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千万种?想法交错回旋,碰撞出怎么也理不清的纹裂,心中的崩溃被身上衣物?缠住,连呐喊也不出,连阻止雄虫的话也说不出。
他眼角湿润,转身趴在床上,沉默地任由?拷问。
雌虫的蝴蝶骨极其漂亮,优雅而修长,两片仿佛瓣膜一样的、一指长的裂缝嵌在背部,索涅不过不小?心碰到它?,薄如蝉翼的瓣膜轻轻抽动阖张,将?他指尖卷了进去。
索涅摸到一块坚硬的骨头。是雌虫最具杀伤力的天然武器——骨翼的翼尖。
但同时,瓣膜也是极其敏感的部位,它?和骨翼一样,随雌虫的心情欲望而闭合张开。
“……先做正事。”索涅说。
赫尔辛斯羞耻地闭上眼,瓣膜一下子将?索涅的指尖挤了出来,紧紧地关闭大门。
索涅:“……”
他定下心神,专注地在雌虫的背上摸索着。
在哪里……
指尖揉到一块微微硬的皮肤。索涅怀疑地又揉了两下,果然,那种?手感不是骨头,而是像某种?皮肤病变。
他专心地低头靠近去研究那块皮肤,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衣袖正落在雌虫的瓣膜上。
赫尔辛斯甚至顾不上思考怎么和雄虫辩解,他一门心思地试图把雄虫的衣袖挤开,但衣袖不同于手指,他反而不小?心将?衣角纳入翼腔,并且挤不出去了。
他偷偷地伸手扯住雄虫的衣袖。
“干什么呢?”索涅捉住他的手。
“您……”雌虫难以启齿,“您可以脱掉外套吗?”
索涅并未起疑,随意地脱下外套扔到一边,“赫尔辛斯,是我直接问你,还?是你先从头到尾给我解释一遍,这到底是什么?”
他按着那块异常的皮肤。
“还?是说,我们应该先仔细地捋一捋,你到底对我撒了几个谎?”
雌虫趴在床上,瓮声瓮气:“没几个。”
“您也骗我。”他说。
“……我哪儿骗你了?”索涅气笑。
他抬起身,仔细地又掖了一遍斗篷,确保雌虫的艺术品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雌虫却又不说话了。
赫尔辛斯看?不到外界景象,额头已经渗出汗水,打湿雄虫的斗篷。
索涅仔细地检查过后?脸色分?外难看?。
“如果我没现,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等狂躁作?等无药可救?你是怕我不要一个依靠珀斯晶体?的雌虫,还?是你已经不需要我?”
“不……不是……”赫尔辛斯口中喃喃着。
索涅低头看?着他,情绪分?外冷静,“现在,你只需要珀斯晶体?,是不是?我的精神力已经对你没用,我们分?开也没关系——”
“不!”
雌虫挣扎着从他身下爬起,厚重?的斗篷被一把掀开,那张脸被泪水浸湿,丝凌乱地贴在皮肤上,显露出一种?狂乱的美态。
索涅不慌不忙地伸手接住斗篷,重?新裹回雌虫身上,将?奋力挣扎的身体?强行按在怀里。
雌虫的力气很大,但随着泪水疯狂涌出,他渐渐地失去力量,颓废在索涅怀中。
“我需要您…………”他啜泣着,献出那颗层层保护的真?心。
索涅吻在他吐露甜美词句的唇上,“我知道。”
“赫尔辛斯,我离不开你,你却每一次都给我死亡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