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地找些借口,“我这不是怕你一个女人,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呢?”
“我这是为你考虑而已!”
乔言心心里跟抹了蜜,嘴上嫌弃,
“我看你这纯情丈夫的模样更危险,不是说嘛,披着羊皮的狼更致命?”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自便。”顾千澈假装生气。
“好好,病人为大。你说了算。就听你的。”
乔言心主动妥协。
顾千澈开心地搬来了被褥和枕头,自己准备躺地上。
乔言心很心疼,果断拒绝,
“你还生着病,让我睡地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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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矫情。
各自安寝狗,顾千澈在床上辗转反侧,起来说:
“你还是睡床上吧?地上凉。”
乔言心没好气:“我要睡旁边,你对我做出不轨的举动怎么办?”
“我猜你的下一步是不是,我好怕,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顾千澈讪讪地说:“我要做什么还用等在这里,我要想,早在西西里就为所欲为了。”
乔言心心想,
“你要是早为所欲为,我还用做那么多。老夫老妻的,还装上了,哼!”
但嘴上可不能泄露一个字。
“算了,你离异我丧偶,我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别说没什么了,就算有什么,又没有人管,你说是不?”
“麦琪那个疯女人会管。”顾千澈记仇呢。
乔言心笑了,顾千澈的冷幽默也就她受得了。
她也就不客气地睡到了床上,相背而卧。
顾千澈又得寸进尺,不规矩地牵起女人的手,放在胸口,沉沉地、满意地睡去。
乔言心却在想着沈新月,她不确定女孩是不是真的爱顾千澈,值不值得她让出位置。
一夜无事。
——
第二天清晨,乔言心早早地出门了。
她在手机里留了消息,
——老顾,我要去里昂的餐厅见朋友,要等到傍晚回来,米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记得按时吃药。
男人看完有些失落。
准备再睡时,一个电话打给顾千澈,备注是“如愿宝贝”。
顾千澈一看,马上接起:
“愿愿,你这几天在巴黎过得好不好?赵妈有没有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有什么缺的和爸爸说。”
电话那头,一个水灵灵的声音传来:
“老爸,我现在在老师在一起呢,老师带我看全法国的珠宝展览呢,这几天过得很好,等忙完这阵就回家。”
“那好,等你回家就会给你做一桌子的好吃的。宝贝再见。”
电话那头的许如愿挂了电话,和一个性感知性、穿着时髦的美妇并肩而立。
女人很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说:“愿愿和爸爸通话呢?”
如愿娇俏地回答:“对啊,老爸说回家要给我做一桌子菜,好期待,很快就能和老爸一起。”
“姑姑,我介绍你和爸爸认识吧?我爸单身你单身,而且男帅女靓,天造地设啊?”