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狸猫连脖颈都染上绯红,才慢条斯理地接上。
“我也记得很清楚。所以,我选的这套浴衣才会如此合身。”
她俯身,唇几乎贴上狸猫烫得惊人的耳廓,低语:“现在,还怀疑我替别人穿过吗?我的记忆和指尖,可是只为你一个人牢记和校准。”
这充满占有欲和挑逗意味的举动与话语,让狸猫彻底化作一尊冒烟的石像,之前那点关于“是否帮别人穿过浴衣”的小小醋意,早被巨大的羞赧冲得无影无踪,只能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明明……明明还是为我前些日子的吃醋在‘报复’嘛……坏蛋露娜!”
狸猫忿忿不平地低声控诉。
“对,”
鲁道夫坦然承认,指尖在她腰侧轻轻画着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我就是记仇。而且,要让你深刻记住,能让我亲手服务的,只有你。”
她逼近,鼻尖轻蹭着狸猫的,“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真、真是的……”狸猫眼神飘忽,心跳如擂鼓。
“嗯?喜不喜欢?”鲁道夫不安分的手又轻轻挠了挠狸猫小腹上敏感的痒痒肉,逗得她忍不住笑出声,香汗微沁,几乎软倒在对方怀里。
“哈……哈哈哈……露娜……坏死了……喜、喜欢啦!最喜欢了!”
祭典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她们十指紧扣地融入人群,像最普通又最耀眼的情侣。
在苹果糖的摊位前,鲁道夫买下最红亮的一支。狸猫小心翼翼地咬破晶莹的糖壳,满足地眯起眼,随即又踮起脚,将糖递到鲁道夫唇边:
“露娜也尝尝!”
鲁道夫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小口,糖壳碎裂的轻响中,她凝视着狸猫期待的眼神,低笑:“嗯,很甜但是现在是公共场合哦。”
“欸!等下啦……”狸猫连忙打岔,生怕要再被收取利息。
“说起来,”狸猫舔着糖壳,眼神忽然有些悠远,“我去年好像还傻傻地问过北海姐,‘苹果糖里会不会有苹果’这种问题呢……”一丝对过往的怀念,让她语气微微低沉。
鲁道夫紫眸微动,敏锐地捕捉到这丝情绪。
她没有追问,而是直接用行动打断了这份感伤——她俯身,在那还沾着甜味的唇上印下一个短暂而坚定的吻。
“现在,你知道了。”
她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而确信,“不仅有苹果,还有比糖更甜的东西,不是吗?”
“比如你,比如我们。“
在捞金鱼的摊位前,狸猫挽起袖子,神情专注得像在对待一场重要的比赛。
可惜,薄薄的纸网在她手里总是迅破掉。在她有些气馁时,鲁道夫从身后轻轻握住她拿网的手,稳而缓地引导。
“慢慢来,看准时机,手腕放松。”低沉的声音在耳畔指导,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这一次,纸网稳稳地兜住一尾灵动的红色小金鱼。
成功那刻,狸猫开心地几乎要跳起来,回头就在鲁道夫脸颊上印下一个带着糖香的吻。
“成功了!露娜好厉害!”
然而,在摊主将金鱼装入水袋递过来时,狸猫却轻轻摇头,小心翼翼地捧着水袋,走到河边,将那只红色的小精灵缓缓放归水中。
“为什么放了?”鲁道夫轻声问。
狸猫看着金鱼消失在水中,眼神温柔又带着点自嘲:“我笨笨的,肯定养不好这么精细的小生命啦。”
鲁道夫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她,下巴轻抵她的顶,声音低沉而笃定:“可你把我‘养’得很好。”
狸猫身体微微一颤,转过身,金色眼眸中漾动着比河水更清澈的柔情,她踮起脚尖,在鲁道夫唇上轻啄一下,声音轻软却坚定:
“笨蛋露娜,那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
随着人群的涌动,她们参与了祭典的重头戏——盂兰盆舞。
广场中央燃着象征神圣与净化的篝火,人们围着火焰,随着太鼓的节奏形成流动的圆圈。
狸猫眼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她回头,看向身边气质与这随意氛围有些格格不入的恋人,鼓起勇气,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露娜,我们也去跳吧?”鲁道夫看着那簇跃动的火焰,以及眼前人充满期待的眼眸,那份固有的从容里,悄然掺入了一丝纵容。
她微微颔:“好。”
于是,在明灭的火光映照下,威严的“皇帝”被自家的小猫猫牵引着,加入了环绕篝火的人流。
鲁道夫的动作起初带着惯有的优雅与克制,但在狸猫纯粹而欢快的笑容感染下,她的步伐也逐渐变得轻快,任由狸猫带着她,随着简单的节奏,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那温暖而神圣的火焰旋转。
浴衣的下摆在旋转中绽开,像两朵交织的蓝与墨色的花。火光跳跃,映在她们相视而笑的眼中,比夜空任何星辰都更明亮。
这一刻,身份与仪态暂时被抛却,她们只是沉醉于祭典氛围、享受着彼此陪伴的普通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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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很简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