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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鸡饲料里的玄机(第1页)

王妈拿着那包“西域进贡”的鸡饲料,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粗布帕子在掌心攥得湿透,她站在鸡笼前,看着里面那只昂挺胸的黑鸡——红冠子翘得老高,正用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她,仿佛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旁边的竹筐里,还蹲着一只刚从农户家买来的普通芦花鸡,羽毛灰扑扑的,缩着脖子瑟瑟抖。

“王妈,动手吧。”赵虎站在三步开外,声音低沉得像磨过的石头,手里按着腰间的佩刀。柳承毅特意吩咐过,先用普通鸡试这饲料,若是没问题,再给黑鸡喂——毕竟这黑鸡现在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王妈咬了咬牙,豁出去似的从饲料包里抓出一小把。那饲料颗粒圆润,泛着油光,闻着还有股淡淡的麦香,看着比给下人吃的糙米还精致。她手一抖,饲料撒进芦花鸡的食盆里。

芦花鸡大概是饿坏了,探头啄了两口,脑袋还没抬起来,突然“扑腾”一声倒在地上,翅膀抽搐着拍了两下,腿一蹬就不动了。

“有毒!”王妈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饲料包“啪”地掉在地上,黄色的颗粒撒了一地,“这饲料里真有毒!我的娘啊,这是要出人命啊!”

沈砚和柳清鸢刚走到后院月亮门,就听见这声惨叫,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柳清鸢的手瞬间攥紧了斗篷的系带,指节泛白。

“果然有问题。”沈砚沉声道,快步走到鸡笼旁。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芦花鸡僵硬的翅膀——鸡的嘴角挂着白沫,眼睛瞪得溜圆,像是死不瞑目。这症状,看着像中了剧毒,而且作极快。

“好狠的心!”柳清鸢的声音里带着怒气,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居然想用这种阴招害一只鸡!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不是想害鸡,是想害我们侯府。”沈砚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这鸡要是死了,他们肯定会到处散播谣言,说我们侯府内部出了乱子,连只鸡都养不活。往深了说,甚至可能栽赃说是我们自己下的毒,想嫁祸给他们,败坏我们的名声。”

赵虎在一旁点头,刀疤脸绷得更紧了:“沈姑爷说得对。这招够阴的,一石二鸟——既想除掉这只总惹事的鸡,又想给我们扣黑锅。前两年户部李大人家里,就出过类似的事,被政敌在贡品里动手脚,最后落了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不行,我得告诉爹去!”柳清鸢转身就想走,斗篷的流苏扫过沈砚的手背,带着点凉意。

“等等。”沈砚拉住她的手腕,入手一片冰凉,“现在告诉岳父,除了让他更生气,没别的用处。我们得先找出是谁把这饲料送进来的,还有谁接触过它。这背后肯定有忠勇侯府的眼线。”

柳清鸢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耳根微微泛红——刚才太冲动了。她甩开沈砚的手,强装镇定道:“你说得对。赵头领,这饲料是谁接收的?经手了几个人?”

赵虎皱起眉头,手指敲着下巴回忆:“是门房老李收的。他说忠勇侯府的人放下东西就走了,没多说什么,只说是给‘特殊客人’的补品。老李不敢怠慢,让厨房的小张子送来了后院。”

“去把老李和小张子都叫来。”沈砚道,目光扫过地上的饲料,“顺便让人把这包饲料收好,留着当证据。”

没一会儿,门房老李就被带来了。他是个干瘦的老头,穿着件洗得白的灰布棉袄,听说饲料有毒,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雪地里,磕头如捣蒜:“侯爷饶命啊!小的不知道这饲料有毒啊!是忠勇侯府的人硬塞给我的,说是什么上好的补品,让给那只黑鸡吃……小的就是个看门的,哪敢得罪侯府的人啊!”

“他们具体说什么了?”沈砚蹲下身,平视着老李,“有没有特别交代什么时间喂,或者怎么喂?”

老李哆嗦着嘴唇,努力回想了半天,才摇着头说:“没……没什么特别的,就说让赶紧给鸡喂了,对鸡好。小的想着是侯府送来的东西,不敢怠慢,就赶紧让厨房的小张子送去了……”

“小张子呢?”柳清鸢追问。

“这就来,这就来!”一个护卫跑着去叫人,没半炷香的功夫,就把小张子拽了过来。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厮,穿着件不合身的青布褂子,脸白得像纸,一进门就“哇”地哭了出来:“不是我!我就是把东西交给王妈了,什么都没做啊!我连饲料包都没打开过!”

王妈也赶紧作证,拍着胸口说:“没错,是我从他手里接过的,当时饲料包的绳结还是系得好好的,绝对没人动过手脚。”

沈砚看着这两个人,老李吓得涕泪横流,小张子哭得喘不上气,看起来都不像装的。他皱了皱眉,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说,这眼线藏得太深,演技太好?

“赵头领,”沈砚站起身,“麻烦你派人盯着这两个人,还有门房和厨房的其他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尤其是晚上,别让他们跟外面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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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赵虎点头,立刻吩咐两个护卫去安排,“谁敢耍花样,直接捆了!”

柳清鸢看着地上那只死鸡,眼神冷得像冰:“忠勇侯府也太嚣张了,居然敢在我们侯府眼皮子底下下毒。真当我们柳家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他们就是料定我们不敢声张。”沈砚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毕竟只是一只鸡,就算死了,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找他们算账——传出去反而显得我们小题大做,跟一只鸡计较。”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柳清鸢咬着牙,显然不甘心。

“当然不能。”沈砚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不过不是现在硬碰硬,得等找到证据,一次性把他们打疼了。”

柳清鸢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惊讶:“没想到你看着老实,肚子里还挺有办法的。”

“那是,”沈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故意逗她,“也不看看我是谁。想当年在村里,我可是帮王大爷抓过偷鸡贼的,那贼的手段,比这阴多了。”

柳清鸢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板起脸,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少贫嘴。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这黑鸡一直担惊受怕吧?”

“暂时把它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吧。”沈砚提议,“比如……你的院子?我看你那院子守卫最严,应该没人敢乱来。”

“我才不要!”柳清鸢立刻拒绝,脸都红了,“让一只鸡进我的院子?像什么样子!”

“那就在后院找个隐蔽的地方,加派人手看守。”沈砚也不勉强,“再找个铁笼子,把它关起来,免得又跑出去惹事。”

正说着,就看见柳云舟气冲冲地跑过来,锦袍的袖子都跑歪了,嘴里喊着:“爹!娘!我们去找忠勇侯府算账去!他们太过分了!居然敢在饲料里下毒!”

“你又怎么知道了?”柳清鸢拦住他,眉头皱得老高——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

“整个侯府都传遍了!”柳云舟眼睛都红了,指着地上的死鸡,“他们想害死我们的鸡,就是想打我们的脸!这口气我咽不下!我现在就去把那什么世子揪过来,让他给鸡磕头道歉!”

“你能不能成熟点?”柳清鸢没好气地说,“现在去有什么用?人家会承认吗?说不定还反咬一口,说我们栽赃陷害。”

沈砚也帮腔:“二公子说得对,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内鬼,而不是去找人吵架。”

柳云舟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沈砚的话。过了一会儿,他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算你说得有道理。但要是让我抓住他们的把柄,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完,他又气冲冲地走了,看样子是去练武场泄怒火了。

沈砚和柳清鸢对视一眼,都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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