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床里床外摸索一通,“咦,我的衣服呢?”
跪趴的姿势,圆圆的小屁股翘起,细软腰间很轻易就塌出一个暧昧的凹陷。
小脸红扑扑的,血色极好,亵衣领口散乱,颈侧几颗小草莓,一路延伸到胸口。
昨夜画面,不期然闯进脑海。
小兔子躺在他身下边哭边蹭,直喊着难受。
他哑着嗓子,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裴阮红着脸,拉着他的手按上衣襟,“胸……胸口。”
他喉结滚动,“胸口?不,这叫小奈子。”
叶勉捻了捻指尖。默默叫停回忆。
裴阮还在脑壳里美滋滋,「那什么,治好了皇帝,总不用再让我当皇帝了吧?」
那天的场景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那个系统提示我点了拒绝的,喏,原先的皇帝也还在,治好了就能上岗,求求他们可别再惦记我了。」
「难说。」系统望着崩坏的世界走向,「谁当皇帝,还得这个男人说了算,不如你试着哄哄他?」
裴阮一抬头,正碰上叶宰辅吃人的目光。
「……」
他哭唧唧,「哄……哄不了一点儿。」
裴阮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怯怯喊他,“小叔?”
叶勉掩饰性地清咳一声,指了指一旁柜子,“怎么?难不成还要我服侍你更衣?”
“不……不用。”裴阮涨红了脸,他慌忙收拾好自己,大眼睛亮晶晶的,“走,我们去冷宫!”
叶勉拎住他后颈,“你去干什么?”
“去治疫呀。”
叶勉冷笑着揽住他的腰,大手托住他的小肚皮,“阮阮,你不怕死,也要想想崽崽。何况……你也不是大夫,只要将药方交出来,李先生自会处理。”
裴阮亚麻呆住。
药……什么方?
他哪里去弄什么药方?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李先生年纪大了,怎么好劳烦他,那我不去,熬好药给皇帝送去也一样。”
叶勉却否掉了这个提议,“无碍,李先生也已染疫,正等你的方子救命,药不必劳烦阮阮,他自己熬就行。何况李先生那般年纪,阮阮贸然给他端那种药,怕也无福消受。”
那种药,他说得极其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