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妄弦看着那段白皙的脖颈,喉结滚了滚。
威彻尔真的好诱人
所以他到底要怎么才能在下面他现在只想把威彻尔彻彻底底吃干抹净
季妄弦吐了口气,起身,垮|坐在威彻尔的身上,獠牙贴在了威彻尔温热的皮肤上,呼吸微沉。
“威彻尔你真的好香”季妄弦忍不住呢喃。
他说着,獠牙缓缓刺了进去,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威彻尔的血液。
威彻尔唇瓣弯起,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
现在的季妄弦,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怕伤了他。
他还记得之前在塞缪尔的古堡里被季妄弦喝血的时候,险些被吸干。
所以,死在16岁的季妄弦,真的有在好好学习怎么对他好。
估计这么执着于“老公”“老婆”这样亲密的称呼,也是因为塞缪尔他们吧
学着别人的模样,与他相爱。
威彻尔有些心疼,更加揽紧了季妄弦的腰。
季妄弦没喝几口就停下了。
虽然真的很好喝,但他害怕把威彻尔吸贫血了。
季妄弦轻轻舔着威彻尔的伤口,让那血洞全部愈合。
他靠在威彻尔的肩上,闭着眼睛,重重叹息。
就跟塞缪尔说的一样,他好像全身上下都比威彻尔小了一号。
威彻尔随便就能将他抱在身上,包裹住他,手也比他大,那个也比他
如果,他能好好地活过16岁应该也能长成一个高大的男人吧
季妄弦想着,有些委屈地抱紧了威彻尔。
算了。
他现在觉得,就算被威彻尔欺负了,就算被威彻尔压也能接受了
因为他的神父,真的很温暖,很温暖。
是他这上千年来根本不敢去想的温暖。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暖。
在季妄弦的要求下,两个人没有一起洗澡,季妄弦先去淋了个浴。
等威彻尔再从浴室出来,发现季妄弦竟没有穿睡衣,反而是换了一身正经的衣服。
他愣了一下。
季妄弦手中出现了一串玫瑰经念珠,递给了威彻尔。
威彻尔怔怔看着手中银制的十字架,心绪复杂。
季妄弦怎么会有这个?
季妄弦走上前去,将黑袍披在了威彻尔的身上,整理好后,又为他披上圣带。
他仰头道:“威彻尔,其实我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