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索涅说,然后目不斜视地走进去。
合金门紧紧地扣在一起,将背后如狼似虎的目光隔绝在外。
当天晚上,一则有关第二关黑马雄虫婚姻问题的帖子悄然出?现在星网,一夜之?间被?大肆转。索涅听?取安莫因的意见,开始每天了解星网热点新闻,却不料刷到了自己。
他点进去,每十条里有三条谩骂、四条揣测、三条阴谋论。
有虫觉得他试炼作弊正在被?最高法调查,有虫觉得他营销爱雌形象,心机叵测。
索涅则是头?一次知道,虫族还有爱雌营销这种东西。
他觉得这些揣测索然无味,索性给自己注册了个新的星网账号,然后布了一条只?有四个字的帖子。
[已婚已育]
不过半小时,杰里士给他一条消息。
[索涅阁下,需要我?帮你一把吗?]
索涅扬起唇,这种帮助他当然求之?不得。
于是星网上风风雨雨的伦理爱情故事里,又被?他横插一脚,并且已经和舆论中心恩其顿前王虫生?了一枚蛋,绝对的胜利姿态。
最高法布澄清索涅·诺米茨阁下并未受审的帖子,不少虫跑去问索涅阁下是不是真的陪着?雌奴住在监狱里。
这不属于咨询范畴,最高法缄默不语。
索涅这两天出?去买食物,陡然现周围多了不少鬼鬼祟祟的虫子,一路跟着?他,并且越靠越近。
他果断报警。巡逻队很快赶过来揪住几只?没来得及跑的虫子,索涅买好?东西回到监牢,就现门口一只?军雌又换了。
这回没有虫上来碍眼,按照流程给他开了门,索涅走进去时赫尔辛斯正在墙角倒立。
索涅蹲在雌虫面前。
“累不累?”他问。
雌虫闷声:“这不算什么。”
监牢很闷,他的雌虫是有翅膀的,却只?能缩在这笼子里。
索涅目光上移,落在雌虫块状分明的小面包上。他伸手?摸了一下雌虫,身体微颤。
“硬度又回来了,”索涅戳着?鼓鼓的面包们?,“生?殖道恢复得怎么样?我?可以?再申请治疗剂,我?不问你就不说是不是?”
赫尔辛斯腹部?肌肉抽动,小面包更鼓了,“本来就没有受伤,您总是不信。”
“……那么大的蛋,你让我?怎么信?”索涅小声地说,“我?看过,又肿又红,你别以?为收拾干净我?就现不了。”
赫尔辛斯的脸骤然涨红,差点没撑住倒下来,索涅连忙扶住他的胯。
“您什么时候看的?!”赫尔辛斯看起来很羞耻,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我?趁你睡着?,偷偷地扒掉你的裤子……”索涅故意压低声音,音色暧昧低沉。
“您不能……我?不想让您看到……”雌虫声若蚊吟,“现在很丑陋,等?恢复好?,您想看多久看多久。”
“想什么呢,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势。”索涅故作生?气地捏了捏赫尔辛斯,“我?平时很急色?”
“您的手?还……”赫尔辛斯提醒他。
索涅轻咳一声,把自己的手?从?赫尔辛斯的小面包上拿下来。
“这不算急色,谁让它们?长得那么整齐那么饱满。”他指控雌虫的小面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