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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破庙堆肥藏暗码(第1页)

京郊的风裹着尘土,刮得破庙门吱呀作响。沈砚扶着柳承毅踏进门槛时,一股霉味混着干草气息扑面而来。庙内蛛网密布,神像积满灰尘,只有角落几块平整的石板能勉强坐人。柳云舟一屁股瘫在石板上,扯着衣领喘气,身上的泥污混着汗水,活像刚从泥地里滚过。

“这破地方能住人?”柳云舟皱眉打量四周,“连口干净水都没有,还不如在山谷里待着。”

沈砚没理会他的抱怨,转身查看庙门。木门朽坏大半,他示意赵虎找些枯枝挡在后面,又让张铁柱去附近打探水源。“能暂时避避风头就不错了。”沈砚擦拭着手臂上的伤口,“忠勇侯的人虽然被打退,但肯定会派人追查,我们得尽快恢复体力,找到更安全的落脚点。”

柳承毅靠在神像底座上,脸色依旧苍白。他看着沈砚忙碌的身影,眼神复杂。从侯府赘婿到劫狱主谋,再到领兵退敌,这个年轻人的转变快得让他始料未及。“沈砚,”柳承毅开口,“李三招供的事,你怎么看?”

“李三贪生怕死,说的应该是实话。”沈砚走到他身边坐下,“但他知道的有限,只说宁王要紫檀木盒里的密函,却不知道密函具体内容,也不清楚另一半木盒的下落。”他从怀中掏出那半块紫檀木盒,盒身刻着繁复的花纹,边缘有明显的拼接痕迹。

柳清鸢凑了过来,指尖轻轻触碰木盒。“先母留下的东西,一定藏着关键线索。”她想起父亲深夜对着先母画像叹气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涩,“只是我们翻遍了夹层,只找到那半封绝笔信。”

沈砚摩挲着木盒底部,忽然摸到一处细微的凸起。他心中一动,用匕小心刮去表面的包浆,露出一个极小的凹槽,里面嵌着一粒黑色的木珠。“这里有东西。”他将木珠取出,现珠身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肉眼几乎看不清。

柳云舟凑过来探头:“这破珠子能有什么用?说不定是先母随手嵌进去的。”他伸手想拿,被沈砚抬手避开。

“这是密码。”沈砚盯着木珠,“先夫人当年是宫中女医,精通药理,也懂些密写之术。这些小字应该是用特殊药水浸泡后才能显现完整内容。”他想起绝笔信中“火烤显形”的提示,心中有了头绪。

这时张铁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背着竹篓的老农。“沈先生,找到水源了,就在山坳那边。这位张老栓大叔是附近的农户,说愿意给我们提供些干净的干草。”

张老栓约莫六十岁,皮肤黝黑,手上布满老茧。他打量着庙内众人,目光在柳承毅的官服残片上停留片刻,又落在沈砚身上。“你们是……从京城来的?”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警惕。

沈砚点头,语气平和:“我们是逃难的,路过此地,想借贵地暂歇几日。若有叨扰,必有报答。”

张老栓叹了口气:“这年头兵荒马乱,逃难的人多了。”他放下竹篓,取出干草铺在石板上,“山坳那边有口井,就是水有点浑。你们要是不嫌弃,我家里还有些粗粮,能凑活填填肚子。”

“那就多谢大叔了。”沈砚拱手道谢,目光扫过庙外的土地。庙外是片坡地,土壤呈黄褐色,看起来异常贫瘠,地里稀稀拉拉长着几株野草,枯黄干瘪。“大叔,这附近的土地都这样?”

张老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愁苦:“可不是嘛。这几年天旱,土地越来越薄,种下去的麦子要么不出苗,要么结不了穗。去年颗粒无收,今年索性没人敢种了。”他顿了顿,“听说城里的官老爷们还在加赋税,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沈砚心中一动。他穿越时带的背包里,除了改良麦种,还有些农业书籍和工具。这京郊土地贫瘠,正好可以试试堆肥技术。“大叔,我倒有个法子,或许能让土地变肥沃些。”

柳清鸢闻言挑眉:“你又要种‘草’?”她想起之前沈砚用绿豆催芽解决侯府断粮的事,语气里少了几分轻视,多了些好奇。

“不是种草,是堆肥。”沈砚解释,“用秸秆、粪便混合酵,能改善土壤肥力。就算是贫瘠的土地,用上这种肥料,庄稼也能长得好。”

柳云舟嗤笑一声:“粪便?那东西多脏啊,能当肥料?你别是想糊弄人吧。”

“信不信由你。”沈砚没和他争辩,转头对张老栓说,“大叔,要是你信我,我可以教你做堆肥。等秋收了,粮食收成至少能翻一倍。”

张老栓将信将疑,但看着沈砚认真的眼神,又想起家里揭不开锅的窘境,终究点了点头:“行,我信你一次。反正这地闲着也是闲着,死马当活马医了。”

沈砚立刻起身,带着张铁柱和几个护庄队员去附近收集秸秆。柳清鸢犹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庙外的坡地上,散落着不少干枯的秸秆,沈砚指挥众人将秸秆捆成捆,搬到庙后的空地上。又让张老栓找来几口破缸,将秸秆切碎,和收集来的牲畜粪便分层铺进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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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洒些水,保持湿润,再用泥土封上缸口。”沈砚一边示范一边讲解,“酵半个月左右,肥料就成了。到时候撒到地里,土地就能变肥。”

柳清鸢蹲在一旁,看着沈砚有条不紊地操作,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粪便气味,却没像往常那样避开。她现沈砚做这些事时,眼神专注,和平时怼人、算计的模样截然不同。“你怎么懂这些?”她忍不住开口。

“看书学的。”沈砚随口回答,手上动作没停,“以前在乡下,跟着老农学过不少种地的法子。”他总不能说这是现代农业知识,只能找个借口敷衍。

柳云舟也凑了过来,学着沈砚的样子往缸里铺秸秆,结果不小心踩滑,摔了个屁股墩,粪便沾了一裤子。“哎哟!”他跳起来惊呼,“这破东西真恶心!”

沈砚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柳二公子,这可是宝贝。等以后丰收了,你还得谢谢这些‘恶心东西’呢。”

柳云舟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旁边找水洗手,嘴里嘟囔着:“谁要谢这破玩意,能种出粮食才怪。”

张老栓看着沈砚熟练的操作,眼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蹲在缸边,仔细记住沈砚说的每一个步骤,嘴里不停念叨:“酵半个月,洒水封缸……”

忙活了一个下午,五口破缸都装满了堆肥原料。沈砚直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抬头看向天色。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破庙的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张铁柱已经打来了干净的水,柳承毅喝了几口,精神好了不少。

“该审审忠勇侯了。”沈砚看向庙角,赵虎正守在那里,忠勇侯被捆在柱子上,脸色铁青,闭目不语。李三则缩在另一角,浑身抖,不敢抬头。

沈砚走到忠勇侯面前,蹲下身。“侯爷,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压迫感,“李三已经招了,你是宁王的人,目的是紫檀木盒里的密函。那密函到底写了什么?另一半木盒在哪里?”

忠勇侯睁开眼,冷笑一声:“沈砚,你不过是个赘婿,也配问本侯话?宁王殿下很快就会派人来救我,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宁王?”沈砚挑眉,“你觉得他会来救你?”他从怀中掏出那半封绝笔信,“先夫人的信里提到,你背后的人不止宁王一个。东宫旧案与北狄有关,是不是你们和北狄做了交易?”

忠勇侯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镇定:“胡说八道!东宫旧案是前太子病逝,与旁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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