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某种恶作剧得逞后的愉悦。
江映莲如梦初醒,“您是…是谢小姐。”
谢知微轻点了下下巴,像是某种恩赐。
她似乎习惯了从高处俯视他人,本身骨架就生得高挑,脚下还踩着至少9cm的细跟高跟鞋。
她的头颅固执地昂着,不肯稍稍低下半点,仿佛在这个房间里,唯一值得她平视的只有窗外天空黑压压的云。
从这个视角看江映莲……像看一条偷吃了别人碗里食儿的小狗,被主人抓了个现行,只能夹着尾巴在原地无措地等待惩罚。
对了,惩罚。
谢知微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口气,“其实你可以叫我游太太的,我和游野虽然还没办婚礼,但已经领过证了。”
江映莲的灵魂像是已经飘走了,但肉体还在做出回应,“游太太…请问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呀…”,谢知微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这个套房里漫不经心地巡视着。
她的手指滑过那些堆叠在沙上的橙色礼盒,指尖挑起条丝巾的一角,又嫌弃地丢开。
“居然还要问我吗?江小姐。”她转过身,背靠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就这样恬不知耻地刷着别人妻子的卡,又像个情的母狗一样在讯息里说那些勾引人的话,居然还在问我有什么事吗?”
谢知微随手拿起江映莲配货时一并带回来的那个勃艮第红马鞭,那是爱马仕的一款收藏级马具,柄部包裹着细腻的小牛皮,鞭身修长而柔韧。
她拿着马鞭在空中轻轻挥舞了一下,便向着江映莲走来。
江映莲的大脑自从看到谢知微之后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本来不该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的,她的人生哪里顾得上管什么“自尊”,什么“羞耻”呢?这些都是遇到游野之后才有地安放的字眼。
为什么要教给她这些?
如果不教给她这些,那她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感到无措,她只会觉得自己该去和眼前的女人厮打、咒骂,抢夺游野,或者立刻灰溜溜地换上衣服离开这个房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些羞耻感像强酸一样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
谢知微走到江映莲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缩短到呼吸可闻的地步。
那只拿着马鞭的手抬了起来。
江映莲以为她要打自己,僵在原地,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那鞭身的手工皮革落到了她的锁骨上,它像是一条冰冷的蛇,顺着她锁骨的凹陷,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地向下滑动。
江映莲猛地睁大了眼睛,“谢小姐…!…您!”
她想往后躲开,却被谢知微的话钉在原地。
“别躲。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你应该受着的。”谢知微说道。
江映莲咬着下唇,“可是…”
谢知微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那如血般暗红的皮革挑开了浴袍松垮的领口,顺着那道缝隙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浴袍里,贴上了那层滑腻温热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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