤,工厂里有这样特征的人吗?”
理事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我们配合警方排查了所有男性员工,没有现手臂有那种伤疤的人。警方推测可能是附近社区的居民作案。”
郑艳秀皱眉:“受害者都是我们工厂的员工吗?”
“目前已知的五名受害者中,有三名是我们的员工,另外两名也是附近居住的残障女性。”理事长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加强了安保,要求所有女性员工下班后结伴回家,但您知道,有些员工自理能力有限,难免有落单的时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见见阿明——江旭明。”郑艳秀突然说,“她还好吗?”
理事长的表情微微变化,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没能逃过郑艳秀的眼睛。
“阿明她……她今天请假了,没来上班。”
“请假?”郑艳秀想起一个月前那个专注缝制娃娃的姑娘,“她生病了吗?”
“不是,就是……家里有点事。”理事长的回答含糊其辞。
郑艳秀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站起身:“把阿明的住址给我,我去看看她。”
“郑小姐,这不太合适吧……”理事长试图阻止,但在郑艳秀坚定的目光下,最终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