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机械地处理着文件,而亨德森的远程调教却从未停止。
他会突然将按摩棒的功率调到最大,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阵痉挛,只能死死地抓住桌角,才不至于从椅子上滑落;他也会让乳房上的跳蛋突然疯狂震动,让她胸前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只能用手臂紧紧地抱住胸口,假装身体不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熬到了临近下班,办公室里的人开始陆续离开。
在这样的时刻,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却让她浑身一僵。
“约尔小姐?”
约尔猛地抬起头,看到了那个她最不想在此刻见到,却又最渴望见到的人——劳埃德·福杰。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正微笑着向她走来。
“劳……劳埃德先生?”约尔隔着塞口球的声音因为惊讶和慌乱而微微颤抖。
“听你说晚上要加班,怕你饿着,所以给你送了些吃的过来。”劳埃德将饭盒放在她的桌上,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你的感冒好点了吗?脸色看起来还是不太好。”
温暖的饭菜香气飘入鼻尖,劳埃德温柔的话语像一股暖流,瞬间击中了约尔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就涌了出来。
她好想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所受的委屈,告诉他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她握紧拳头,正要说些什么。
嗡嗡嗡嗡——!!!
突然,她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仿佛了疯一般,同时被开到了最大功率。前所未有的、狂暴的震动,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约尔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死死地按住了小腹。
她惊恐地看向不远处的科长办公室,那扇门的百叶窗后面,似乎有一双眼睛正在冷冷地注视着她。
这是一个警告。
是亨德森在警告她,如果敢说错一个字,他就会让她失去自己的工作,失去这个她悉心维护的“家”。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钻一般,疯狂地钻探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蜜穴在剧烈的震动下疯狂地收缩、痉挛,淫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涌出。
乳尖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而后庭的肛塞也仿佛要将她的肠道捣碎。
约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她死死地咬住口中的塞口球,将所有的呻吟和尖叫都吞回了肚子里。
“约尔小姐?你怎么了?”劳埃德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担忧地问道。
(不能……绝对不能说!)
约尔拼命地摇头,她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没……没事……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看着约尔那单纯而又痛苦的表情,劳埃德没有怀疑。
在他眼里,约尔只是一个有些迷糊、不善于照顾自己的普通女人。
他叹了口气,叮嘱道“别太累了,早点回家休息。”
“嗯……”约尔艰难地点了点头。
劳埃德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约尔的视线彻底被泪水模糊,她亲手关上了最后一扇求救的门……
……
走出巴林特市政厅的大门,劳埃德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办公楼,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约尔有些奇怪。
就在这时,他看见科长亨德森从大楼里推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走了出来。那个箱子看起来异常沉重,亨德森推得满头大汗。
劳埃德没有在意,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箱子的轮子碰到了路边的一块小石子,整个箱子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在这一瞬间,劳埃德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仿佛从箱子内部传出的……女人的呜咽声。
“呜……”
声音转瞬即逝,微弱得仿佛幻听。
劳埃德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他侧耳倾听,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亨德森粗重的喘气声和轮子滚动的声音。
(是听错了吗?最近任务太多,精神有些紧张了。)
作为顶尖间谍“黄昏”,他习惯性地保持着警惕,但这里是东国都市政厅的门口,到处都是眼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他并没有听错。
那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里,他那美丽的妻子约尔·福杰,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捆绑着。
她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嘴里被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身上那些折磨了她一整天的情趣用品依旧在疯狂地震动。
她的手脚被绑在一起,整个人被蜷缩成一团,像一件货物般被塞在箱子里,正被那个恶魔,带向一个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的未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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