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应该把所有的怪异惹了一大半了吧。”
“没有,”零郑重其事地说,“我没觉得他们对我有意见。”
“所长你听过一个词叫敢怒而不敢言吗?”
“所长:我一直很讲道理的。”
“草,我感觉有点怪。”
“这个乌鸦,刚刚能看到骨头吗?”
“好像刚刚血还没有干。”
这具尸体在迅地腐化风化,然后一阵风吹了过来,只剩下了一根黑色的羽毛落在了零的手上。
“这是谁干的?”观众们感到了恐慌。
“都离收容所这么近了,不要紧吗?”
零轻轻地放下了羽毛。
他转过身,“恐怕已经打起来了。”
“草。”
“所长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表情说这么惊悚的话。”
“谁在打谁?”
“我是不是少看了几集。”
“所以到底谁在打谁?”
南博士一瞬间倦意全无,她看向自己露出的手臂。
寒毛一瞬间全部立了起来,r瞬间拉住了她的手让她躲在了自己的身后,而收容所中传来了一声巨响。
“天。”
“不是我说,真的有人会来收容所中偷家吗?”
观众们也感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
一瞬间火山湖的水被拍击到了半空中,而一个黑白衣青年悠然地站在了湖边,水波分开,另一道白色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湖泊的中心。
触手们密密麻麻地团聚出了王座,一个青年坐在了上面。
他一身白色的衣饰,南洋的白色长衬衫上绣着漂亮的金线太阳。
他锐利而深蓝色的眼睛审视着岸上的青年,淡蓝色的头垂落了下来。
“草,他和岸上的那个人长得一样。”
“草,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有。”
“他是末坦达吧。”
青年冷冷地和岸上的人对视着,然后他的手伸向了腰侧,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长剑被他从淡粉色莲花中拔了出来。
他站了起来,触手们环绕着他,而他剑尖指着地面。
他始终一言不。
而站在岸上的青年笑了笑,“末坦达。”
“他是末坦达的朋友吗?”有的观众忍不住问道。
“对于他们这种生灵来说,朋友见面,这么惊悚的吗?”
“说不定对于古神而言就是寻常的打招呼呢。”
末坦达俯视着他。
“草,我之前真的觉得末坦达儒雅随和。”
“末坦达怎么可能儒雅随和。”
“我之前甚至和人讨论战力的时候,觉得此世没有人能打得过末坦达。”
“所以他真的没有认真打所长是么?”
零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