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妹妹的爪子晃了晃,涎着脸,小声央求,“哎呀二妹妹,以你的盖世武功,去溜这么一小圈,肯定不用惊动旁人就能把他给带出来,除了你,哥真想不出还有谁能帮忙了,只要这事了了,你要什么哥都应你,烟水阁的胭脂?甄华楼的玉簪?啊,对,那什么大鱼菜馆,就交给哥了,成不?”
扭头看了看,宁函菲三人已经上了马车。
宁小啾揪着小眉头眼珠子转了转,随便跑一趟就能白吃一顿,这事划算。
不过,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不能让她哥养成依赖的坏习惯。
“这次我虽然能帮你,但你们是学生,怎么能随便逃学呢?因自己好奇而犯的错误,再严重的后果都应自己承担,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教官没有教过你吗?”
这意思是同意帮忙了。
宁淮景都要激动哭了,顾不上教官是个什么官,只心急如焚道:“行,行,下次遇到这种事哥坚决不好奇了,那咱现在赶紧去吧,晚了万一被那些人灭了口就完犊子了。”
“知道错就好,走吧。”
“二妹,咱走后门。”
跟在宁小啾身后,宁淮景擦了擦额头的汗。
心下不由庆幸,得亏如今的二妹妹好说话,否则张旸出了事,他真是不知怎么面对张伯父。
今天的事,二妹妹没问,他就没说。
当时张旸和朱文浩没听到那几人的对话,他却是隐约听见了点,其中就有皇子和定国公什么的。
明知道牵扯到了朝堂和皇子是很危险的事,但他听到了定国公几个字,就想起二妹妹和顾公子定了亲,心下好奇,就仗着练了这几天拳脚,一时胆大妄为,跟踪他们去了无相寺。
如今再想想,若当时张旸没有引开那些人,是不是他们三个就会被人当场给灭了口?
这么一想,宁淮景后背就浸出一层冷汗。
可急归急,他也要杜绝自己成为京都一景的可能。
这刚出了后门,脖颈子就是一紧,他妹已经熟练地揪起了他的衣领——说起来都是泪,这些天,他妹就是把他这么拎来拎去的。
“二妹妹,等等!宁二丫!”宁淮景费力挣扎。
晚上就算了,青天白日的,他妹度再快,被人拎着衣领在街上狂奔的画面也是辣眼睛的。
况且,若被有心人看见,不就让人知道是谁干的了?
“咋了?”宁小啾莫名,“你不是急着救人?”
“可也不能这样去啊!”宁淮景指指自己,又指指她的脸,“会被人认出来的。”
宁小啾认真道:“不会被人认出来,我跑的很快。”
她说的是真的,这世界什么都慢,以她的度,不会给别人看清脸的机会。
“那也不行,以防万一。”
宁淮景坚持,坚决不能给京都的人们看他笑话的机会,他还要成为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呢。
‘刺啦’,宁大公子果断地把自己内袍下摆撕了下来。
再‘刺啦’,月白的布料,一分为二,他一半,妹子一半,绑到脸上。
然后,宁淮景又要求,“妹妹,白天能不揪哥的衣领子吗?”
“成。”宁二姑娘很好说话,揪起她哥的腰带,起飞。
如此,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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